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今后他们要是过不好,你能跑得了?他们要是过得不开心,你和李朝阳妈妈到时候怎么处?妈,您可不能这样大松心。”李芗再次提醒说。
“哟,芗儿,真是的呵。我光顾高兴了,真是没想这么多。”李芗妈妈省悟般地说。
“妈,这事儿可不能不想,这里边还牵扯着爸呢。”李芗埋怨道。
“对呀,这回我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不过心了。妈真是老了。芗儿,你放心,我会跟晓晴谈的,以后,以后给她立规矩,晚上九点回家,最晚不能过十点。”李芗妈妈想到这儿,拿出了家长的劲儿。
“这还差不多。”李芗听妈妈这样说,才感觉满意了些。
马晓晴和李朝阳终于回来了。
李芗都快急疯了。
李芗听到车声,李芗赶紧出了门儿。
走出门外时,李芗看到,远处李朝阳正在拉着马晓晴索要分别之吻。
李芗也不怕给人家扫兴,便大声咳了一下,走了过去。
看着李芗过来,听到她警告般的咳声,李朝阳示威般地一把将马晓晴抱在了怀里。
“哟,哟,干什么呀,卿卿我我的?别弄这酸景儿,我没兴趣。哎,李朝阳,我正找你呢,我问你一个事儿。”李芗边说,边走到了他们跟前。
李芗的话,让马晓晴很不好意思,他从李朝阳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李芗身边,抱住了她的一条胳膊,和她站到了一起。
“哟,瞧这小脸儿红的,干什么坏事儿?”李芗看了一眼马晓晴,逗她说。
“姐,你讨厌。”马晓晴让李芗说得脸更红了。
“李朝阳,你可别太过分了呵。”李芗警告般地说。
李朝阳让李芗说的也有些不好意,为了遮脸儿,他拿出一副大气,说:“怎么妹子,找我有什么事儿?不会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说!”
“我没遇上什么难事儿,就是瞎问。哎,李朝阳,现在找钱是不是特别难呵?”李芗不再逗他们俩个了,拿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要说难也不难,要说不难也难。”李朝阳随口就接上了。
听李朝阳跟打官腔似的这样说,李芗不高兴了,她带着怒气地说:“别和我耍贫嘴,正经回答。”
“芗儿妹妹,我说的这都是实情,我可不是逗你。现在找钱,一个是凭实力,再一个是凭商机。两样你只要占了一样,找钱都不难;要是占了两样,就会有人给他送钱;要是一样
都不占,只有求人了。”李朝阳见李芗生气了,赶紧解释说。
“这样呵。哎,李朝阳,我再问你,弄药,挣钱不挣钱,算不算是一个好项目?”李芗听李朝阳这样解释,不生气了,她又继续问。
李芗这样问,还耍了个心眼,想要吊一吊李朝阳,万一他要是感兴趣呢。
“那要看是什么药了,营养药,没得说。别的嘛,要是防癌药,也没说的。要是抗癌药,也成。还得具体看。最好还是营养药,利大还不说,还没有风险。”李朝阳很专业地告诉
李芗。
“那,治病的药呢?”李芗继续追问。
李芗听出没戏来了,所以只能追问了。
“那要看是什么药了,大陆货肯定不行,一般的药,现在竞争太厉害,戏也不大。反正这么说吧,治病的药,一般有钱人都不会轻易出手。他们到不是怕钱拿回来的慢,是真怕打
了水漂。”李朝阳边说,边解释道。
“这么麻烦呵。”李芗犹豫了。
李芗有点儿泄气了。
天已经很晚了,小区里已经变得很安静了。淡淡的月光下,三个人站在李朝阳的车旁,忽然都不说话了。
“芗儿妹妹,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你就说话。”李朝阳见冷了场,便表态说。
李芗没想好,依旧没说话。
李芗真是没有拿定主意管不管周平川的事儿。李芗不知道周平川的药,算不算是抢手货,真让李朝阳投了钱,会不会赔。李芗不想让欠人情,更不想求人。
“芗儿,是你朋友的事情吗?要是就说话,别犯难,我来办。”看到李芗少有的磨几,李朝阳觉得里面一定有文章,于是,便又体贴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