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蓝狐再次到了太阳鸟雕塑的对面,拿着望远镜去看,那把阳锁的雕刻依然在。她一直琢磨不明白,这个人把这个东西雕在上面干什么?如果不是偶然发现,恐怕这个东西永远也没有人发现了。
雪地蓝狐让朗良给查一下,这个太阳鸟的雕塑是谁雕的。几天后,朗良告诉雪地蓝狐,雕这个的人是市里的赵一刀。这个活儿完成后,赵一刀就消息了。这个赵一刀在雕活上在市里也算是一把好手,不然这个太阳鸟的活儿也不能给他。可是,这个活儿完成后,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赵一刀。这事过去了很多年,赵一刀再也没有出现过。雪地蓝狐站在窗户前,半天才说,一定要找到赵一刀,找到赵一刀,这一切就都明白了。然而,想找到赵一刀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呢?朗良去过赵一刀的家里,赵一刀的家人说,他们这么年就没有闲着过,可是却没有一点关于赵一刀的线索,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家里人也猜测,有可能是遇害了。因为他失踪的那天,他收回了前一年做的了一个大活儿的钱,大概能有个五万多。朗良叹了口气说,我再想想办法吧,你也别着急,这事也不是一天半天能解决的。
雪地蓝狐知道,她进入这个道儿就是想找到害了父亲的凶手。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了几年了,也没有找到那个人。现在查到了一点线索,却找不到赵一刀。
陈珂出去好几天都没有回来,马静说,是不是出了事?朗良说,不会的,陈珂这小子看着老实,其实精明着呢!阿表说我是怕他把警察给招来。
他们正说着陈珂进来了,浑身是灰是土,大家都吃了一惊。雪地蓝狐说,你去干什么了?大家都替你担心。陈珂说我去找赵一刀了。马静问找到了吗?陈珂说找到了,他一直躲在西露天矿的一个小棚里,他说太阳鸟是他雕刻的,但是不承认上面刻着的那把阳锁。雪地蓝狐说,市里有一个国家级的雕刻大师,让他看看那刀法是不是和太阳鸟是一个人的刀法。
马静托人找到了这个大师,然后以保养太阳鸟的说法,爬到太阳鸟上看了,这个大师下来后说,肯定是一个人雕的。
马静回去后告诉雪地蓝狐后,雪地蓝狐说赶快去那个小棚里把赵一刀请来。朗良和陈珂去了那个小棚,然后赵一刀已经走了,东西也带走了,显然是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们想不明白,赵一刀也算上一把好手了,怎么就偏偏离开家人跑到这个小棚子里住?而且一住就是几年,如果不是陈珂发现他,不知道他要住到什么时候。
雪地蓝狐和马静一直守在火车站。雪地蓝狐查过赵一刀的底细,也弄到了他的一张照片,可是当赵一刀出现的时候,她们还是没有认出来。阿珂和朗良匆匆的赶过来时,赵一刀马上就进站了,被陈珂一把拉住了。赵一刀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陈珂走了。
他们一起上了出租车,开出火车站后,雪地蓝狐说,你们都下车回去吧,我和赵师傅聊聊。朗良他们下车后,雪地蓝狐带着赵一刀去了茶楼。赵一刀始终是不说一句话,雪地蓝狐说,赵叔,我想你会告诉我一个事实的。赵一刀半天才说,这件事折磨了我好些年,看来是应该告诉你的时候了。但是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你身边的一个人他知道这个事,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赵一刀站起来说,我终于可以回家了。雪地蓝狐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如果要是这样,你也不至于离开家这么多年。赵一刀愣了一下说,是,是不那么简单。但是现在只有你能知道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谁,这一切都解开了,当然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雪地蓝狐说,那个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赵一刀说,不能,说完转身就走了。
雪地蓝狐一直坐到天黑后才回去,回去后,她看着四个人不说话。朗良问,事情怎么样?雪地蓝狐说,事情进屋得不错,就是现在我要找到另外一个人。朗良问谁?雪地蓝狐,我们这个组织是到了散伙的时候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干过不少的坏事,也干过不少的好事,但是终究是骗子,走到什么地方都见不得阳光,几个人听了雪地蓝狐的话谁也不吭声了。
半天雪地蓝狐站起来,站在窗户前点了一颗烟,一直到烟雾把窗户前的雪地蓝狐罩了起来后她才轻轻的说,你们谁是那个人?这句话一出,知道的会是一惊,不知道的人会是一愣,这不头不尾的冒出一句,确实让不知道情况的人发蒙。阿表愣了一下问,蓝狐你在说什么?雪地蓝狐没说话。屋里很静很静,突然朗良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显然朗良很紧张,大家都看着朗良,但是雪地蓝狐没有动弹,依然抽着烟。
朗良站起来出了门,几分钟上援下推雪地蓝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没有接,转身出走了。雪地蓝狐来到太阳鸟下,看到了朗良。雪地蓝狐问,是你?朗良说是我。雪地蓝狐的眼睛都红了,朗良不看她说,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讲。雪地蓝狐的眼神有些不对,她死死的盯着朗良看。
朗良很久才说,我知道你很难受,这么多年来你为了找到骗你父亲的那个人,吃尽了苦头。雪地蓝狐说,说其它的也没有用,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朗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