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在发什么疯。曾炎忍不住抓住他的双肩,一阵摇晃,叫道:“你疯了!”
更多的人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伍千孙才突然醒了过来,四顾看了一下众人,脸上露出谦意的笑脸说道:“不好意思,我担心大小姐,所以想过来看看!”
“我们比你还有担心!”苏志泽说:“但是在治疗的时候进去打扰他们,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的!”
伍千孙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调整了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对苏志泽说:“苏先生,咱们可以到那边去谈几句么?”
苏志泽怕他再想进病房门,影响了李思贤对女儿的治疗,就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两人一起来到走廊的僻静处,伍千孙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说道:“苏先生,您祖上是哪里人?”
料不到伍千孙会问这个,苏志泽有点疑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跟你说了也无防。我祖籍广东江门的!”
“怎么会是广东江门的?您是不是记错了?”伍千孙却显得很意外,大声问道。
苏志泽脸上现出不满的情绪,心里暗想,这个伍千孙是怎么回事?怪里怪气的,老黄说得他那么厉害,可没说他这么没有分寸的啊?他到底行不行的?这样想着,就没好气地说道:“伍先生,你以为我会连自己的祖籍在哪里都不记得么?”
“对不起!”伍千孙看出苏志泽的不满情绪,连忙道歉,然后说:“我想说的是,苏先生您祖上是一直在江门的么?您知道中国历史上有几次大迁徙,南方福建广东等地的人很多都是从北方迁徙过来的。我想问的是,你祖上很早的时候是不是从北方迁徙过来的?”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苏志泽想了想说道:“不过,你问这些干什么?”
伍千孙低下头来,又一次陷入沉默了,过了好几分钟,苏志泽都有些等得不耐烦时,他才抬起头来,眼里射出坚毅之色,似乎刚才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般,他说道:“苏先生,您可能也知道我是出身于昆仑山六宫门,我们六宫门以前曾是一个很大、很有影响力的门派,只是随着历史的变迁,慢慢有些衰落了。
我从昆仓山出来之前,师父曾有遗命,让我寻找六宫门华山的一支,我寻找了七年多,都一无所获。但是,就是在刚才,我体内有了一种反应,这是六宫门运行独门秘法时才会出现的反应。而引起我有这种反应的,很可能就是您的女儿。
所以我才会问您先祖来历,因为你们很可能就六宫门华山分支的传人。”
苏志泽却直摇头道:“伍先生,我想你很可能搞错了,我们一家都是普通人,不管是我,还是我女儿,都没练过武,更不可能是什么六宫门传人!”
伍千孙先是定定地望着苏志泽,过了十多秒钟才微微一笑,说:“嗯!我明白的,六宫门以前毕竟受过政府的打压,苏先生您谨慎一些是应该的!这样吧,空口无凭,我这就拿出一样东西来,相信你在看过这个东西之后,对我的身份就不会猜疑了。”
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件物事来,那是一块不足巴掌大的棱形牌子,灰白色,材质有点像是石块,但微微又有点金属光泽,很难分辨它是由何材质做成的。牌子的一面刻着‘六宫’两个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太极图案。
伍千孙满怀希望地看着苏志泽,但是苏志泽的反应却有些让他失望。苏志泽疑惑地看着那块牌子,问:“这是什么?”
“您真不认得?”
“我怎么会认得?从来就没见过,当然不会认得了!”
伍千孙却有些想不通了,自语道:“不应该啊!刚才明明我身上有了反应的?这是运行本门独门功法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不会搞错的!”
“失陪!”苏志泽却不愿与其多说,在他的心目中,伍千孙已经是一位不可靠的人了,准备找个机会打发他回去好了。这种有点神经不正常的人,是不能再留在自己女儿身边的了。
回到病房,李思贤早已经施针完毕,正精神委顿的坐在沙发上。而苏梦玉则精神十分好,正与梁雨旋有说有笑,苏天霖在一边欣喜地望着大为好转的孙女,没有开口说话。
苏志泽明知故问地说:“梦玉,好些了么?”
“好多了!”苏梦玉回了一句,又继续与梁雨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