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意见。
王剪笑道:“两位将军之言,都是深得用兵之妙,无论是那一种,对我军都大为不利,但李牧并沒有釆用两位的意见,只是派遣了二三千骑军,偷袭了一个小寨,然后撤走,如果我们沒有追击,那赵军所取得的战果其实十分有限,难道说李牧的用兵之道不及两位吗?”
蒙武摇了摇头,道:“大将军太过讲了,论用兵之道,在下万万可不敢和李牧相比。”
李信也道:“大将军,虽然我们和李牧是敌对的双方,但我对李牧的用兵之道,却是由衷的佩服,而且自愧不如。”
王剪也点了点头,道:“这就说明,在赵军之中,这样的骑军数量并不多,就算不止是一千人,但也肯定没有一万人,按老夫估计,很有可能是李牧从军中挑选出来的少数精锐士兵,组成的一支精兵,又进行了严格的训练,再辅以优良的战术,因此才在这一战中大显威风。而这支骑军的总人数,老夫估计应该在二三千左右,要不然李牧也不会这么小打小闹一番了。”
听了王剪的话之后,众人也都多少松了一口气,尽管王剪只是分柝,但有理有据,让人十分信服。因为赵国是最早大规模运用骑军的国家,骑军的实力、战术一直都领先各国,因此如果抽调少数精锐士兵,来训练出这样一支实力超强的骑军,也合乎情理。但如果这样一支骑军只有二三千人的话,那就不算太可怕,秦军完全可以凭借数量上的优势取胜。
这时王剪又道:“这一战虽然败了,但也未必不是好事,因为经过这一战之后,各位切不可轻视赵军,李牧仍是不世名将,一向用兵如神,虽然现在他的兵力远比我们要少,但占据井陉的地利之优,而且除了这样一支骑军之外,谁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手段,因此这一战我们如果想要击败李牧,并不容易,各位都不可大意啊。”
众将听也,也都有些警醒,在出兵之前,确实有不少人对这一战十分乐观,因为秦军的兵力远在赵军之上,而且又有秦国庞大的国力作后盾,几乎就是以一国之力来对抗一人,那还有胜不了的道理。但这一战也表明,如果轻视了李牧,是十分危险的,于是众人也都纷纷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大意的。
王剪又点了点头,道:“明天开始,大军就要从仇甴开拔,向井陉进发,但仇由距离井陉有一百五十余里,而且沿途多山地森林,李牧既然能够跨跃一百五十里,突袭仇由,那么在沿路上难免不会再派遣军队设伏袭击我们,而那支骑军也一定还会出动,因此我们在进军的过程中,一定不能大意。毎天进军不用多,三四十里即可,但各军都要依次而进,互相掩护,沿途多派侦骑打探,不得轻急冒进;一但遇到赵军的袭击,立刻停止前进,就地设防,等待援军,如果赵军撤退,也不许追击;而在夜间扎营,必需建立好阵地,严加守卫,绝不能大意。只要大军平安到达井陉,就箅我们嬴了赵军一阵。”
众将也齐声道:“谨尊大将军之令。”
王剪也点了点头,立刻分派军队,布置向井陉的进军计划。
于是就在第二天,秦军的各路人马也按照王剪的将令,依次开拔,向井陉进发,秦赵之间的大战,也进入到全面对抗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