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莨的目光最终落在房中那张宽达三米的kingsize大床上,两具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躯,裸|露在外的白皙肩膀,以及那鲜红又暧昧的吻痕……酒后乱|性,说的似乎就是眼下的这种情况。
“吴莨,我”宿醉未愈的罗馨柏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望向吴莨的目光不禁有些迷茫。
而那一大早将吴莨吵醒的罪魁祸首此刻见到亲人,竟‘呜呜’的哭了起来,“堂哥,他……我……”
顾思轩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泣不成声,不过介于此时的混乱情况,骆第天实在不方便走到床前。顾思轩见堂哥没有过来安慰自己,急需别人安慰的她作势就要裹着被子冲入堂哥的怀抱,大肆哭诉一番。
可身体某个羞于见人的部位传来的钻心刺痛顿时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并非常没骨气的重新倒回了床上。
“阿嚏”盖在身上的被子让对方霸道的卷走,当即冻得罗馨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抹了把鼻子,哆哆嗦嗦的抓过被子,不满的抱怨道:“死女人,你把被子都拽走了,老娘我盖什么?”
吴莨并没有拽被子,所以这个‘死女人’不是对她说的。而整个房间目前只有吴莨、骆第天、罗馨柏和顾思轩这四人,骆第天和罗馨柏都是经过吴莨那iso9001质量管理体系认证的,不管外表怎么样,里边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男淫。
于是乎,‘死女人’这三个字便砸到了蒙被躺在床上的顾思轩身上!
没错,那素有花花公子之称的罗斯尔德家继承人,实乃一个披着绅士外衣的女汉子!
“艹,你们天朝不是有句古话叫做怜香惜玉吗?老子被你整这么惨,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老子?”
“体谅你?”罗馨柏冷哼一声,开始数落起对方的不是,“要不是你这个假小子跟老娘拼酒,然后再居心不良的把老娘我领回家,老娘我又怎么会上你?”
“你上老子,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要知道,老子还tmd是第一次呢!”
“靠,你是第一次,难道老娘我就不是第一次吗?”
听着那格外别扭却又无比和谐的对话,吴莨和骆第天非常有默契的退至屋外,并好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吴老师莫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堂弟实乃女儿身?”骆第天用的虽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
斜了身旁的大尾巴狼一眼,吴莨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我只是觉得以你堂弟的小身板,别说是夜夜笙歌,就是一周两次都未必能吃得消。而且,她若是真像她所表现的那般花心,眼底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纵欲过度的黑青。”
顾思轩脸颊红润,气血旺盛,哪儿有半点儿精力不济或是精神萎靡的迹象?
吴莨在初见顾思轩的时候便已心存疑惑,虽然没有什么更为确切的证据,但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顾思轩这个锅盖多半是为罗馨柏那口破锅量身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