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可是她家所住的位置是能听到辽塔风铃的声音,可是绝对不会这么清楚,也不会这么大的声音,即使是在风很大的时候。马静当时一下就感到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有意让她听到,来提醒她什么。马静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往楼下看,她一下就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楼下竟然有一个人,把风铃一个一个的挂到树上,风铃随着风不停的摆动,发到声音。这个人的脸一直背着马静,无法看清楚脸,马静把窗帘掩好后,就悄悄的下了楼,她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可是马静到了楼下,已经没有人了,只有树上的风铃在不停的响着。她走近那棵树,竟然碰到了地上摆着的几个风铃,风铃在地上翻滚了几个个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马静一下就想到,这个人一定知道自己下来,没来得急把剩下的几个风铃挂上就匆匆的离开了。马静呆了一会儿,弯腰捡起一个风铃,看了一眼,把拎在手里,上了楼。到了楼上,她把风铃挂在窗外,风铃响了一夜。
早晨,马静醒来,一下就想明白了,这是让她到辽塔去。可是究竟在什么时间去呢?中午,马静便去了辽塔,辽塔下游人如织,她转来转去的,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马静离开辽塔,往山上走,她知道在山顶上有一个凉亭,可以看清辽塔的全景,她慢慢的走着,游人也越来越少,偶尔碰到的人也是一对对的恋山。到了凉亭,马静坐在石凳上,看着辽塔,辽塔四周升起的香烟绕着辽塔,仿佛是进入了一种仙境,正当马静陷入这种美好的时候,突然她猛的站了起来,她揉了一下眼睛,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在辽塔的顶端竟然有一个东西在活动,虽然离得很远,但是马静确定,那是一个活动着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由于离得太远看不清。马静意识到了什么,匆匆忙忙的往山下跑,可是等到她跑到辽塔的底下时,却什么也没有,她不禁的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难道......难道是塔的顶端有一个开口吗?如果是人,那又会是什么人呢?直到晚上,马静再也没有新的发现,那个塔顶上的活动的东西再也没有出现过。天黑后,马静就离开了辽塔,回到了家里。
马静躺在床上琢磨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更是觉得不可理解,难道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吗?就在马静琢磨这事的时候,突然她听到窗户外的风铃响了一下,她知道今天晚上没有风,风铃很重,青铜的那种,不可能响,她一下坐了起来,急忙的走到窗台边,猛的拉开窗帘,她“啊!”的一声,连连的退后了好几步,脸色苍白,她竟然看到一只血手把那个风铃扯走。她一下就蒙了,这可是六楼呀!等她反应过来再看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风铃也没有了。马静非常的害怕,这一夜她在墙的角落的地板上坐了一夜,这一夜很静,却静的怕人。
直到天亮,马静才匆匆的离开房子,她走到楼下的时候,不禁的“啊!”了一声,她一直惊呆在那里。
马静怎么也没有想到,楼下站了许多的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抬头一看,一下就惊呆了。她完全没有想到,从一楼到六楼的外墙上,竟然印着全是血手印,就在马静发呆的时候警察来了,也将刚想离开的马静拦住了。马静一句话也不说,警察只好把马静带走,可是在公安局,马静依然没有说,只有一句话,什么也不清楚,睡得太实了。警察只好把马静放了出来,马静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把那件事告诉警察。她只觉得冥冥之中不应该告诉警察。可是马静以为这事会过去,警察不会再来找她,可是第二天警察又来找她,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马静摇摇头,依然一副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不过,这次马静知道,那墙上的血手印,根本就不是人的血。
马静搬出这个房子是在一个星期后。她不能再在这里住了,每次进出都有人指指点点的。然而,马静在搬到宁静小区没几天,她再次被一个男人跟踪了。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这一切了,不弄明白是不行了。马静再次来到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依然没有人,这次她没有走,而是住在了这里。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人来过,好像这里永远不会来人似的。就在马静不知道下步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就是在那天夜里。马静睡着了,突然感到有一股子气息喷到脸上,马静“扑愣”一下坐起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一个黑影显然也是被马静这声吓死人的惨叫吓得不轻,在地的当中愣了半天,才清醒,一个高儿就没影了。马静愣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玩了命的冲出了房门,她刚冲出房门,却拼命的想站住,可是却没有站住,她没有想到,有一个人竟然站在院子的中间,她一下撞到那个人身上,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就在两个人倒在地上的同时,同又同时的尖叫起来,马上爬起来,各自躲到了墙角看着对方。突然,那个人说话了,马静才知道是一个男人,那个人说:“你是谁?”马静一愣,反问:“你是谁?”那个人竟然乐出声了,显然听出马静是个女的也就不再害怕了,那个人说,这是我的房子,你到是问起我是谁来了?马静马上说,那么你就是爱新觉罗·鸣山了?那个人一听,身子竟然抖了起来,半天才平稳下来,说你认识他?马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