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毕竟是岁数大,见到的事多,周明合一步就冲到前面,几下就掀开了地板,两个人又是一惊,只见马静满脸是血。扬树把马静拉了出来,马静便晕了过去。周明合说,你马上送马静上医院。扬树背着马静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周明合打电话回了警队,让派人来。周明合看着拉出马静的地板,此时,他才看明白,那竟然是一个地洞,在地板的下面,他不知道底下还会有什么。如果像扬树说的那样,那么另一个人就在里面,他打开了打火机,往里面照了一下,看不到底,他把枪上了镗,就下了去,里面阴冷潮湿,一看就有很久没有打开过了。周明合顺着地洞往前走,地洞不是很高,只能弓着腰走。大概走了三分钟,便没路了。周明合的打火机也没有气了。他用手摸着,可是都是墙壁,就在周明合打算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啊”的一声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明合醒来的时候,警队的队员也赶来了,他满身是血的爬出了地洞,跟队的法医给他处理了伤口,周明合站了起来,他就是想不明白,到底那个人是从什么地方打了他。他来到一扇打开的窗户前,看到了窗台上有个血手印,那是那个人打他的时候手上粘上血留下的。周明合没有派人去追,而是再次带着探灯进了地洞,在地洞的尽头,他这回看到了,在地洞的上方竟然也有着一个洞,刚好能藏个人,里面什么也没有。
周明合从洞里出来的时候,扬树也回来了,周明合问马静怎么样,扬树说,她没事,她身上的血并不是她的,她只是紧张才晕过去的。周明合说,这么说,在他下地洞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受了伤,难道是马静打的?这个不大可能,根据所有的现场证据来看,这个人的身高和体重都说明他是一个很壮实的男人。周明合交待了一下现场的人员,便和扬树去了医院,马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周明合就问了马静,马静说,这个人我认识,但是我不能说是谁,说到这儿就哭了。半天又说,我就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呀!扬树问,这个人到底是谁?马静摇了摇头,扑到扬树的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周明合冲着扬树摇了一下头,示意不要他再问下去了。马静要出院,扬树要把马静送回小敷山房,可是一听到小敷山房,马静就哆嗦,周明合说,送你家吧!扬树说,这......周明合说,这什么,你就一个老妈在家,也没人说个话,马静一去正好,一来她的安全有保证,二来老太太也有人照顾了,三来,成就你的好事呀!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呀!说得扬树和马静脸一阵阵的发热。
第二天,周明合说,你等马静平静了,你再问问她,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估计是罗暄林,扬树听了一下蹦了起来,说,这绝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父亲怎么会害自己的女儿呢?周明合笑了,说,你可别忘了,罗暄林可不是马静的亲生父亲。扬树说,这个罗暄林绝对不可能知道的,林雨夕就是再傻也不可能告诉罗暄林的。周明合说,从马静没有受伤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即使不是罗暄林,也是跟马静很亲近的人,之所以没受伤,他还是下不了这个手。扬树点了点头,半天扬树说,马学东这个人倒是个迷,他跑什么呢?难道他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发现了什么吗?周明合说,这个可以肯定的说,他跑了,是想阻止什么事情的发生,而且还不想伤害这个人。
突然,周明合说,看来我们还得到火化厂去一次,我想那里还有些东西我们没发现。两个人再次去了火化厂。当周明合再次打开关变鸣的骨灰盒的时候,他一惊,骨灰盒里的那节手指竟然不见了,周明合转过身又打开了马大河的骨灰盒,里面依然什么也没有,只是骨灰盒里的圆形的印迹还有。周明合突然喊了声,快,跟我走。扬树紧跟在周明合的身后去了小敷山房,周明合进了马静的房子,他跑到窗台,那个血手印还在。周明合说,你看,这个手印,扬树一惊,说,是四个手指,少了一根。周明合说,这说明什么?说明关变鸣骨灰盒里的手指不是关变鸣的,而且是另一个人的,他怕我们会琢磨透,便把手指拿走了,以便我们查不出他的身份。扬树说,当初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周明合说,这谁也不会想到,不过,这个断指是怎么回事?扬树说,这个人就是六个塑像中的人,看手纹是个男的,这除了罗暄林就是马学东了。周明合说,对,我们再去“心语兰山”。两人去了“心语兰山”,服务员告诉他们,马学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前一段时间打来一个电话,让我们的领班帮他处理一些事情。周明合说他们是警察,有些事情要调查,他们要查看天泉厅,服务员叫来了领班,领班犹豫了一下,带着他们去了天泉厅。周明合和扬树到了天泉厅,周明合就站在马学东画的水墨玫瑰前,扬树翻着一些东西,边翻边说,我看到了马学东的手,是完好的,不可能是他。周明合还是不吭声,过去了十多分钟,周明合突然跳上桌子,摘下了一幅画,把扬树闹得一愣。扬树凑了过去问发现了什么?周明合眯着眼睛说,我敢肯定,马学东少了一个手指,虽然他的手指用人造的指套套上了,甚至能以假乱真,不知道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不过他的画还是告诉我们,他少个手指。你看这画,玫瑰收手的时候,少了一些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