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周明合说,看样子我们还得找到罗暄林和林雨夕,这事还得你办。扬树说,我不管,总是这样利用马静是不是太小人了。周明合“哈哈”的乐了,说,还没怎么着呢,就偏心眼了?其实,这样对你也好,和马静多接触,她就会死心踏地的爱上你。扬树说,算了吧!天天的不是死人,就是危险,她想躲我远点都来不急呢!周明合脸色不好看了,扬树猛的喝下了一杯水后,说,大爷,我的亲大爷,我去还不成。扬树去了,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回来,他挺兴奋的,周明合就知道有情况了。没等问,扬树就说,马静也不知道她的父母到底躲在哪个岛上,不过倒是有新的发现。她告诉了我绑她的那个人是马学东。周明合当时就愣住了,他说,不会吧?你看今天在这儿马静对马学东的那个亲近劲儿。扬树说,当时马静说出来我也不相信,我问她,既然他绑了你,怎么对他还那么亲近呢?马静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周明合说,看来我们还得找马学东。周明合和扬树再次来到“心语兰山”咖啡厅的时候,马学东正在画水墨玫瑰,看到周明合和扬树停下了笔。半天,他才坐到沙发上,说,我全告诉你们吧!我也没办法,有些事我也不太清楚。其实,这事我是真的不愿意提起来。那是在二十多年前,我和林雨夕、罗暄林、关变鸣、马大河和赵迹是要好的哥们,还结拜成了兄弟姐妹。只是没想到,后来我爱上了林雨夕,罗暄林也爱上了林雨夕,可是就在林雨夕要嫁给我的前天晚上,竟然改变了主意,嫁给了罗暄林,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可是林雨夕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们结婚不久后,关变鸣和马大河竟然突然的死去了,说是自杀,到现在也没有个说法。从那以后,赵迹也失踪了。当时,我只知道,好像为了一件什么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梦。这时扬树问,你还和林雨夕有联系吗?马学东摇了摇头。扬树笑了,说,墨雨你应该认识吧?马学东猛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扬树和周明合。半天才说,这是我们感情的事,不说也没关系吧?扬树说,当然,我们也不想知道别的人隐私,现在只要你告诉我,罗成暄和林雨夕在什么方就行了。马学东摇了摇头,这时周明合说,不说也成,过我想问一下,你既然和林雨夕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绑架了她的女儿,放在防空洞里?显然,马学东没料到他们会知道些,吭赤了半天,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是那么的悲切。半天,马学东道理的一些话,让周明合和扬树张大的嘴半天合不上。
周明合和扬树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的这个马学东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故事,竟然让两个人不知所措。马学东擦了一下眼泪,说,马静是我的女儿,她不是罗暄林的。这话让周明合和扬树一愣,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马学东又说,其实林雨夕根本就不爱罗暄林,她和罗暄林结婚的时候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她没有告诉他。后来,我问她,不爱她怎么嫁给他了?她说,没办法,没办法......她就这一句话,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有告诉我。我们一直联系着,就是在北方图书城,她总是每年都回来一两次,偷偷的,就是回来看马静,她从来不见我,只是在书里留上纸条。扬树说,既然马静是你的亲女儿,为什么绑架她?马学东叹了口气,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前些日子雨夕回来一次,她给我留了纸条,告诉我她很危险,是什么危险她没有说,后来你们拿来照片,就是那双眼睛的照片,我一眼就认识出来了,是赵迹,当初关变鸣和马大河死后,赵迹就消失了,甚至他们的葬礼他都没有参加,我就觉得事情挺怪的,他出现后,雨夕就告诉我马静有危险,我想一定和赵迹有关。我当初也没当回事,后来只要我出门,总是感觉到赵迹的眼睛在盯着我,事实上就是这样,我才感到不妙,我才把马静藏到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我和罗暄成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每天都去送饭,尽管我很小心,可是还是被赵迹发现了。我本打算马上把马静换到另一个地方,可是没想到,赵迹却死了。扬树问,马静知道些吗?马学东说,雨夕不让说,她什么也不知道,我就告诉她,很危险,把她藏起来,其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也没有表示反对。周明合问,那里有六个塑像你知道吗?那里还有关变鸣和马大河的灵位,你知道吗?马学东,怎么会不知道,那都是我和罗暄林弄的,那是在马静还小的时候弄的,都二十年了,没人知道的,罗暄林从那以后再也没来过。周明合又问,那你应该知道关变鸣骨灰盒里的那节手指和马大河骨灰盒里放的东西是什么吧?马学东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当初罗暄林就弄成那个样子,告诉我永远不要打开看。后来,我知道雨夕并不爱罗暄林,她又不和我说什么原因,我想,也许能在这两个骨灰盒里找到原因,我是个守信的人,多少次我都想打开,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直到两个月前我才打开,当时我很吃惊,除了关变鸣的骨灰盒里有手指外,马大河的竟然什么也没有,我仔细的看了,好像是放过什么东西,我也就知道这些了。扬树问,你们弄了塑像是什么意思?马学东说,当初罗暄林要弄,说就是个纪念吧!他是搞塑像的,我也没有多想,你们一说,我到是觉得也挺奇怪的,那时候,罗暄林弄了整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