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儿真的找来了绳子,而她突然愣在了那里,祖儿叫着说:“哎呀,姐姐,你快按住啊!”,她大概也不想破坏祖儿的兴致,但是又感觉哪儿出了问题,似乎匆忙从睡梦中醒来,祖儿似乎也看出来了,于是就愣了下,然后笑说:“哎呀,不玩了,这个男人真没意思,姐姐,是吧?”,她微微一笑,然后跟祖儿搂在一起,两个女人头靠在一起,感觉特别和谐的样子。
我猛地翻身然后坐起来,静静地靠在那里看电视,她们两个女人都有点傻的愣在那里,彼此互相做个鬼脸,我抽出一根烟点上说:“你们怎么了?”,蓝一笑说:“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祖儿小声地说:“哎呀,姐姐,回头咱们睡觉的时候,我跟你说啊,他有很都糗事呢,我都讲给你听!”,“好啊,好啊!”,她连连叫好,然后对我做了下鬼脸说:“哎,那我就不客气了啊,今天晚上霸占……你家小娘子,呵!”,我也笑着说:“你可要小心点啊,她的手很不老实的!”,祖儿也呵呵地笑了,然后她们就说困了,两个人拥抱着上楼去睡了,我坐在下面看电视,看了会,其实眼睛也没盯在电视上,我一直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尽管一切都证明她不是梅子姐,可是我总是不死心,因为在一些细节中,在她的一些行为举止中,我发现,她有时候是满不正常的,有时候奇怪的很,就是那些眼神,倘若她真的不是,为什么她会偶尔流露出梅子姐的那些深刻的眼神。
我的头脑有点乱,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状况,真的假的啊,没道理的,真的是没道理的,她的眼神是没有变的,眼神那么像,光凭借身上的证据又怎么能证明呢?我看了看时间,还未到十二点,我打了个电话给我高中的一个同学,他在原来考了南京医科大学,后来在南京做了医生,我想问她一些问题,也许他可以帮助我下,我拨通了号码,寒暄了几句,他抱怨我这些年都没怎么跟他联系,我说有事相求啊,他笑着说:“你小子有事就想到我了,咱们这多年的老同学可是有快十年没见了啊,是的,大概是有了。
他说:“你就说什么事啊,可别借钱啊,咱这穷医生的……可不比你大老板……”,我笑着说:“不是的,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个事情……”,我大体把这个事情跟他说了,他说:“你要说完全一样,那是没有的,咱们政治课上不还说了嘛,这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不过你有没有想过?”
我说:“什么?”
他倒不像个医生,有点像个哲学家地说:“事物都是运动变化的!”
我说:“什么意思?”
他说:“哎,很简单啊,同一片叶子,你前天看的时候是那个样子,今天再看,结果被风摧残的有点残破了,那不就变了样了嘛!”
我说:“你意思是说她故意改变了模样?”,他说:“正是啊,正是的!”
我问他说:“枪伤可以愈合的一点也看不见?疤痕一点都没有?”,他说:“这个嘛,要看哪的整形条件了,如果在中国,我不敢保证,但是在国外,尤其在美国那样医疗条件比较发达的国家,或者在韩国,日本,整形条件发达的国家,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呢,不过就算是恢复,也要做过好多次手术才行……”
我说:“那文身呢?可以完全清除吗?跟以前一样,看不到半点痕迹?”,他一笑说:“你啊,太老土了,这个年代,已经不是以前了,有很多人就可以清除掉,这个手术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花前,肯定行,我们医院就可以做这类手术,不过还会有点痕迹,但是在国外可以做到没有任何痕迹!”
“那身材皮肤比以前都好了,这个?”,他说:“你看那些明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可以保养的很好,似乎比以前都要年轻,这个打羊胎素,经常做美容,就能做到,哎,是不是胸也丰了?这个啊,就更不要说了,很简单的,有钱就行,有钱就行!”
“声音也变了呢?”,我继续问他说,他说:“这么说吧,很多犯罪分子,为了逃避警方追查,都会做整体的变身手术,整个外形都可以变过来呢,别说声带了,要做肯定要做的逼真了!”
可是听到这儿,我又想,她要是真的想变,干嘛不完全变个样,变成另外一个美女,为何还要保留这些,这多没道理啊?可是我又想,也许她还想我认出她来,她不想完全变了样,弄的好象这个女人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是的,如果她真的完全变了,那对我来说真是沉痛的打击,你想啊,当你再看到一个女人,你却不能从她身上再找出任何影子,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多痛苦啊,那不跟失去了她一样吗?想到这里,我开始肯定,我想没准真的,她就是做了这些手术呢,她想换个名字,换个样子,消除身上所有证据,她不想呆在国外,但是回国又怕警方追查,她又不想我认不出她来,她甚至还想跟我做个朋友,所以她就这样做,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不就是都可以理解了嘛!
我那个同学说:“哎,这样,如果你真的想证明啊,其实很简单的,一个人再怎么变,她的血型啊,DNA是不会变的,这些怎么都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