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起了杀心。我便没有留情面,刚开始后悔拿那把锁来的劲儿,一下就过去了。周一锁为什么出现这种大意的事呢?因为,他太急于胜我,善儿,切记,人的心性一乱,什么都乱了。
周善流着泪点着头,周善的父亲又说,再说最后这一次红台,我知道我不能输了。如果输掉了,乱了心性的周一锁要是锁界的第一,锁界肯定要乱的,到时候他会不折手断的来挣钱。我配了助听器。这次我一定要赢,赢我就得把他的那把锁打开,我知道他依然是打不开我这把锁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摆在我面前的竟然是玫瑰十二心锁,这是我一生中想看到的,也想打开的锁。这也是周家的祖传下来的锁,听说他们周家人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也没有人能打开过。我当时心跳加速,知道,这把锁肯定不简单。玫瑰锁心,正是人的心性的含铸,它是用心性打开的,当时我能打开,我知道我的人生也走到头了,心性平和,只是到最后一道锁的时候,我的心性有些乱了,我毕竟打开了,最后一道锁心的时候,我想放弃,可是我放弃不了。它引着我走下去,我知道一切都完了。当十二只玫瑰的小箭射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平静了,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这正是这把十二心锁的秘密所在,他打败的是一个人的精神和心......周善的父亲说着说着,竟然死去了。
周善的父亲死后,还留下了一个迷,就是他家的那把锈迹斑斑的锁,北方的一代锁王,为什么就打不开呢?父亲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走了。周善把这把锁收藏了起来。一转眼就是几十年过去了,直到钱莹长大了。周善没有把锁技教给钱莹,也并非是传男不传女,只是父亲当年的遗言中,告诉他,钱家的人不能再学锁技,不再搅入这场锁界的混场里。所以,他没有教,只是事情也凑巧,不该钱家的锁技绝了,收养了周一仁。
钱莹虽然没有学锁技,但是从小跟父亲在一起,无形中竟然也对锁精通了,这些钱善一点也不知道。在钱莹长大后,他也不知道不觉的把祖上的一些关于锁的故事,都讲给了钱莹听。钱善,怎么也没有想到,钱莹竟然记住了,周一锁。他也没有想到,在如果今发达的今天,钱莹竟然在网上找到了北方的周一锁。他也打听到了,周一锁在去潮州后,回来不久,便死去了,死去的时候,还念叨着钱、钱、钱......后来才知道,是潮州的钱家。至此,周一锁的儿子,孙子,开始了研究锁,并成立了锁厂,是北方最大的锁厂,锁阳锁厂。这些只是钱莹知道,钱善一点也不知道,他只记得父亲的遗言,从此不再和锁界的人争高争低。
钱莹最近的行为很怪,很少说话,常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周一仁,也觉得奇怪,可是几次和钱莹说话,她都不理他。最近,周一仁也是常常的做梦,梦到小时候,竟然梦到了锁,关于震阳夺天的锁,甚至在梦里,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这把锁一步步的开法,几乎每天都能开一步,震阳夺天锁,有五步,一个锁心,锁心里有五个子锁心。周一仁感到奇怪,实在忍不住了,就和钱善说了。钱善一听震阳夺天锁,当时就一愣,脸色也白了,半天没有吭声。
钱善知道震阳夺天锁,虽然只有五步,可是步步为营,步步惊险,有一步闪失,此锁就报废了,至于怎么报废的,他不知道,他只听说过。可是,周一仁怎么知道的呢?也许,是听说的。钱善也没有特别的放在心上。
谁也没有想到,钱莹会在一个周末的时候走了,她只说出去玩几天。其实,钱莹已经坐上了北上的火车,他要到北方去找周一锁的家人,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是报仇?还是有一种什么东西放不下,总之,她就是想去北方。
钱莹到了北方的锁阳城,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锁阳锁厂,厂子很大,也很干净,一看打理它的人就精细。钱莹登记后,进了锁厂,她在二楼,见到了锁阳锁厂的厂长,周平。当他看到周平一愣,他没有想到,周平竟然和自己年龄差不多,一表人材,他不知道怎么的,心就一动。周平一声不吭的,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钱莹,半天才问,你是?钱莹犹豫了一下说,我想你是周一锁的儿子吧?我从潮州来,我想你也知道我是谁了。周平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把后背给了钱莹,脸冲着窗户,半天才说,我们两家算是扯平了,这事都到此为止了,我父亲临终前,也是这个意思,所以......钱莹说,我来的意思是想和你们周家锁厂合作,在潮州建个厂子。周平转过身,半天才摇了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这事虽然是过去了,可是我们心里都不好受,看着对方都觉得发睹,再者说了,你们钱家的锁技永远赶不上我们周家,所以我跟你合作,并没有什么好处。钱莹脸气得发白,转身走了。
其实,钱莹这次去,她还是真的有意去找喳,可是她没有想到,周平竟然会那样的年轻,而且长得也很出众,让钱莹一下动了心,她马就改变了主意,可是人家周平愣是不给面子,钱莹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至于谁家的锁技好,你心里清楚,你父亲怎么死的,你一定知道的,那把锁你们周家就没有人能打开。周平气得脸白了,但是还是忍住了,说,如果你拿来,我会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