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啊,因为代军的阵列比我们要长,我们的正面和右侧都在代军的攻击之中。”
火烈阳摇了摇头,道:“我到不这么看,虽然代军的阵列比我们长,但他们的兵力分配不均,右侧的兵力明显偏弱,而且左侧的军队虽多,但分布较广,阵式很薄,纵深不厚,这是兵家大忌,因此如果我们能够集中兵力,由猛将统领,猛突其中一点,不难击败代军。”
木拓山皱了皱眉,道:“如果照你的说法,代军的左右两路都有弱点,那么我们应该选择那一路突击呢?总不会是两路齐进吧。”
火烈阳怔了一怔,一时也答不上来。
金昌斗冷笑道:“高原是什么人,难道会犯这种低级的兵家大忌错误,难不成你们以为自己的用兵能力比得上高原吗?可以在这里大言不渐,评价高原的布阵。”
曹无伤也点了点头,道:“火大人、金大人,高原这样的布阵方式,如果是在平原地区,自然是漏洞百出,但在这样的战场,却未必是错误,他们右路的人马虽少,但背依密林,不用担心侧翼,而且密林中还可以埋伏人马;而代军的左路虽然分布较广,却都是步兵列于山下,背山立阵,骑军布于山上,这样一来,如果我们冒然进攻代军的左路,代军的骑军就可以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因此高原的布阵,是因地制宜,不拘于常形,但却是深合兵法之道,绝不可轻视。”
在韩腾的手下中,只有曹无伤是最懂兵法的人,因此韩腾的军队布置安排,基本都是由曹无伤来指挥。听了曹无伤对高原布阵的评价之后,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金昌斗道:“我就说嘛,高原怎么可能犯这样的大错,总算是还有一个明白人。”
韩腾道:“曹无伤,那么依你看,我们应该怎样应对。”
曹无伤摇了摇头,道:“这一点属下也无能为力,虽然属下能够看出高原的布阵安排,但怎样进攻,却一点把握都没有。”
金昌斗又冷笑了一声,道:“曹无伤,我还以为你真有两下子,原来也是个半罐子水。”
众人早就习惯了金昌斗的冷嘲热讽,因此曹无伤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苦笑了一声,道:“金大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能够和高原在战场上一决高低的人,就是在秦国,恐怕也只有王剪王贲父孑能够做得到,我可是真的没那个本事。”
韩腾的心里也不禁暗叹了一口气,自己手下的武艺高强之士确实不少,但精通兵法,能够领军作战的名将却没有,曹无伤已经是这方面能力最强的人,但离名将还有一段相当的距离,以前韩腾能够屡立战功,实际是凭借着南阳军强悍的战斗力,和少数实力超群的勇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当然用不着什么谋略、战术。
只是用这一套战术对付其他国家的军队尚可,但面对高原这样善于用兵的名将,而他手下同样也有一批精兵猛将,自然也就有些玩不转了,何况现在韩腾己经没有南阳军了。不过韩腾仍然出兵列阵和代军交战,另一个目地也就是用这一战来增加经验,毕竟用兵能力,只能在战场上去提高,坐在家里翻兵书,最多也就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赵适,反正是用秦军来练手,死多少都不心疼。
因此韩腾点了点头,道:“不管那么多了,这一战就按照我们的想法放手去打,结果并不重要,但一定要弄眀白,高原到底是怎样在用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