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银针就被他灌入了彪子的脚底板中。彪子感觉一根细细的针已经穿透了自己
的胶皮鞋刺一入自己的脚心中。一股异样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全身都颤了一颤。但他还是忍耐着不出声,把希望都放在自己的手指上。论武功可能有人比他还高,但论起这一手除了师傅没人能比得上他。
彪子放弃腿部,双手齐张,分别袭击甄风留的太阳,百汇穴,金中等穴位。
众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不错眼珠地看着场中精彩的打斗,简直比看大片还过一瘾。
就在彪子得意地以为甄风留会在自己的袭击下搁倒时,眼前突然寒光一闪,
几枚纤细的银针就朝自己射一来。分别钉进自己的双手腕关节处。甄风留正邪笑着扬起双手,用一种看不见的内力牵引着这些银针,在自己的穴道上搓着。
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和酸一麻感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彪子的双眼现出无比的惊恐。这是什么招数?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彪子双手无力地垂下。“砰”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一百九十几斤重的身躯将地砸得似乎都震动了一下。彪子的脸上现出苦色。这回自己输得可是心服口服。既然技不如人。一切后果自己都认啦。彪子垂下了头。
躺在地上问甄风留:“你用的什么功夫?这银针扎穴的法子是哪个师傅传给你的?”
司机赵阳松了一口气。白笑天的脸上露一出一丝微笑,重又坐在椅子上。
再看甄风留,已经若无其事地凑到彪子面前说:“这叫寒梅针法,是一位名师自创的。名字嘛,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这银针既可以救人,又可以杀人。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甄风留说着就又扬出几枚银针,如五瓣飞舞的梅花般从不同方向刺向彪子的肩胛,膝盖及脚部。
彪子脸色骤变,双眼一闭,准备等死。
耳边却传来甄风留清晰而又飘渺的声音:“别动,我在为你针灸。你身上的寒邪湿气已经达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若再不治疗,你的这双腿恐怕就要废了。”
闻听此言,彪子的汗就都冒出来了。
他竟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有这个毛病。自己少年时母亲跟人跑了,父亲又是个酒鬼,不问家事。他才八岁就开始扛起养家的责任了。那时候天天去山里面打柴换些钱买米吃。再寒冷的天气也要到雪地里去拾柴,腿脚因此被冻伤,直到现在,一到阴天下雨自己的腿脚都会特别地疼痛。自己平时壮得跟牛似的,可一到阴天下雨就会疼得牙根直打颤。
想到童年的心酸往事,彪子的心中就涩涩的。目光朝甄风留望去却接触到一种极为友善,甚至是有几分爱怜的目光。心中一动。
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竟觉得羞愧。
甄风留用银针为他针灸了一会便取出银针,亲自扶起彪子说:“好啦,你可以起来了。你的风湿腿病我已经为你治好了一半。若要完全治愈还需要些时日。今日的事或许是个误会。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逞强好胜。好自为之。你走吧。”
彪子从地上爬起来,果然感觉腿脚更轻松了。那种隐隐之痛全都消失。代之的是一种舒畅。
神医啊!这人有这么厉害的医术和功夫,又有这般的气度不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那种可以跟随的人嘛!
彪子连向一抱拳。双膝跪地,朝甄风留恭敬地说:“师傅在上,请原谅彪子刚才的无礼。我愿意留下来跟随你左右,做你一生的保镖。不对,跑腿的也行。谢谢甄师傅治病之恩。”
“哈哈!快起来。这么大的人啦,还下跪像什么话。我都说了,刚才的事都是误会,你一定是听了什么人的挑唆才会到歌厅来闹事的。我们都不会怪你。你想留下来就更好。我正好需要你这样的人材!”
甄风留双手托住了彪子的双臂,恳切地望着他道。
“大哥。我错了。都是那个家伙告诉我白大哥的事,让我来挑事的。”彪子感激涕零地说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教一唆彪子来砸场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