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毛衣,淡蓝的牛仔裤,雪白的运动鞋。简单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竟然可以如此漂亮。她美得好像误落人间的天使。使得郝文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没,没什么。”凌茜回过神。
“那走吧。”
“好。”
郝文很绅士的将车门打开。
凌茜坐上去。
“好漂亮的车。”
“谢谢。因为喜欢,所以就买下来了。”郝文很细心的帮凌茜将安全带系上。
凌茜又是一怔。
好熟悉的画面。曾经,泽哥哥也是这样帮自己系安全带的。
也不知道国内的泽哥哥恢复的怎么样了。原来,有些东西越想忘却,却越难以忘却。眼前的这个人,时刻让自己想到那些痛心的往事。他似乎就是郑泽与欧文浩的结合体,他到底是谁?
凌茜证怔的望着身边专心与开车的郝文。
他,到底是谁?
郝文将车开到了里昂的城市中心——巨型的白莱果广场。它一度被称为皇家广场,一座高大的路易十四的威武骑马雕像是广场上最重要的、也可以说唯一的点缀。凌茜被雕像的精美所震撼。
“白莱果广场同一般中心广场的最大区别是,它的地面全部是由红土铺成,这一特征虽没有使它美丽无比,但却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郝文淡淡的说。
凌茜看了看脚下,果然都是红土。
“走吧。”郝文又把她拉上了车。
走出里昂老城区,就来到了索恩河边,比起塞纳河来,这条河要宽得多,水流也湍急的多。凌茜早就听说里昂城内索恩河上的悬索桥很有名,于是很刻意地在河上寻找,果然看到了。看到悬索桥,她的思绪不由得漂流到那些充满了传奇色彩的远古时代。也许,这就是古老的里昂的魅力吧,很多很多的故事,毫不张扬地放置在城市的角落里,只是静静的期待你的发现,然后悄悄地唤醒你绵绵的思绪……
“看,那就是斑剥古老的圣让首席大教堂。”
凌茜顺着郝文指的方向望去。
这座教堂并不算特别宏伟,但却以资格老、地位高著称,它已有近千年历史,兼具罗曼和哥特式风格。
“据说,里昂大主教享有首席大主教的地位,因而他的座堂冠以首席大教堂的名称。教皇约翰二十二世加冕的典礼、法王亨利四世与王后玛丽·德·美第奇的盛大婚典都是在这里举行的。我也好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在这里举行婚礼呢!”郝文说。
凌茜望着眼前的郝文,不由得惊讶于他的博学。他好像对这个城市特别熟悉。
“怎么了?别那么看着我啊!”郝文眨了眨眼睛。
“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懂的可真多。”凌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旅游么,当然要对所去的地方有所了解,要不,看什么?”郝文笑着说,笑容如浪花般纯洁。
“也是哦。”
“走吧。”
“又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凌茜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郝文推上了车。
车子行驶到了一个凌茜从来没有去过的街道。
郝文将车停在路旁的停车场。
“走了。”郝文一把抓住凌茜向街里走去。
凌茜的脸顿时红得像个番茄。
“那个,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凌茜小声说到。
郝文似乎没有听到凌茜的话,继续走着。突然,他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将凌茜拉入一个店铺。
“喂,喂,喂!”凌茜就这样被郝文带了进去。
“漂亮吧!”
凌茜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满是美丽丝绸制品的商店。
凌茜早就知道里昂的丝绸织造业是相当发达的,早在17——18世纪,里昂就已经是欧洲的丝织业中心,甚至有里昂人认为,起源于中国的丝绸之路,最西端应是里昂而不是意大利。特别是真的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之后,她也有了和里昂人一样的想法。各种丝绸制品在这里不但继承了中国的华贵,也同时又加入了法国的浪漫艺术。
“这家店铺在这里可是出了名的。”郝文看见凌茜的满眼惊叹,得意的说到。
他拿下了一条粉色丝巾,上面用中国的刺绣方式绣了一个美丽的法国女子的头像——美丽的中世纪女子。
郝文按照标签上的价格将钱递给了售货员。
他回身将丝巾带到凌茜那雪白如美瓷的脖颈。
凌茜一怔。
郝文没有理会的继续为她系着丝巾,很快,丝巾在郝文的手下变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
“很美,很适合你。”郝文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如花的她,如她的花。
“谢……谢。”凌茜低头抚摩着他为自己系的丝巾。
“不客气。走吧。”两人出了店铺。
“那么,现在去哪呢?”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