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石大哥可不是这样庸俗的人。”云萝不知不觉替石君涯说起话来。
“那么,殿下在你心目中如今又是怎样的呢?不要跟我说你还在恨着他,事实上,你早已不恨他了,只不过嘴上不承认而已。”
水珊珊喃喃道:“云萝姐姐,我一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的,但是我还是不想提到他。你说的或许是对的,我现在对他恨不起来了,尤其是我受伤时他焦急地想办法救我,想尽一切花样逗我开心,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连李牡丹他们我都能原谅,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那就对了啊!”云萝几乎欢呼起来,“那你为什么不敞开心扉对待他呢?你可知道,你的谅解将会带给他多大的震撼吗?”
“这也正是我的困惑之处啊!云萝姐姐,我方才给你说君涯哥哥带给我很大的安全感,可欧阳文,他实在带给我太多的不安全感。”
“那又是为何?凭借殿下的能力和身份,远远在石大哥之上啊,怎么反而还让你觉得不安全了呢?”云萝不解。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心慌慌的,很不踏实。”
云萝思索了一阵子,顿时茅塞顿开:“珊珊哦,我想我是明白了,你所谓的不安全感实际上是殿下前期的行为带给你太多的困惑,你潜意识还在计较他曾经拥有过的荒唐印记。换言之,你是在吃醋,可是你自己却不知道。其实,你完全可以放下过去的种种不愉快,我敢说,你要是真心接纳了殿下,他会一辈子对你视若珍宝的。”
“你是在蛊惑我吗?”水珊珊好像有些生气,“云萝姐姐,我还在想该怎样撮合你和欧阳文呢,你也为他奉献过美好的年华,怎么一直甘心为他人做嫁衣哟!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负你的。”
“傻珊珊,你难道不懂,爱情的天地是不应该掺杂其他的,如果有第三个人的存在,那么痛苦的就会是三个人。我云萝再傻,也不会傻到夹杂在你和殿下之间,殿下的心里只有你,且别说他不会接纳我,就是我本人,我也有自己的骄傲啊!你为什么不让我保持这份骄傲呢!对于殿下,我承认,我曾经有过深深的爱,可是他是不属于我的,时间长了,我们之间更像是要好的知己,这份友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不想破坏了它。明白吗?”
正在这时候,欧阳文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珊珊、云萝,你们饿了没有?我和石兄烤好了野兔,你们要不要分享一下美味。”
“怎么不要呢?可不许吃完了,多少给我们留一点啊!”云萝拉开了帐篷,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烤熟了的香喷喷的野兔肉。
水珊珊却没有伸手去接,她佯装睡着了,云萝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也没有刻意去打扰她,任由她睡了去……
天亮了,四人又准备再次登山,向更高的目标前进。
山上有很多荆棘,水珊珊和云萝行走起来十分困难。石君涯就在前面为她们开道,替她们斩断那些荆棘藤蔓。有一段斜坡,水珊珊娇小的身躯怎么也爬不上去,欧阳文把手伸向了她,可是她不愿意借助他的手,他苦笑了一下,细心地找来根藤条,让水珊珊拉着一端,自己拉着另一端,硬是把她给拽了上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隐秘的溶洞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啊!原来真有这样一个溶洞!欧阳文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就是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那位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四人怀着万分好奇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进入了溶洞。
“来者何人?闯入我的洞穴所为何事?”突然,一阵高亢的声音传来。
云萝和水珊珊霎时觉得十分恐怖,因为之前她们不曾知道这个传说,她们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石君涯忙问:“请问前辈是何方高人?晚辈们冒昧闯入,还望前辈见谅!”
欧阳文却兴奋地问道:“请问前辈可是那能预知一切的高人,晚辈们既有缘来此,还望前辈予以指点迷津,晚辈们不胜感激!”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大笑过后,只听那声音说道:“年轻人,你们既有胆量来此,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吧!可是我并非你们想像中那位高人,因此我的回答有可能会让你们失望的。”
欧阳文虔诚地问道:“前辈,晚辈的妻子水珊珊是天庭的公主,可是她却遭受了很多意想不到的磨难,为什么她不能够得到应有的保护,难道这都是我的错误造成的吗?晚辈还想知道将来她还会不会遇到类似的劫难,能否防患于未然呢?”
水珊珊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此言语。
那高人叹道:“无故延误,生不逢时,祸端频起,大而化之!”
欧阳文急了:“高人,能否明示啊!晚辈实在不明白。”
“你不必细究个中原因,一切皆有定数,祸福双至,是祸也是福!”
云萝领悟到了这些蹊跷,她也虔诚地询问道:“请问前辈,晚辈云萝一生磊落坦荡,只是心下仍一片茫然,不知未来究竟怎样,前辈如若真知一切,可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