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强势,与平日里清凉寡淡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阅读尽在。带着攻城略池的危险将云姬小巧的身子囚禁在他心房中,即使天崩地裂也没有放出来的准备。
他知道她不想卷进他的斗争中,可是他放不掉。
根本放不掉。
辗转着自己的柔情,他极尽努力的吸允着她口中的甘甜,忘情的享受着她唇瓣的柔软和美好。
云姬站在原地,被禁锢在万子然的怀中大脑出现了严重的短路。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做什么?
她应该推掉他的吧?应该狠狠的推开他,然后甩他一巴掌。这样才是她此刻应该做的事情吧?
可是为什么她做不到。
心在心房中不安的跳动,骤然一抽一动的感觉鞭打着她的心脏,生疼。
她抬起僵硬在半空中的手,轻放到他的宽阔健壮,曲线硬朗的后背上。
万子然的身子一僵,吻她的动作明显一怔。
“呜!”一声闷闷的痛呼,发声者是万子然。他皱眉,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嘴角带着坏笑的女子。
咸涩的血腥味道在唇齿间化开,万子然皱眉,脸上带着愤怒,眸色之间却没有一丝怒意,即使这般痛,他的手也没有放开她丝毫。
“咬我?”
“这是代价,很公平。”
两个紧抱的人相似一笑,她的笑胜过御花园中所有绽放的花朵,开在他的心房,成了他一生守护的目标。
愤怒的情丝渐渐从万子然的脸上退去,墨黑的眼中不着痕迹的散出一道光圈,他不顾一切的将云姬搂在怀中。 阅读尽在
不远处,凌若一身夜行衣,嘴角终于绽放出一抹释然的笑。他转头对身边的甲子道:“别介意,都是为了看到这一幕才这么做的。”
甲子不在意的耸耸肩。“你是我抓回来的,没有你我领不到一百根金条。”
凌若盯着甲子,头顶出现了三根长长的黑线。这个时候,你关心的应该是金条的问题吗?
甲子似乎看出了凌若的意思,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处甜蜜相拥的两人,不作声。
凌若干咳两声,打断了庭院中如胶似漆的两人。
“那个,为了不让我和甲子尴尬,还是麻烦两位稍微分开一下才好。”凌若看着和好如初的两人稍松一口气,忍不住的打趣道。
“主人,您吩咐要抓的飞贼我抓回来了。”甲子示意的瞧瞧身边的凌若。
万子然的脸色骤然变了,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几分。“凌若,你输了?”
“我的功夫不如甲子,您是知道的啊。”凌若哭丧着脸对着万子然,声音祈求道。他就不该多管闲事啊。
“明日到我这里来领,不会少了你的银子。很晚了你先回吧。”云姬嘴角轻笑,满意的对甲子道。
“是。”甲子领命,身子翻飞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凌若,你害我输掉了一百根金条呢。”云姬轻笑着调侃凌若。
凌若低下头,一双略显桃花的眼不停的怒视云姬,余光扫过一旁阴着脸一言不发的万子然,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占卜师,少说两句让奴才多活几天吧。”
云姬掩面轻笑,这一笑竟然笑出了声音。\
悦耳的笑声好似山涧内流淌的清泉,竟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微风徐来,吹的她的发髻有些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倾国倾城。温润的月光下,她的脸色有着微微的红,谈笑举止间,让人不经意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万子然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突然有种自己的灵魂被俘虏的错觉。
三个人站在蓬莱宫的庭院中,静享夜色。
这一夜,注定是美好的。
可是……
“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下人的通传,万璟迁的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蓬莱宫的门口,出现在云姬和万子然的面前。
三人身子皆是一震,万子然和凌若急忙俯身下跪请安。“儿臣(奴才)给父皇(皇上)请安。”
三人阵地变成四人,所有的美好因为万璟迁的到来多了一抹恐惧的威胁。万子然和凌若跪在地上,心里微微不安。
毕竟,此刻已是子时。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怎么出现在蓬莱宫里?”
“皇上。”云姬压下心里刚刚浮起的惊讶,上前握住皇上的手腕,亲近道:“皇上这么晚怎么来得这么突然?居然连通传的太监都省了?”
“是朕,打扰了你的好事吧?”万璟迁眉梢轻佻,怀疑的眸光打量着云姬和跪在一旁的万子然。
“是有些打扰了呢。”云姬实话实说,浅笑吟吟。“凌若和十皇子在教云姬练剑呢,至从上次在宴会上被刺客行刺,没事的时候我就会找到十皇子教云姬练习剑法用来防身。”
云姬提到上次行刺的事,皇上冷硬的眉宇间有了一丝缓和,心下的疑虑也瞬间消失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