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迟迟没有得到明确答复的王一鸣开始为自己叫屈,“少爷,我强烈要求给公司增派人手!公司现在是一个人当五个人用,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单子多的时候几宿都回不了家呀!”
“可你现在不是闲得跟阿七窝在ktv的包房里喝闷酒吗?”祝乘飞说得一针见血,也算是变相驳回了王一鸣的请求。
“少爷,即便是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的机器,也需要休息啊!”为了博取自家主子的同情,王一鸣把他的伤心事抖了出来,“公司的活儿本来就多,周围却连个赏心悦目的妹子也没有!少爷您说,这年头哪儿有男老板带个五大三粗的男秘书外出公干的?说出来您都不信,我上回去林阳市谈合同,人家晚上找了两个强壮的汉子送到我房间,看得我顿时菊花一紧,尼玛,老子是直的,直的啊!”
估计王一鸣那次被刺激得不轻,说到最后连平时只敢在私下里得瑟嚣张的粗口都爆了出来。
“一鸣,你那不算什么,兄弟我可比你悲惨多了!”贺知七摸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对着电话哭诉道:“少爷,您就高抬贵手行行好,给我换个部门吧!”
“不是你叫嚷着非要去一个工作轻松,被异性环绕的地方任职吗?”政界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想找一个符合上述条件的部门着实费了祝大明星的一番工夫。
“少爷,那您也不能把我丢到妇联这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里啊!”贺知七不禁抱头哀嚎,他周围的确全是异性,但平均年龄都tmd在四十以上,有的都快赶上他奶奶了!
他的祝小少爷,您还敢不敢再坑一些?
因为贺知七就职的办公室属于妇联的中上阶层,一般人没个十年是绝对熬不上来,这间接导致他不得不与那些聒噪的七姑八婆共处一室。
然而,这还不是最苦逼的。
最令他抓狂的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座谈会,每当他听到主持人说‘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妇联代表贺知七上台讲话’的时候,就有掀桌的冲动!
oo你个xx的,老子是男人,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男人啊!即便在家,他也是被领导的那个,怎么能接受别人充满崇拜的视线?
“若你觉得现在的职位欠妥,我稍后让泽阳给你调到人大,至于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算算日子,祝乘飞觉得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明白自家主子用意的贺知七立马对着话筒表决心,“请少爷放心,等小的到了那边,季泽阳让我向东,我就往西,季泽阳让我打狗,我就去撵鸡,绝对跟他势不两立到底!”
“凡事适可而止,别给泽阳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祝乘飞没说的是,以贺知七的能力,还不是季泽阳的对手。
“yes,sir!”
“顺便叫狄茜茜替我查个人,详细内容直接发我另一个号的手机邮箱。”嘱咐完这一切,祝乘飞便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