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了脸面,她现在出门坐着豪车,她一出门不就是和那些贵妇们攀比着,谁的珠宝首饰好看,谁的珠宝首饰最名贵,最稀有。
如果,厉家都毁掉了,那她就更什么也没有了,她不能过那样的日子。
她无法忍受别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妈,您放心吧,如果家里真的出什么大事的话,我一定会努力赚钱,我一定会让您和爸都过上好日子的。”厉若琪相信以她的能力,如果想要找一份工作,没有那么难。
在她腿伤好了的这几个月以来,她面对了很多,她也懂了很多。
以前的时候,她一个人被养在家里,就像一只金丝雀,她是高贵的公主,所以,她没有想象过外面的社会会有多么地险恶。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去一个人承担起所有的一切。
而现在的厉若琪她懂了,有些东西并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需要很在的努力和付出才会拥有的。
“琪琪,你会做什么?你现在还是个学生,你还要上学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要让爸妈流浪在外吗?”秦采凤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有什么用。
厉若琪好像就像打定了主意一样。
“妈,为什么您非要一直这样呢?你您这么做,对哥来说,是很大的伤害,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你当初就不应该做出那些伤害人的事情。”厉若琪并不想要再谈下去。
她是不会去跟厉曜南提出来的。
因为厉若琪的心里始终觉得她是欠了厉曜南的,就算是到现在为止,她心里存在的歉疚感就没有消失过。
甚至,一天比一天浓烈。
自从苏语婧离开了之后,厉若琪的心里就一直明白,有些事情她没有办法说出口,她就想要选择遗忘。
“琪琪,你现在是什么口气跟我说话,当时是我害叶萱的吗?明明就是那个丫头自己犯贱,不然的话,她也就不会受那么大的罪,她死了也是她自己活该。”秦采凤当初是刻意地不想要接受这个叶萱的。
叶萱算是什么东西,对于她来说,叶萱也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权力,没有地位的一个野丫头而已,她想要放厉家的门,就没有那么容易。
厉若琪就知道秦采凤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她咬着唇,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妈,就是因为萱姐姐不是什么豪门大小姐,所以,你才会这么做的,是不是?如果你当年没有做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坐五年的轮椅。”
她对秦采凤有过恨吗?其实是没有的,当年发生的事情,怨不了任何一个人,所有人都是无辜的。
秦采凤一直以来都觉得她自己没有错,可是,现在听到女儿口说出的话,她才愣了好一会儿,“琪琪,你是在怪妈了,是吗?”
厉若琪看着她,“我并不想怪您,我也从来没有怪过姐姐,有些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们,您也去找哥,也许,他不知道五年前车祸的真相会比较好。”
五年前的事情,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就不应该提,五年都已要过去了,有些感情也早已经灰飞烟灭,随着叶萱的离开,厉曜南就恨了五年。
“那声车祸也不是我的错,是叶萱那个**自己不检点,是她自己改变主意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秦采凤是不会承认的。
而且,那件事情,除了她自己知道外,也许也就是当时坐在叶萱车上的厉若琪知道了。
只要不说,那有些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了进来,厉曜南阴沉着一张脸,手还拿着咖啡杯,他本来是想要下楼去冲杯咖啡,他也并不是有意要偷听的,只不过,秦采凤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更何况,在她们提到了叶萱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事情是不能避免的。
五年过去了,是不打算让这件事情旧帐再翻出来,还是秦采凤到现在为止还有着侥幸的心理。
厉曜南当年无能为力,现在他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