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话,你我朋友兄弟一场,咱们江湖中人为了友情是顾不得自身安危的,我们这就依计划行事,兄弟不必多想。那龙太子终究也不算邪恶之辈,也没有伤天害命的恶迹,他不能把哥哥我怎么样的,最多我取缔武馆,搬离锦都城也就是了。”丁运风拍了拍石君涯的肩膀,“我这就吩咐武馆弟子,一切听凭兄弟安排。”
“丁大哥,小弟不胜感激,先在此谢过。”石君涯单膝下跪,向丁运风叩了一首,丁运风忙扶起了他。
次日一早,丁运风率领众弟子先来到天台下。
“这么个美妙娘们儿,咱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弟兄们,给我上,把她抢回去。”丁运风伪装成土匪恶霸,指着云萝大声说道。
武馆的弟子们闻命一拥而上,守侯在天台的龙宫女子们见来了闹场的,纷纷围过来与丁运风等人打斗起来。
一女子借机向天空抛洒了一支小的炮仗,这是给欧阳文发出求救的信号。
果然,不一会儿,欧阳文就出现在了天台,石君涯见事不宜迟,赶紧冲上前对欧阳文说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果然是你,石君涯,我就猜到你会来。”欧阳文冷笑道。
“太子这样对待云萝姑娘,实在太说不过去,石某人自知能力不济,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罪恶发生在一个弱女子身上。”石君涯一心想拖延时间,好让丁运风能顺利救下云萝。
欧阳文说道:“云萝是我宫中之人,自以为是,违反宫规,应当受到这样的惩罚。”说完,他得意地朝云萝那边看了一眼,对石君涯说:“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智慧,但是你也不要把我龙宫的人全看成窝囊废,你要再不叫你那帮草包朋友收手,那大胡子可就要吃亏了。”
石君涯一惊,一看那边,原来本应出手救云萝的丁运风此时正和一红衣女子厮斗着,那红衣女子工夫煞是了得,招数又快又狠。丁运风不但占不了半点便宜,反而越来越处下风。
“怎么样,石君涯,你们这帮大老爷们要是全给我们龙宫的女子们俘虏了,那面上可不好看啊!”
石君涯只觉得血往上涌,他抽出随身所系宝剑,对欧阳文说:“今日若不能救下云萝姑娘,石某人枉称一代侠客,你还是出招吧,就算是死,也要留得英名在世间。”
欧阳文用扇子轻轻一挡,“也好,那本太子就陪你玩玩,成全你的大侠威名。”
两人再次决斗起来,一时间,天昏地暗,围观的人大都因为害怕而散了。
“住手!”一声娇弱的呵斥传来,欧阳文和石君涯同时停了下来,其他相互打斗的人也暂时停止了打斗。
只见一个身穿银白色纱裙的姑娘骑着一匹骏马朝他们跑来,石君涯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不安分”的水珊珊。
“珊珊,你怎么跑来了?还不快走!”石君涯急了,这个傻妹子,这不是明摆着自投罗网吗。
“欧阳文,你赶快放了云萝姐姐,有什么账跟我算,不许为难云萝姐姐。”水珊珊不理会石君涯,她只是对欧阳文大叫着。
欧阳文见她风尘仆仆地赶来解救云萝,心中也不禁为她的勇气和义气喝彩,只是嘴里却说道:“你这个惹祸精,终于肯出来了,我们是该来算算这笔帐了。”他扇子一收,下令左右不再与丁运风的人械斗。
水珊珊回头对石君涯说:“对不起,君涯哥哥,我老是连累你们,我和这龙太子的结应该由我自己亲自解开。”然后她又对欧阳文说:“你先放了云萝姐姐,我立即不抵抗随你回龙宫,我有重要的话对你说。还有,你不许为难君涯哥哥和他的朋友们,否则,大家一场恶战,劳损伤神,即便你最后赢了,也是得不偿失。”
欧阳文心想:这小姑娘倒是个明白人。他立即命令手下收起武器,释放云萝,准备带水珊珊回宫。
石君涯制止道:“且慢,珊珊,你怎能再入那个虎穴。”
“君涯哥哥,你在外面等着我,我不会有事的。”水珊珊信心十足地对他说,然后头也不回地随欧阳文的人马一起回龙宫去了。
石君涯心里十分狐疑,但他也不好再作什么行动,倒是歉意地搀扶起丁运风及他武馆的一些受伤弟子,“小弟连累大哥了。”
“这是什么话。”丁运风虽然受了点轻伤,却仍是大嗓门:“奶奶地,回头我们武馆得解散,连这些个娘们都对付不了,真是丢脸丢尽了。”
“大哥不必自责,实在是出自龙宫的功夫多少都有些诡异,常人自是参悟不透的。”石君涯劝解道。
“我看那水姑娘也不是寻常之辈,既然事已至此,贤弟不妨在为兄那里住上些日子,见机行事地好。”丁运风道。
“如今也只好这样了,那就有劳大哥了。”于是,石君涯暂居运风武馆。
再说那水珊珊随欧阳文再次入宫,这回,欧阳文没有叫人把她关进逍遥宫,而是直接给她安排了一间厢房住下。
“我要和你谈谈。”水珊珊主动邀请欧阳文道。
“你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