“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听高原说完以后,田克臧也大吃了一惊。。万万也没有想到,剑舞姬竟然会是秦国培养出来的细作,而剑舞姬过去所在的西街上葛门,是秦国设在齐国的间谍机构。
高原点了点头,道:“不错,安平君请仔细想一下,虽然将剑舞姬买下来,是安平君自己的决定,但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故意推动的结果。”
田克臧可并不是笨人,以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但现在被高原提醒,因此也认真的想了一想,这才发现其中确实有些刻意而为的痕迹,只是做得比较不露痕迹,而自己也确实有些被剑舞姫的美色所迷惑,才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当,还主动把剑舞姫买了回来。原来对方是打算用剑舞姬来刺杀自己,幸好是自己那段时间太忙,没有时间碰剑舞姬,这才侥幸的躲过了这一劫。
而自己在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将剑舞姬送给高原,结果她还试图刺杀高原,幸好是被高原制服,才从剑舞姬的嘴里得知了这一切内情,否则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想到了这里,田克臧也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赶忙道:“上卿大人,在下实在…实在……”
高原道:“安平君不必自责了,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安平君,幸好是这一次有天意相助,我们都平安无事,而且还悉知了一切内情,在下告诉安平君此事,是想让安平君以后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大意。”
田克臧连连点头,同时也确实觉得在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天意相助,因此道:“多谢上卿的提醒,在下以后一定会小心谨慎,绝不敢大意了。”
高原点了点头,道:“西街上葛门到底是什么来历,安平君知道吗?”
田克臧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在下一直都在即墨驻守,因此对临淄城里的事情,所知的并不多,而且向上葛门这样只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并不太关注。不过既然是知道了,那么在下就会派人详查,西街上葛门虽然不及庄街上葛门那般声名远扬,但也是临淄有数的豪奢女闾,因此应该不难查出来一些线索来的。”
高原道:“那么此事就由安平君来调查,不过他们既然在齐国经营了多年,恐怕不是一下孑就能查清楚的,因此安平君不可大张旗鼓,以免打草惊蛇。”
田克臧道:“上卿打算怎样安排剑舞姬呢?”
高原道:“我己经限制了她自由活动,不过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力,暂时还不打算动她,等回到代郡以后再说。”
田克臧道:“上卿考虑得果然是周全。”顿了一顿,又道:“今天大王己经下诏,正式封我为大司马,不过就在今天,后胜病愈复出,仍然复任国相,依上卿来看,在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高原想了一想,才道:“后胜复任相国,那么武城君又改任什么官职呢?”
田克臧道:“现在武城君并无其他官职,只是参与朝政,而除了后胜和在下之外,其他的重要官员有,大司行鲁仁杰、大司田乔坤、大司理彭九元、大谏官李济。”顿了一顿,又道:“这四个人都是后胜提拔的人,而且以前的大司马赵启也是后胜的人,这一次如果不是受黄景元的连累,武城君代理了几天国相,恐怕我还不能从后胜手里把这个大司马的位置抢下来。”
高原想了一想,道:“安平君首先要拉陇好武城君,他虽然沒有官职,但可以参与朝政,而且又是宗室之臣,如果安平君能够和武城君联手,才能与后胜相抗衡。”
田克臧点了点头,道:“在下己和武城君谈过了,保证不会劝大王参加合纵,但我齐国现在的军备松弛,久疏训练,因此要好好的整顿一番,而武城君也同意在下的主张,并且答应在下,会说服大王接受在下的建议。”
高原笑道:“安平君做得很好,现在临淄基本尽是后胜的党羽,因此安平君不可在朝中和后胜硬拼,而是利用整顿军队的机会,先抓住齐国的军权,在各地方扶植安平君的势力,然后再徐徐图之。”
田克臧呵呵笑道:“上卿之见,正合我意。”
高原道:“不过在此之前,安平君还要做一件事情。”
田克臧道:“什么事?”
高原道:“现在秦国的使臣姚贾己经来到了临淄,安平君应该盛情宴请姚贾,并向姚贾表示,安平君希望与秦国交好,保证齐国不会加入各国合纵。安平君这样示好,秦国必然会改变对安平君的态度,就不会在轻易行刺安平君了,同时对武城君也有一个交待,让他安心。而且后胜能够在齐国稳坐相位四十年,和有秦国的支持,挟强邻以自重是分不开的,如果安平君也能与秦国结好,还可以破坏后胜与秦国的关系,虽然秦国不会放弃后胜,但也不会把宝全都押在后胜的身上,这样一来,后胜再想玩挟强邻以自重的把戏,也就玩不转了。”
田克臧也连连点头,道:“上卿之言极是,在下明天就宴请姚贾。”
高原道:“好了,该说的都己经说完了,在下就先告退了。”
田克臧忙道:“上卿请稍等片刻。”说着,田克臧起身在身后的几架上取下了一个木匣,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