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邵宣帮盯着棋盘,愣是半天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输的。
而对于好友的这种表情,花庚天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虽说邵宣帮今年六十有余,象棋也玩了不下二十载,但至今仍是臭棋篓子一枚。倘若不是邵宣帮的软磨硬泡,花庚天才懒得陪他打发自己这宝贵的时间。
因为担心好友这样下去会坐成老年痴呆,花庚天便试着转移话题,“对了,你确定要这么处理那件东西吗?”
“什么东西?”
也许是思绪跳跃的太快,邵宣帮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花庚天白了前者一眼,进一步的解释道:“就是害你险些送掉性命的那件。”
“哦,你说那个啊!”邵宣帮猛地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接着无所谓的笑了笑,“没关系,只要‘它’留在圣天,就绝对万无一失!”
尽管不理解好友究竟哪儿来的自信,但花庚天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打算。毕竟,眼下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边,一连上了两节体育课的吴莨再次深刻的认识到这些少爷小姐是多么的无能!不过是让他们在体育馆内慢跑十几圈而已,竟有一半以上的同学在中途喊停,表示自己无法完成?
拜托!
体育馆一圈最多不过两百米,他们明明连汗都没流几滴,就开始喊累?
虽然吴莨个人比较崇尚斯巴达式的教育,可她一拿人薪水的打工族又干嘛非得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
于是,某女本着‘得过且过’的原则,在领学生做完准备活动之后,便吩咐他们在体育馆内自由活动。
待今天的所有课程结束,吴莨回更衣室换下在李浩那儿借来的运动服,套上那满是油烟味儿的‘白大褂’。当李浩见到自己舍不得穿的运动服被某女蹂躏得‘面目全非’后,脸上再度挂起了两行无声的宽面条……
“小吴,你的衣服我都给你洗好了。”来到食堂,隔老远就听到林婶那特有的大嗓门。
“真是麻烦您了。”吴莨接过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礼貌的道了谢。
可林婶接下来却一反常态的板起脸,语重心长道:“小吴,不是林婶说你,这护身符的佩戴可是有讲究的。”就看林婶从兜里掏出一个带有红色挂绳的蓝布口袋,接着不由分说的套在了吴莨的脖子上。
“林婶,你这是……?”
“我先前替你洗衣服的时候,在兜里发现了一道护身符。你要知道,护身符最忌讳像你这样随意搁放。因此,我特意用手边的东西给你缝了个锦囊,好方便佩戴。”林婶的老家有座香火鼎盛的寺庙,所以对此类事情格外上心。
由于手头的材料有限,没有找到合适布料的林婶索性把外边盖白菜的防雨布剪下一块,然后将包粽子用的红绳碾成股,穿在缝好的锦囊之上。
说实话,吴莨早就把邵校长送给自己的这枚护身符忘在了脑后。貌似她那过目不忘的本领在遇到不想记忆的事时,会自动跳过。但对于别人的善意,吴莨向来都是坦然接受的,所以她不仅没计较锦囊的材质,反倒将它放到衣服的里边,贴身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