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静“哼”着歌从楼上下来,她下到缓步台,突然觉得不对劲儿,感觉背后像有双眼睛盯着她看似的,她猛的一转头,那幅水墨玫瑰图看着是那么的狰狞,马静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就在她转过身,一步一步的逼近那幅画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顺着楼梯就滚了下去。
马静苍忙的跑出门,一下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吓得马静又是一声惊叫。站稳后,她才看清是扬树。她有些嗔怒:“你干什么?站在人家门口,想吓死谁呀?”扬树一下脸红了,告诉她,她走的时候他告诉过马静的公司,马静带团回来,务必马上打电话通知他。今天接到了电话,可是扬树左等马静没回招待扬,右等也没回来,他就猜到了马静回小敷山房了,他刚要敲门,马静就冲了出来。
扬树和还在哆嗦不停的马静再次回了屋。马静说,她就感觉那幅画怪怪的,但怪在什么地方她就不清楚了,更重要的是,是在她注视那幅画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双眼睛,可怕的眼睛盯着她,她不知道那双眼睛在什么地方。扬树仔细的看了一眼那幅画,问肯定是你母亲画的吗?马静又看了几眼,说看那笔法,她可以肯定。扬树说,看来还得用技术鉴定一下。扬树拿出手机给队里打了电话。十多分钟后,老警察周明合带着人来了。马静找出母亲以前画的画,半个小时后,周明合告诉马静,这张画是用科技手段弄出来的,这个人至少有你母亲的画,而且专门对你母亲的画做了很精确的研究,他们还发现一点,就是在画的一角发现了一个血点,很小,像针尖似的,看样子是无意中弄上去的,和上次有意喷到花瓣上的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这个人没有留下蛛丝马迹。马静呆呆的听着,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马静再次被扬树带回了警队招待所。就是在那天,马静跟在扬树后面要出门的时候,她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打火机,紫色的打火机,上面印着“心语兰山”,她知道,那是一家新开业的咖啡厅。她悄悄的把打火机放到兜里,没有跟任何人说。她知道,这个打火机绝对不会是那个人无意丢在这里的,一定是有意的,这个人这么做好像在引着马静,她竟然神差鬼使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马静暂时停止了带团的任务,她在警队没事,就想到了那个紫色的打火机,她决定要去一次。马静出门,扬树跟在后面。在二经街的路口,当马静看到那家“心语兰山”的咖啡厅,她居然笑了一下,心想,这个老板肯定没什么文化,“谰潸”竟然写成了“兰山”,还有脸挂出来。马静进了咖啡厅,吃了一惊,里面的文化氛围很好,根本就不像没文化的样子。马静被服务员引到一个角落的桌边,她叫了一杯咖啡。一边喝一边观察着四周。突然,她看到了一幅水墨玫瑰图,虽然显得略幼嫩些,但她可以肯定,在画的技法上,绝对和母亲有些像的地方,说不定是母亲的学生。马静打算问个究竟的时候。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是扬树打来的,问马静这么久了,没事吧?马静说你不放心也进来喝一杯。扬树说,咱可没那么款,一杯咖啡要五十块。马静说,她请。扬树说,让女士请客不是男人干的事,我还是在外面等吧!
挂了电话,马静把服务员叫过来,问那幅画是谁画的?服务员说不清楚,她给问问。一会儿,服务员告诉马静,请她去天泉厅,到那里就会知道这画是谁画的了。马静犹豫了一下,好奇心驱使,她还是站了起来,跟服务员走了。进了天泉厅,门被服务员从外面带上了。马静心一惊,屋里光线很暗,半天她才适应,只见四壁上挂的全是水墨玫瑰,跟外面的如出一辙,技法上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画的玫瑰各异,她仿佛看到了母亲的影子。就在她专注的看画的时候,突然一声:“没想到姑娘也喜欢玫瑰。”马静吓得一哆嗦,她转过身,看到在身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苍老的老头。和自己母亲的年龄差不多。马静说,我只是喜欢,不知道这画是谁画的?老头“哈哈......”的一笑,说是出自老叟之手,让姑娘见笑了。马静又问,您老是跟谁学的?老头一听这话,马上暗淡下来。手里端着的茶杯半天不说话。
这时站在外面的扬树是越等越着急,他怕马静出什么事。打手机,竟然无法接通,马静到了封闭严实的天泉厅后,手机就没了信号。就在扬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周明合打来电话,焦急的喊着,让扬树马上把马静带到警队,越快越好。扬树挂上电话,就冲了进去,他没有找到马静,问服务员,服务员说在天泉厅。扬树来到天泉厅的门外,敲了几下门,没有动静,他推了一下门,门一下开了,他冲了进去。然而,屋里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半杯茶,还是半热的。扬树意识到不好,他在屋里找了起来,居然发现了一个侧门,门是半掩着的,显然马静是从这个门走的,他再打马静的手机,手机竟然在屋里的地上响了起来,他意识到马静出事了,打电话问了警队。周明合却让他马上撤离那个地方,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扬树回到警队,让周明合给臭骂了一顿。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半天,周明合才平静下来,指着那幅画,手一个劲儿的在抖,当周明合把新的发现一说,扬树“啊!”的一声,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