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赤-裸-裸,偏偏伤痕累累,极是触目惊心。
诺安本来就一直守在门口,看见慕成风就这样抱着宁雅之冲出来,愣一下,然后垂下眼帘问:“先生,发生什么事?”
“她昏了过去,快准备车,送她到医院。”
诺安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宁雅之,极苍白的脸蛋,他们一路冲出来,血也滴了满地都是,“先生,你的伤……”他的眼中只有慕成风,慕成风才是最重要的。
慕成风不耐烦:“别管我,快准备车。”
诺安无奈地说:“可是先生,你也要先穿衣服,还有,我让人处理一下宁雅之小姐的血。”他意味深长地提醒,刚刚在外面,他也听出了个一二,对于先生的凶悍,连经期也要强迫宁雅之小姐作爱,也难怪宁雅之小姐会昏过去。
慕成风用极冷的语气说:“不必,我来帮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那表情和语气,仿佛谁要是碰了宁雅之的话,就要死上一百次。
诺安只好说:“女人的事最好问清楚女人,宁雅之也许不用去医院,让玛丽准备姜汤给她暖身,然后找医生帮你们处理伤口。”
慕成风冷着脸没有说话,分明在质疑诺安的话。
诺安的脸微微一僵,然后这说尴尬地说:“女人月经期间不适宜行房,宁雅之小姐在海水泡了太久,然后……本来就寒了身子,再加上先生刚刚的运动实在太激烈,所以……”
“你是说是我导致她昏过去的?”慕成风的脸更冷了,飞快地看一眼怀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懊意。
这女人一向强悍,谁知道她会承受不住。
上一次,他一连要了她一周,伤口翻复地流血,她都那么强悍地逃跑掉,这一次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诺安默认了他的回答。
他冷声说:“就算是,也是她该死!”想到作爱之前她对他说的话,在她的眼里,他的命只不过是用来救她妈妈的,这女人真该死,本来就该死,他不掐死她,已经是格外开恩。
宁雅之被下腹传来的隐隐痛楚导致缓缓醒过来,意识刚回来,就听见那一句“她该死!”
然后她发现他抱着赤-裸的她,她的下身汩汩流出来的血一点一点地落在他的手上,地上,偏偏诺安还站在他们的面前。
一想到这么难堪的一幕不但给慕成风看了,还给另外一个男人看见,宁雅之就羞辱得想撞墙死掉。
她气急败坏地挣扎:“慕成风,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挣扎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骂的话都有气无力。
诺安讶异她的凶悍,一醒过来就又骂又打,看着她的指甲存心插入先生的血淋淋的伤口,,他忍不住皱眉:“宁雅之小姐……”
“看来,这只小野猫精神得狠。”慕成风闷哼一声,他也相信了诺安的话,看来她是因为女人的问题,身体不适,所以才昏过去,未必是因为他的动作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