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匆匆的离开了辽塔。马静用手挤破了一颗樱桃,她闻到了一股血腥,比放在她桌子上的更加浓烈,马静一下就明白了,她桌子上的樱桃是从塔上这棵樱桃树上摘下来的。可是,又是谁呢?怎么偏偏就送给她呢?马静从辽塔回来后,一直睡不着,她怎么也琢磨不明白,那些辽塔上的樱桃怎么会是充满着血腥呢?它长出来就是这样的吗?还是有人故意弄成这样的呢?她马上起来查看辽塔的资料:辽塔建于辽道宗大安四年(1088年),该塔用多种型制的青砖砌筑而成,塔身八角形,九级密檐,塔身腹部直径6.8米,向上逐级缩小,通高14.1米。塔身高自下而上,用密檐、斗拱分出比例匀称的层次,每层又用磨砌立柱,构成8个对称的圆弧犄角。在八面塔身上各有深约15公分的长方形佛龛,上有砖雕宝盖,龛下有飞天拱托,各自组成一幅完整的浮雕图案。 将宝查完资料,一惊,她不停的琢磨着一句话“塔身腹部直径6.8米”,那么说塔身是空的了?这时,马静一下想起了一件事,“啊!”的一声呆在了那里。
马静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的那些樱桃是在暗示着她一个密码或者是一个什么号码。马静把那个人送七天樱桃的每一天的数算了一下,得到的是一个号:7368532 马静冥冥中感到,这不可能是一个密码,密码一般人不会设得这么简单,也许是电话号码,马静拿起电话,手哆嗦了半天,才决定打过去,那边的电话响了,那边好像知道是马静打来的,没等马静说话,那边却先说了:“樱桃树下。”声音苍老,阴森,吓得马静一哆嗦,她从来没有听到这么可怕的声音。老半天马静才好了些,她想着那个人说的樱桃树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樱桃树下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马静决定再次去辽塔下看个明白。这次她是白天去的,辽塔下人来人往,马静绕着塔转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这时,她还是想到塔腹,有可能一切的机关全在里面。可是马静却没有找到能进去的口,那么从什么地方可以进去呢?马静回到家里就琢磨这事,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在樱桃树下有着什么东西。
转眼马静的学校放假了,她想放松一下,不再去想这事。放假的第二天,马静就去了海边,然后就在马静到了海边不久后,她的手机里居然收到了一条短信:樱桃树下 她一哆嗦,半天才回拔那个号,可是却是一个不存在的号,这让马静不禁的浑身发抖。她也没有心思再玩了,匆匆的回来。回来后就找到了她的朋友,帮着查那个号,很快那个号查了出来,机主是一个叫爱新觉罗·鸣山的人,已经停机一年半了。马静听到停机一年半了,“啊!”的一声,脸色就白了,停机了还能发信息,莫非出了鬼?马静从朋友那儿回来,就去了公安局的户籍处,一下就查到了爱新觉罗·名山这个人,更让马静没想到的是,这个人已经在一年前病死了,户口已经注销了。马静当时就吓得没了魂,她怎么也不相信会和这事联系在一起,这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从户籍处回到家,就开始发高烧。两三天才好了,可是就在她刚好,短信又来了,还是那一句话:樱桃树下 马静就犯合计了,难道还有另一棵樱桃树吗?马静在市里找遍了,就那么一棵樱桃树。马静觉得这里面还是有事,她决定一定要看个明白,也许在晚上能看出点门道来,夜里,马静一个人来到辽塔下。这时的辽塔很安静,没有风,风铃都不动了。马静在塔的四周转了几圈后,依然和白天没有什么区别,她往后退着,试着从远处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当马静退到一百多米后,惊讶的把嘴都张大了,她竟然看到从塔的顶端冒出了一束光,虽然很弱,弱得你不经意都看不到,但是,那束光却很怪异,它的颜色竟然是马静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也形容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颜色,光线持续了仅有十几分钟,就没有了。马静知道,这塔腹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进去,把事情搞清楚。可是马静几乎是天天的去,可是根本就找不到入口,难道这只是一种巧和吗?这时,马静又想起了爱新觉罗·鸣山。她想,要想弄明白事情的原由还得从爱新觉罗·鸣山下手。
那天,她依照在户籍处抄到的资料找到了爱新觉罗·鸣山住的地方,那是一栋房的四角用石板砌成,砖瓦房无梁柱,五色石遍布院中,套院墙有一扇院门。大门口左侧立一块若大的石头,这块石头1米多高,0.3米左右宽,石上还拴条红布条子,布条显然已经系在那里很多年了,看上去让感到一种恐怖。马静进到院子里的时候,遍院子里蒿草,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马静站在院子当中,格子的窗户里阴暗,窗棂上的纸已经破掉,风吹着哗哗的响着,凄凉得让人发悚。马静走到木门前,轻轻的扣了几下门,没有反应,她等了一会儿,便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吱”的一声开了,屋里已经满是蜘蛛网,横七竖八的挂在各个角落里。马静用手撩了几下蜘蛛网,走了进去。屋里很暗,刚进去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马静站在原地没动,等着适应了黑暗,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一点一点的适应着黑暗的时候,她也逐渐的看清了离自己不远的墙角一个东西,那东西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