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本想借机会大闹一场罗浮宫,也好把赵公明逼出来,不管什么事情?只有见了面才好说话,申公豹这时候打得主意就是把赵公明逼出来。他虽然暗中吩咐自己的神虎大闹罗浮宫,但也是有分寸的,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最后不好收手,虽说还有刘清云这块挡箭牌,但赵公明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真要是惹毛了,他在赵公明面前根本讨不到便宜。
申公豹心里是这么打算的,也是这么做的,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事情的发展没有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赵公明是没有出来,相反把那位怀抱如意的小童给惹毛了,小童看着被他们踩踏的一片狼藉的洞府,当时这脾气就上来了。甩手祭起了金如意,这金如意在空中一道金光就打在了申公豹坐骑的身上。
这一下力道可是不轻,这头神虎嗷的一嗓子,嗓音都变了调儿了,趴地上就起不来了,申公豹大吃一惊,赶紧几步过去查看,等他看清了,申公豹脸色阴沉了下来。这小童下手可是真够狠的,金如意打出来,本来是奔着神虎的脑袋去的,这头神虎看到一道金光奔自己来了,可此时想躲来不及了,它赶紧一低头,把脑袋致命的地方让开了,就把整个后背给了对方了。这一如意正打在神虎的后肩胛骨上,啪嚓一下就把这头神虎的肩胛骨给打碎了,不但打碎了肩胛骨,也把神虎的五脏給震伤了,可以说伤势极重,这一下使得这头神虎损失了能有四百年的道行。
神虎肩胛骨受创,身子哪里还站得住?当时趴在地上是不住的大口咯血,申公豹看着眼前的一幕能不心疼吗?这头神虎陪伴自己这么多年,别看是一只畜生,可早就有了感情了,看到自己的神虎受创,申公豹当时就不干了。
申公豹当时先从肥大的衣袖中摸出一个小葫芦,倒出一粒丹药喂神虎服下,随后一转身看向那怀抱如意的小童:“孽障,竟敢伤我坐骑,尔还不过来领罪?”
这怀抱如意的小童打伤神虎以后,当时心里也是一惊,他这也是一时的气恼,才祭出如意打了神虎一下,心里原本是想给这神虎一个教训,本不想重伤它的,可他就没想过,他手中的这如意,乃是赵公明的宝物,是集天下财气的一件宝物,是赵公明平时下界散财的时候抱着的如意,这件宝物的威力多大呀?别看小童道行不算太过深厚,可这宝物祭出来威力可不一般,这次一下就把神虎打成了重伤。
此时申公豹问罪下来,小童心里虽说惊惧,但也不忿呐!这是在什么地方?这是在峨眉山罗浮洞,在他们家呀!你们在这里胡闹,还不许我们阻止了吗?你这神虎大闹我罗浮洞,这本身就是死罪,若不是看在对方是自己的长辈,这一如意就把这神虎打杀了,哪里还能这么便宜?
小童心里这么想着,他收回如意把脸一仰:“申公前辈,您闹也闹够了,我家爷爷此时确实不在洞府之中,还请前辈带领您的坐骑离去吧!至于您的坐骑,弟子一时失手,等会儿自会送上丹药为其疗伤。”
要说这小童真是有一份深沉劲儿,申公豹言语之间问罪,可他的回答却是要申公豹就此离去。刘清云就在一边儿,此时心中不由得暗暗点头,这小童遇事不惊,此时能有这样的反应真是难得。
小童的回答使得申公豹感觉一拳打在了空气中一般,他气势汹汹的问罪,小童却是一脸盎然的劝他离去,申公豹这时候也不由得眯了下眼睛。申公豹微微一翘嘴角:“怎么?这就想打发我走?今天的事情,你家老爷不出来,贫道是不会走的。没错,贫道的坐骑撒起了野性踏坏了一些奇花异草,大不了贫道赔偿你们就是了,但你祭出法宝伤了我的神虎又当如何说法?好了好了,我与你一个童子没有什么好说的?还是要我大师兄出来吧!这件事情,你揽不下来。”
小童被申公豹这么一说,当时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这时候算是看清了,这申公豹果然不像刘清云那么好打发,他不由得咬了咬牙:“申公前辈,弟子念在您是一位长辈,在任何方面儿都留有分寸,还请前辈您自重。我家爷爷此刻不在洞府,你却在此肆意胡闹,再这么下去?弟子可就要无理了。”
申公豹听了一瞪眼:“什么?无理?哎呀呀呀!孽障,无理,无理你能把我怎么样?也想用那如意给我来一下子吗?来来来,你往这儿来,看看你那支小小的金如意能奈何得了贫道否?”申公豹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刘清云在一边儿听了就是一皱眉,心说:申公豹,你跟一个小童子叫什么真儿啊?事情闹到这一步,还不是你自己推波助澜吗?这时候刘清云真后悔跟这申公豹进罗浮宫了,这也太丢人了,他现在好歹也是天庭的大周天都御史,申公豹与他都是长辈级的人物,这时候跟一位小童计较起来,这多不像话呀?
刘清云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那怀抱如意的小童说话了,小童转脸看向刘清云:“刘御史,您贵为大周天都御史,玉帝重视,您来说说,擅闯他人门户,搅闹他人道场,在天规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罪名?”
小童突然的发问,刘清云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就被问了个张口结舌。这话怎么回答?甭说天规了,就算是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