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奇问道:“你怎么了?”
乔艳说道:“我刚从干爹那里回来,却听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什么消息?”
“城主要在城中的决刀台举办刀客之间的对决,而福迪和狐适都同意参加了。”
“什么?”白子奇的双眼立刻茫然了起来。
阿忌问道:“这刀客的对决是什么?”
白子奇缓慢地说道:“这是一件很血腥的事情。”
在每个大的城市中心,都建有刀客比武用的决刀台。最初建立它的时候并不是给刀客们比武用的,而是为了在城中激励最英勇的战士,到军中去效力,保卫大晋国的国土儿建立的比武台。
可是到了后来,这个比武场开始被刀客占用,成了刀客们对决的决刀台。也成了有钱人炫耀自己的财力,展示自己最强刀客的地方。他们双方拼死相搏,也不是为了选出好的勇士,只是为了一己私恨和打压对方的气势。
这时有人开始在这里以输赢为赌博,拿刀客的生死来取悦有钱人,博他们一笑。
进入了决刀台,刀客们将不再被视为一个人,只是一个相互拼杀的工具,凭自己的残忍来取悦别人。
而这刀客的对决更是残忍,参加的刀客只有一方全部死掉,另一方才能活着离开。
大晋国视这件事情太过残忍,已经取缔了这个事情,怎么现在又被提出来了呢?
狐灵说道:“我父亲怎么这样糊涂,参加了这样的决斗?不行,我要去找他。”
看着狐灵跑开,白子奇和阿忌对视了一眼,说道:“那福迪在四处收买高价的杀手,雇佣高强的刀客,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城主要进行这样的对决?”
乔艳说道:“不会的,我干爹和城主有着亲情的关系,他要举办这样的对决,必会事先告知我干爹知道的。可是我干爹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所以……我猜是……”
白子奇说道:“你是说这是福迪一手操办的吗?”
乔艳说道:“是啊!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一定早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了,他召集了无数的刀客和杀手,到了今天这才逼迫狐适和他进行刀客的对决。以狐适的性子,自然是不会服他,而掉进了他的计谋之中,这也是能想象出来的事情。这城主事后来通知我干爹,却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白子奇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等老板回来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下午狐适气冲冲地从外面回到了府中,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狐灵看见了公孙固陪他一起回来,立刻把他拉到了一边,问道:“公孙固,我父亲中午这是到哪里去喝酒,怎么惹了一肚子气回来?”
公孙固叹了口气,却坐在了一边发起呆来。
狐灵说道:“公孙固,我父亲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固说道:“今天是城主父亲的生日,狐老板和我带着一份厚礼去祝寿,没有想到酒到中途却发生了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狐灵问道:“什么难堪的事情?”
公孙固说道:“是你大哥,在外面醉酒,杀了福迪的干女儿,被别人抓住,给送到了城主的府中。”
“什么?我大哥杀了人?他承认了吗?”
“你大哥当时满身酒气,昏迷不醒,已经无法说清楚当时的事情了,但是有很多的人为他们作证,说你大哥就是杀人的凶手。”
“怎么会这样?”
“当时福迪老板也在城主府中的,他大骂狐老板管教不严,做下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要狐老板当着城主的面亲手杀了你大哥谢罪。”
“哦?后来怎么样了?”
“狐老板无法,只好向城主求情,放过了你大哥。那福迪不依不饶,要和狐老板进行刀客的对决。狐老板无法,只好答应了对决的事情。”
“哦……原来是这样!这一定是福迪事先设下的诡计,公孙固,你在我父亲身边,怎么不提醒我父亲?”
公孙固一摆手,说道:“你父亲最疼你大哥了,你大哥出了事,他早就乱成了一团。再说当时千夫所指,我有心帮忙,却也说不上话啊!”
“他们同意放过我大哥了吗?”
“你大哥的命保住了,可是这一场刀客的对决却在所难免了。”说完公孙固摇了摇头。
狐灵自言自语道:“我大哥平日是胡为了一些,但也不会傻到跑到福迪的地盘去伤害他的干女儿,这事必有蹊跷。”
公孙固说道:“你大哥被抬去的时候,还没有醒过来,像这样烂醉的人,连站起来都有困难,又怎么有能力……杀一个女子呢?这要等你大哥醒了之后才能清楚了。”
狐灵说道:“难怪我父亲会气成这样,却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公孙固说道:“你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白子奇吧!叫他早作准备,并且告诉介之推,让他安排人去福迪的地盘,去调查是谁抓了你大哥的,查到了这个人也许能知道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