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物件,可以收集起来,属于自己。
我只是点头对希爱说:“宝贝,将来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希爱说:“那我就不长大好了,你的意思是说不可以的,可是如果我不长大,那就是可以的!”,希爱是挺聪明的,我呼了口气说:“好的,爸爸的小宝贝希爱永远不长大,永远都是爸爸的小公主,爸爸最爱你,会用生命保护你,给你幸福,让你将来长大了,快快乐乐的,一辈子幸福!”
“那爸爸我也不要你老,你永远这样身体健康,永远快乐!”,小家伙真乖,我亲吻了宝贝,那是一个无比幸福的早晨,也是我过的特别安逸的一个早晨,不多会,祖儿进来了,她进来后就说:“给三姨妈打个电话,你啊,真能睡,都睡到八点多了,孩子们都比你起的早!”
希爱笑着望着祖儿说:“你们睡在一张床上的吗?”
祖儿听了,理了下耳朵边的头发,脸微微一红地说:“小丫头真是的,你还吃醋是不是,是不是?”,说着祖儿就去挠希爱,那样也是很美的,我让希爱先出去玩会,留下我和祖儿在一起,我皱着眉头说:“祖儿,是不是她有什么事?”
“不是的啊,是那天她打电话给我就是哭,我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我不知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感觉不会太顺利,我想你打个电话给她,她应该听你的,在最爱的人面前,她一定会把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流露的,我是女人,我懂!”
那个时候,中国是在晚上,我说好吧,我给她打,祖儿说:“那我先出去,你就问下她最近过的好不好,你懂的,有什么事情再告诉我,知道吗?不许对她发脾气,不许惹她伤心,不要刺激她好吗?那天她跟我说了,说你对她发脾气,她倒不在乎,只是感觉孩子们啊都大了,孩儿大不由娘了,她是这么说的,呵,把你当成儿子了!”
听到这句,孩儿大不由娘!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酸的,为什么发酸呢?她说这句话,那里面夹杂了什么样的感情,是的,我比她小九岁,她比大,比我懂事,经历了十年,十年后,在她眼里,不就是个孩子吗?而她也犹如一个母亲一样步入了中年,时间对任何人来说多是公平的,谁也左右不了,时光把我们慢慢地变老,有一天,我们终究要老到腿脚蹒跚,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回忆我们年轻时候的往事,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改变不了的啊,鼻子酸酸的。
我拨通了电话,她并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她接了电话是用英文说的:“HELLO,WHOISIT?”,她以为是她的美国朋友,她是有些美国朋友的,她没想到是祖儿,当然更不会想到是我,那边的有音乐的声音,感觉是在酒吧里,那音乐的曲调,我能听出来。
我愣了下,说:“哦,是我!”
“你是谁?”,她好象喝多了,伴随着那种酒高后的声音,笑着说:“你是哪位啊?”
“是我,林家良!”
她听到这句,停顿了下,我也停顿着,两人都不说话,半天,我说:“你没事吧你,你在干嘛?”
“没干嘛!”,她就是那么轻轻一句。
“在酒吧喝酒啊,有朋友,不方便说话?”,我跟个朋友一样地说着,她的声音还是那样,女人很奇怪,不管年纪增长几岁,似乎声音就很难变,不知道是她声音从来都是那么年轻的原因。
“问这个干嘛?”,她说。
哼,拽,继续拽,我来打个电话关心你,你还问我问你这个干嘛,你说我问你这个干嘛,我没事脑子被驴踢了,还能怎么着?
“你没事吧你?”,祖儿让我不要发火,可是我还是有点火,我冷冷地说:“跟谁在一起?”
“一个人!”,她见我口气不好,就轻声地说。
“一个人去喝什么酒?”
“有事吗?”,她问我。
我说:“嘿,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是吧,你行啊,关梅,拽,牛,是不是旁边真有人啊?”
“到底有什么事啊?”
我说:“没什么事,最近过的还好吧?”
“很好,怎么了?”
我说:“你不要一句一个怎么了,好不好?是不是我必须得出事,我才能给你打个电话,对了,希爱又跟我念叨,她意思是想你能来美国看看她,关梅,不是我说你,如果那边方便,是否可以来下美国,让孩子看看,宝乐和希爱,多么可爱啊,你说是吧?不管怎么说,当初你那么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