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然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分开了她的腿,她跟个孩子一样地晃着腿,雪白的大腿被我分开,我按住她的腿说:“不要动,我要问问我的宝贝,它有没有背叛我!”,她笑了说:“你问吧,那儿会哭着告诉你的,你小心啊,流你一脸泪!”,她又笑了,是的,那儿很湿,我不管那么多,忘情地在那里亲吻起来,我才不怕什么眼泪呢,眼泪多才好,证明她开心了,她多么开心啊,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兴奋,那也许是最开心的事情,所以男人跟女人做爱的时候,对方的兴奋也会让对方更加的兴奋,这就是爱,是很真实的爱。
她兴奋地头靠在玻璃上,双腿夹着我,我很喜欢为她服务,弄了好久,她不行了,不停地挺动着身体,手按着我的头在那儿说:“我不行了,家良,救我,求你,我要死了!”,我更加迈力,我太喜欢了,我一边弄一边说:“叫我什么?”,“老公,老公!”,我说:“叫爸爸!”,她很听话地说:“爸爸,爸爸,女儿,女儿要你,你弄我!”,好过瘾哦,我听到她的声音更加的兴奋,我在她的身上得到了一种接近疯癫的状态,我们以前不这样,这个时候这样,其实很多人也能知道,男女到那种痛苦的时候,想爱不能爱的时候,也许虐待是个不错的发泄方法,当然不作推荐,属于表演,请误模仿,小心吃巴掌。
当然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接受的,梅子姐是个有着孩子天性的成熟女人,她可以接受我的任何,还有当你去写这些的时候,你是否会借着人物自私一把,比如小龙女被强暴,我始终认为那是作者所为,那个坏人就是作者。扯远了,回到故事中去。
她到了,被我这样弄到了,她喘息着,然后猛地下来,然后跪到地上,我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用手疯狂地弄着,然后含住,抱着我的腿,我同样喜欢她这样,她知道轻重,知道力度,知道什么样是我喜欢的,被她吞没的感觉很温暖,我靠在桌子上,静静地享受着,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加娱乐的活动了,而有多少人无法体会到这种欢乐,并不是夫妻之间就不可以,多一点情调,多一点耐心,多一点对爱人的疼爱,一切都可以,这不肮脏,也不龌龊,因为我爱你,爱,一切就不用多说了。
她的舌头很灵活,比以前要灵活,也更要会,她从左边到右边,从上到下,到最下面,她很麻利地弄着,边弄边挑逗我说:“家良,开心吗?舒服吗?”
我点着头,几乎说不出话来,什么都不要说,都不要去说,只要这样静静地闭上眼睛,其他的都是多余的,她是不会把我弄到的,但是这样平静地享受着,已经足够,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我心疼她会累,我把她拉起来,然后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直搂着,似乎忘了要正常的进入。
我们没有在地上,她转过身去手扶着窗台说:“进来,乖,宝贝,进来!”
我摸着她的臀部,不要多去寻找,我很容易到她的体内,很容易,有股温暖的细流牵引我进去,望着窗外的灯光,她的脸旁被照的异常美丽,她的眼神我都看的到,她手抓着窗台,望着窗外,一下下地闭着眼睛,而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当我坐在曼谷的酒店,望着窗外璀璨的灯火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那个夜晚的情景,她的样子似乎又出现在我的脑海,而我已经忍不住,几乎要流泪。
她的身体很凉爽,光滑,抱在怀里,犹如一条水蛇,但是不那么阴冷,带着淡淡的温暖。我感觉她比以前更加的紧,身体,皮肤,整个人的感觉,都比以前要紧绷,因此我不怕她弄伤了,她曾经说:“姐老了,经不起折腾了,你要轻一点啊!”,可是这个时候,我感觉没事,看她这身段,再过几十年都没问题,哼,她似乎比我还要欢快,说那是一种调皮也许准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