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刚刚一踢开门,她的眼神似乎隐隐透着情色,她有腿-间还流着他绝不陌生的透明液体,绝对不是水,水的密度和女人高-潮时候涌出来的液体的密度绝对差天和地的分别。
“报警又怎样?如果我杀警察,你是不是又要告我袭警?”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的狂傲,绝对是慕成风式的强势风格。
她瞪大眼睛,被他的话刺激得几乎崩溃:“你这个疯子,滚出去,滚啊!”
“你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突然问。
宁雅之一怔,确实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找到这里来,但是她没有探究的心情,这个魔鬼,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
她冷冷地说:“问了又怎样?”
“你躲得这么隐蔽,我都能找到,你就应该相信我不是普通人。”
“那又怎样?”宁雅之望着他高深莫测的危险表情,根本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她只要他快点离开她的眼前。
“所以,我承诺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他用从来没有过的耐性告诉她这个事实。
宁雅之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恨恨地说:“慕成风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一次又一次相信你的鬼话,妈妈说,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保释不了她,何况是你,就算你在S市的权利再大,也大不了天王老子的。”
慕成风冷冷地望着她,极冷酷刚硬的脸部轮廓浮起一抹极狂傲的笑意:“在S市,我就是天王老子,宁小姐,你可以不相信,选择亲眼看着你的亲生妈妈上刑场。”
宁雅之咬了咬下唇,用怀疑的目光望着他。
慕成风却对她失去了耐性,从来没有人敢怀疑他,这死女人敢一而再地怀疑,不相信他,用诺安的话,死上一百次都不够。
何况,这女人的身体活色生香地像喷火一样,她身上的爱痕无时无刻在提醒着他,她身体的滋味是一个极致命的诱惑。
何况,他现在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他踏前一步,倏地将宁雅之搂进怀里。
她挣扎,抵住他的胸:“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呢?”
“慕成风,你就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她气得大骂,费尽力气地挣扎。
只是女人的力气永远斗不过男人,他的怀抱,霸道有力,将她紧紧地锁在其中,想摆脱是不可能的事。
阳刚而狂热的熟悉气息,让宁雅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慌,尽管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张力和魅惑,她的身体本来就对他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这一下挣扎的磨察,身体深处的渴望再次被勾了出来。
不要,她讨厌身体深处的淫-荡!
宁雅之咬住舌尖,尖锐的痛楚,渴望消失了,抬脚正要狠狠地踢向他的命根子。
慕成风是什么人物,宁雅之的一举一动全部被他看透,又怎会给机会她伤害自己。
他猛地推开她,然后将她重重地压在光滑冰凉的墙壁上,用力地压住她。
温暖的身体抵住冰冷的墙壁。
仿佛置身了冰火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