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莨抻了个懒腰,唇角溢出的依旧是那淡漠的单音节。
原本就没对某女抱有任何期待的尤闽战扇了扇自己那憋得滚烫的脸颊,吞吞吐吐道:“那、那个,你能不能借、借点儿钱给我?”
“借钱?”
“嗯,我要买回去的机票。”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向一个女人开口借钱,估计今日是他尤闽战这辈子最窘的一天!
亏他还想利用假期的空闲时间打几份工,等赚够了交通费再回去……
吴莨听罢,非常爽快地将兜里那装有两个月工资的信封递至红毛狮子的跟前,“喏,这些应该够了吧?”
感动之余,尤闽战不禁有些担心。“女人,你把钱都给了我,自己怎么办?”还有,按照以往的流程,某女不应该先挖苦他一顿,再施舍般的把钱扔到他的脚下吗?
“无所谓,反正有没有都一样。”身为极品女丝,吴莨可谓是将那蹭吃蹭喝的本领练到了极致。这不,今天就在旭升酒店上演了一出‘我消费你埋单’的好戏。
“可是”尤闽战欲言又止,尽管他不觉得某女会委屈自己,但总觉得什么地方说不过去。
似是看出对方的顾虑,吴莨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你大可用剩下的钱拿去理发店染个头,难得与家人见面,一头红毛多失礼呀!”
嘴角一阵抽搐,就知道某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尤闽战看在她帮自己渡过难关的份儿上,一字一顿的解释道:“女人,我这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天生的?你是外国人?”
“准确的来说,我有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尤闽战提及的‘家’并不在天朝,所以才需要一笔昂贵的交通费。
“那你怎么会来临海?”吴莨觉得红毛狮子的身体素质非比寻常,原来竟是中西合璧的杂交品种。
“我的祖父和邵校长是旧识,因为家里遇到点儿小麻烦,祖父便把我送到了圣天。不过我可没走什么后门,是通过自己的实力考上的。”
“诶~~”
“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尤闽战气呼呼的甩掉脚上的鞋,伸手将某女在墙壁与自己的胳膊之间,随即被怒火冲昏了头的他才发现两人眼下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可惜,某女是天生的绝缘体,别说羞涩,连眼皮都未没眨一下。觉得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的红毛狮子呲了呲牙,“女人,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吴莨轻松挣脱对方的钳制,并顺势互换了两人的位置,不以为然的反问道:“那你说说,你能对我做些什么?”
深夜,睡在里间的某女忽然感到一丝异常。
她从梦中睁开眼,只见那个黑影的硬|挺之物已经猝不及防地深埋进了她体内。处于迷糊中的她无力抗拒,片刻后,那个黑影终于满足地离开,而她则抚摸着自己刚被插过的红肿之处,轻叹道:“天热了,该点蚊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