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生前并未娶亲,甚至连女人都没碰过。所以当他们死后,他们的鬼魂便和活着的人做起了谈判。说要活着的人在每年阴历七月十五时向他们进献十位黄花大闺女,其实就是指没行过房的女子,并且不能被人碰过。如若不献,这些死鬼便会给活着的人带来灾祸。
为了躲避成为贡品的命运,当地人便想到了这个方法。既然只要被人碰过的女孩这些死鬼都不要,那么他们索性就在这一天异性触摸自己的胸部,以此让那些还未婚嫁的女孩免于成为贡品的命运。
久而久之,这也演化成了他们在上边的所提到的摸奶节。在这一天,男人以摸胸为祝福,而女子则以被摸为幸运。
差点没惊讶的把眼珠子都给爆出来,我很难以置信的向外望了一眼,而这一看,我更是吃惊不少,随着夜幕的降临,那条窄窄的街道上竟然已经挤满了人,更恐怖的是,其中百分之70以上都是男性。
悄悄的跟在那几个人身后,我对这个所谓的避灾仪式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兴趣。说来也不是想要乘机吃豆腐,我只是想知道这节日是不是真实存在。
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一阵,我意外的发现过这个所谓当地人的节日的竟然都是些外地人。无奈的看着那群色狼,我突然在人群当中看到了那个白天坐在我旁边的美女。正想过去打个招呼,却不想她突然尖叫着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快步走到她面前,我一脸傻的问她怎么了。
一看挡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个熟人,她马上躲到了我身后。手指着我在饭馆遇到的那几个男子,她发着颤音说道,“他……他们刚刚非礼我!”
闻言我也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了股火气,我掏出电话便报了警。五分钟后,警察来了,将那五人押上警车,那些警察又对着人群说了点什么,之后,那些人也就不约而同的散了。
坐在派出所值班室里,我大致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似乎对这些事已经很习以为常了,对着我无奈的笑了笑,询问我的那警察和我说道,“哎,都是古时候的那些所谓才子惹的祸啊。要不是他们到处瞎叨叨这有个这个不雅的节日,哪个色狼能愿意上这穷乡僻壤的……”
罢了,那警察又关心和交代说让我照顾好自己的女朋友,别老让小姑娘一个人在外边瞎跑。
无奈的笑笑,我心里说,这小妮子要真是我女朋友就美喽……
从派出所里出来,我主动提出送那女孩回去,而那女孩自然也很感动的接受了我的建议。
像教育自家小孩一样和她白话了半天,我才了解到她原来是个来这考察民俗的硕士生,刚刚也是因为好奇所以才惹上了那群色狼。
最后,我也从她的口中了解到了很多关于摸奶节的真像。正如那个警察所说的那样,这个节日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几个嘴比脑快的文人骚客自己臆想出来的。首先,作为一个彝族聚居区,这里的人根本就不信鬼,或者说是很忌讳提到鬼,在他们的神话中,也只崇拜神。其次,以袭胸作为祝福的说法也是不成立的,虽然以前可能会受到一些民风和地域的影响而做出一些不雅的行动,但在汉人的感化下,那些陋习也早就已经不存在。也就是说,这个节日只不过是那些好事者的挑拨起来的。
听完她的话,我不禁对身前的这位美女多了一些淡淡的崇敬之情。谁说美女都是花瓶,说句实话,其实女人里边有脑子的还是挺多的。
终于来到了她投宿的地点,我对着她傻傻的笑了笑。天呐,我俩住的竟是一间旅店。又坐在酒店外的小院里闲聊了一阵,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的确很有点文化人的味道,她的名字竟然叫董沐若曦。
大概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起身回了各自的屋。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我,同时也问了我一个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你来这干嘛?”
总不能跟人说是来盗墓的吧,在脑中略微思考了几分钟,我只淡淡的笑着说道,“我也是过来做考察的……”
还好那小妮子也没起疑心,有跟我闲聊了些生活的事后,我们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凌晨再次翻开那本笔记,我发现上面的内容果然又发生了变化。没了文字,这次笔记本上出现了一幅手绘的地图。
天生就对地图犯怵,我只觉得自己越看越是头晕。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什么明目,我果断的将笔记本扔到了桌上。
倒头睡到床上,我因为不放心这酒店的卫生程度,所以也没敢脱衣服。静静的躺在床上,我只觉得自己真算得上是个命运多舛的人,好日子没过上,这苦地方却没少来,再加上现在又和可欣多了些解不开的误会,我的确就是一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