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说什么,梅子姐看了看我,我没有说话。
“你们看着办吧,是公了还是私了?”,月月母亲得寸进尺地说。
“这样阿姨,你不要跟月月说这事,你说下,多少钱,我让会计给你打,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好吗?月月身体最重要,今天先不说,等她身体好了,咱们再来处理这件事情好吗?”,梅子姐好声好气地说。
“那好,我们也不怕你们跑了,他公司不在这里吗,你那什么酒店也在这里,咱们也不怕……”
那天,我一面为月月感到伤心,一面心里也压抑着很多火。可是你真的就一句冒犯的话都不能说,不能,因为不管怎样,你一说,也许味道就变了。
他们回了屋,我们两个人愣在那里,梅子姐转头看着我,无奈的样子,我握住她的手说“宝贝,对不起,别伤心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恩,不会的,现在我就希望月月能尽快好起来,一切平安就好了!”
“你真好!”,望着梅子姐,我感觉她很伟大,真的,她那种大爱,几乎可以让任何人在她面前汗颜。
我们再次走进了病房。
小毛走到我身边说“家良,你跟姐姐还是回去吧,这里有我们!”,他特意大声地对月月的母亲说“放心好了,我留在这里,家良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看了下梅子姐意思是我们走吧。
梅子姐走过去跟月月说了几句嘱托的话,让她好好养身体,月月也不想我们留在这里受她母亲的气,于是就说“姐姐,我没事,你们早点回去吧!”
梅子姐点了点头,我看着月月也点了点头,月月没有对我笑,没有任何表情,把脸转到了一边,没再看我。
我和梅子姐以及胡子从医院走了出来。
走出医院后,梅子姐对胡子说“胡子,不管怎样,都要给我查到那个混蛋!”
胡子点了点头。
那天,我们回到住处,决定把宝乐送回奶奶那里住上一段日子。后来考虑还是不安全,万一被龙天彪知道了,两个老人更会惹来麻烦,原来住的地方是不能住下去了,最后梅子姐决定我们搬去原来的别墅里住,然后胡子他们带人也住进去,把守着别墅。
这样是最好的办法,每个人都可以照顾到了。
那个别墅就像一个古老的城堡,隔了两年后,我又住进去了。
我们开着车带着奶奶,王妈,宝乐去那的时候,奶奶一直不情愿,念叨着说“哎,小花啊,你要把我带到哪啊,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人家说树挪死,人挪活,可我怎么感觉我这一挪啊,就巴不成要死了!”,奶奶说话从来不忌讳,总是直来直去。
梅子姐不停地说“奶奶乌鸦嘴,乌鸦嘴!”,而我也许是因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感觉每句不吉利的话,似乎都要预示着什么。
宝乐很开心,在车里又蹦又跳。
梅子姐提前让人把别墅打扫了,并清理了下,这么大的别墅,不是一两个人可以忙的过来的,她从一个物业公司找了十多名员工前来。
我们到别墅的时候,那些人还在忙活,大门打开了,我望着这个庞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网球场,有游泳池,一切跟两年前看到的一样,我就是在这门口被抓去香港的,很多情景都还历历在目。
我们下了车,奶奶被王妈搀扶着,梅子姐抱着宝乐,我们站在门口望了下,梅子姐对我微微一笑说“又回来了!”
是的,我们又回来了。
走进别墅,我问梅子姐“这栋别墅花了多少钱,是谁建的?”
“怎么问这个?”,梅子姐转脸一笑问我。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又望了望车裤里停的那一排车,其实我还想问,也是一直想问的,梅子姐到底有多少钱。
“建的具体日期,我也不知道,是从政府手里买来的,年代很久远了,最早是属于江城名流“张家”的一处私宅,后来被一富商买下,再后来那富商犯了法,别墅就被政府收回了。我小时候住在渔村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这栋别墅,那个时候,就感觉这里是有钱人的象征。我买下来后,又装修了下,原来就这一栋主别墅,其他的都没有,大概花了两千万,不过现在不止了……”
我点了点头,一边走又问“对了,那条哈士奇呢?”
“哦,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让管家送去了上海我一朋友那里,被我朋友喂了没几个月,死了,呵!”,梅子姐摇了摇头,这次她并没有过多地伤心,只是轻轻地说“大概是思念先前死去的那只吧,狗也是有感情的,也许是想去那边做个伴了,所以我也没怎么难过!”
我点了点头。
宝乐不停地张望,好象很新鲜,看到什么都要伸手去抓。
“乖乖,快快长大哦,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你看那游泳池,还有那跑车……”,她说了下又说“不,等你长大了,这都成古董了,妈妈以后给你留好多钱,你自己买,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车,开着去泡女孩子,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