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厉害的时候——”
“我帮你挠咯——”一个汉子接口道,涎着脸。
众人哄笑,少妇啐了一口:“回去挠你娘,挠你姐,挠你妹,把你女人送给别人挠——”
一番咒骂,那汉子憋得脸色发青,终于灰溜溜地挤出人群逃了,众人笑得更加厉害,却被少妇一眼瞪过去:“笑什么笑,再笑老娘把了男人的萝卜,堵了女人的子孙道!”顿时,鸦雀无声,王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女汉子,可千万别让我去做压寨大棍子啊!
“小医生,能治吗?我也就是问问,治不好我也不生气,治好了,我也没钱给你,最对嘛,老娘给睡一次,反正也没人敢真正招惹老娘,信不信姐儿我现在还纯呢?”
噗!李秋雨喷了。
王梓一下趴到桌子上,心道,这里的男人不被你玩死才怪,那些个女人不恨死你才怪,就你这骚劲儿,那个男人不八爪挠心,吃不到肉最终还得被骂挨打的,唉,犯贱的男人啊。
“能治吗?你倒是说话呀。”
王梓抬起头来,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咳嗽了一声,说道:“从外观上来看,你这是典型的红皮银屑病,去掉表面的鳞屑之后,皮肤发红,类似溃烂,反复发作,非常难以根治,再加上你体质特殊,免疫和精神都出现了点问题,血液之中也可能含有致病菌,所以一直起来可能要困难一点,需要一两天时间,这样吧,你要是信得过,就让我治疗一下看,三天内应该有效。现在,先服下这药丸,我帮你扎针拔毒,天黑前再来让我瞧瞧。”
少妇也不迟疑,接过药丸一口吞下去,但觉入口即化,不禁咦了一声,皱皱眉后问:“小医生,你倒是跟我说明白一点,都说我这是脏病,治不好,是我骚浪乱搞,可老娘除了跟那个死鬼做了一次,再没跟过别的男人,怎么就得了这脏病?”
王梓眉头微蹙,他看得出来少妇有点文化,不至于不理解银屑病的发病原因,这么问应该是为了让人们知道她虽然不是贞节烈妇,至少也不是随便的人——这女人,注重自己的名声。想到这里,王梓笑道:“这病应该是你自身的问题,也就是你的血液、淋巴系统出现问题,心理负担重,所以病情越来越重,加上病菌感染,所以很难医治,平时治疗治标不治本,所以容易复发,这和你有多少男人根本没关系,呵呵——好了,我给你扎针看看,回去后多喝水,我再给你几样草药,回去之后煮水浸泡两小时,记得下午再来。”
说完,王梓给这少妇针灸,但见患病皮肤慢慢向外流出脓血,王梓用纸巾擦拭掉,然后去车内挑选了几样草药,约莫十多分钟后收了银针,把草药交给少妇。
少妇看看自己的手臂,但觉不再痛痒,而且看起来血痂子增厚,似乎要脱落一般,不禁大喜:“哎呀,真的不痛不痒了,太深了,小医生,我先回去煮水,要是有效果,下午再来感谢你!”说完鞠躬,美滋滋地跑开。
有了少妇做例子,就如同出现了一只母夜蛾,气味散发出去,引得无数的公夜蛾循着气息飞过来。
在农作密集区,又到农场主就利用夜蛾效应设置陷阱,捕杀公夜蛾,减少母夜蛾产卵的机会,从而减轻虫害,效果斐然。
其实,王梓本身就在做一个夜蛾效应的陷阱,那些丹药就是母夜蛾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原本尾随王梓企图夺得丹药的人不惜铤而走险,最终落入被捕杀的境地——鹰王卫队,银鹰老四所带来的人不多,却具备强悍的刺杀能力,短短两日来,至少有十余名后天初期高手殒命,死得不明不白。
少妇刚走远,第二个病人就主动地站到王梓对面,这四十多岁的男人,腿脚不利索,嗫嚅着对王梓说:“医生说我、我、我是、是偏瘫——”
“不用说了!”王梓挥手阻止男人说话,去了车内,一会儿出来后,手里多了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小半瓶子红色药液,递给男子:“喝下去!”
男子迟疑了一下,颤巍巍地接过来喝掉,咂咂嘴,一头趴到桌子上呼呼大睡,王梓双手如同飞花蝴蝶一般,一根根银针刺入男子脑部,只看得周围尖叫四起,甚至有的人大喊杀死人了,一时间乱哄哄的,连李秋雨也不禁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