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我就喜欢百合!”雷母一指那透明玻璃纸包装的花束。
雷冬把空椅子拉了拉。“坐吧!”
“我上班,也没有去接您……”亚男心里一阵慌乱,她有些糊涂,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出戏。
这时,刚才把花放在墙角的桌上的女服务生推门而入,“还有两位……”
亚倩领着赢赢走了进来,她一探头,愣住了。原来想着就亚男和彬彬,没想是一大家子。她想退,又迈不开步,只好硬着头皮。“不……不……不好意思,我……我以为是……”
“妈妈,太不够意思啦,有好吃的,也不叫我!”赢赢一下扑到亚男跟前。
“没有礼貌,没有看到奶奶嘛……”
赢赢这才环视下四周,笑了。“奶奶好,叔叔好,阿……姨好!”
引起大家一片笑声。
彬彬把赢赢拉了过去,给他嘴里喂了粒蜜枣。“现在我才知道你为什么叫赢赢啦,有你啊我也会赢的!呵呵!”
雷母招呼着亚倩,“来,姑娘,快坐下,这下可真是一家人到齐啦!”这一顿饭,彬彬和亚男都喝醉了。
雷冬把彬彬和母亲送回家,当他再返回送亚男时,她们已经坐出租车走了。开着车的雷冬绕着钟楼转了好几圈,他不知道该去哪儿,只好带着一捆啤酒,去敲李冰的门。
他们俩也喝多了,都醉啦。
秋天,本来就是应该收获的季节。镜头又回到广场。
赢赢手里握着线轮,一拉一拽地放着风筝。
雷冬又拿起画夹在人群中寻找着“对象”。他又蓄起长发,因为从亚倩口里得知,小时候的赢赢不抓他母亲的头发就睡不着觉,而他却不是为了显示自己是搞艺术的,因为肚子已经隆起的亚男则坐在石台上晒着太阳,而是为了一个爱。
画面上一幅油画映入人们的眼帘:放风筝的女人。画框底部一行小字幕:世界现代油画展二等奖。
雷冬挥着手中的证书,走到台前,对着麦。充满感激之情地说道:“我喜欢放风筝的女人,所以我获奖了。她曾对我说,美国人伊勒。C。哈斯医生正是因为时刻关爱着自己的妻子,才会发明了世界上第一支女性内用的卫生棉条,丹碧丝,每个人如果都为爱而努力,就一定会成功!”雷冬一把抱住亚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知道让男人无法抵抗的女人是怎么样的?”
“那还用问,我就是!”
“对,你就是,嘿嘿,有五条……”
“是什么?”她搂着他的脖子,像是个爱听故事的小女生一样。
“娱乐作伴,仪容出众……”他吻了下她的唇,“家务支持,爱慕崇拜!你占几条啊?”
“我全有!而且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自信啦,好多的女人见了我,都说我变了……更美啦!难道不是嘛?”
“就这几天,妈妈回来。我是急了,不能等你都鼓起来,还解决不了……彬彬说等我妈回来再说,说真的,今天在她的小房里,差点都快跪下啦……”
“你可别!如果爱爱是偷偷摸摸的,便没有哪个情人会感到真正的幸福。我什么都不在乎!白天不懂夜的黑!”
“你呀……就像那个提着黑色布篮,黑色长裙,具有挑战性的叶塞尼亚!”雷冬指了下亚男的鼻头。
“每个神都有特别喜欢的人,这些人受到神祗的欣赏,爱护,和帮助,保佑我的一定是爱神维纳斯。”
雷冬一指自己,“还有我,雷冬!”
亚男点点头,“雷冬,我相信!”
等雷冬从停车场出来,来到出站口时,发现彬彬已经站在门口了。他走了过去。“你也来啦!”
“废话!那是我妈!”她白了他一眼。
“你……咱们……”
“至于咱们……等妈到了再说吧,我不会放过你的!”彬彬望着已走出出站口的人流,张望着。
“不是……已经……都……”
当她发现人群中的雷母时,胳膊挽着雷冬,一付亲昵的样子,招着手。
雷母拥抱着彬彬,“真是善有善报哇!太好了!”
雷冬拉起行李包。“妈,回去再说吧!”脸上没有一丝的兴奋的表情。
彬彬挽着雷母。“妈,身体还好吧?”
“我倒是没有什么,你可得注意啦,这下妈可有事做了……”她眼睛盯着彬彬的腹部,那么专注。
彬彬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强装一付笑脸,“妈,晚上我请您吃饭!”
“哟,可喜可贺啊,你请客,妈掏钱!”雷母舒心地笑了。亚倩的白大褂扣子也未扣,像只白蝴蝶一样纷飞过来。“姐,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还让你跑过来?”
亚男把她拉到一边。“彬彬给我电话,约我六点半在‘一家人’饭店门口见。”
“你是让我陪你去嘛?”
“我本想推辞,又觉不好,就……答应了……可是……赢赢一个人……我是想让你在学校门口把他一接,我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