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只有丐帮才是超级大派,真正是人多力量大!
林寒也算是得到了报应,他这十几年来,除了分别陪着任我行、任盈盈父女喝过一次酒之外,当真是滴酒不沾,但是这一次,他哪里还能逃得过去?
在武力上,当今的江湖中是没有人能够超越他了,但是在酒量上,在不运功逼酒的情况下,他也就是个不入流的水平。
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只要有资格坐在大厅里,甚至是有资格坐在院子里的,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都是要和林寒来一杯、来一桶,甚至是来一缸的。
人生在世,有你喜欢的人,有你讨厌的人;自然也就有喜欢你的人,或是讨厌你的人。
比如少林方证,比如峨嵋金光上人,又比如昆仑派震山子,都是与林寒有着血海深仇,如果可以,都是巴不得能够将林寒醉死的人物。
借着这么个机会,金光上人、震山子两人几乎是拼命一般,拉着林寒就是不肯放,一点都不心疼别人的酒水,愣是将林寒灌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最为可气的是,你一个不得犯酒戒的方证来凑个什么热闹?
素酒?
素酒能叫酒不?
这一刻,林寒真是恨不得将那个发明素酒的人给活活掐死。
只见方证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素酒坛子,硬是要和林寒干了。
这能干啊?这不等于是抱着一坛子米酒来劝酒,却硬要对方将一大坛二锅头给喝了么?
米酒也醉人,但是挡不住方证手里的根本就是米酒中的甜酒啊!
如果不是林寒的武功确实高过众人一头,在千百人的监视之下,竟然还能够偷偷地、一点一点地将酒jing逼出来,他或许会成为第一个醉死在婚宴上的新郎!
即使是将所有的酒jing都逼出来,林寒还是借机上了数次厕所,大炮小炮,外加十根手指犹如水枪一样地放水,才算是缓过气来。
整整三个时辰,几乎祸害了所有储备的存酒,方证等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林寒,各自散去。
月上中天的时候,林寒才跌跌撞撞地回到新房之中。
进入洞房,林寒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掀开阿离的盖头,也不是掀开非烟的凤冠,而是将顺进来的一大篮子吃食摆好。
这才急急抵挡将两人的红盖头、凤冠除去,一手一个,拉着阿离、非烟两人做到方桌前,赶紧给两人添上吃的。
尴尬地笑笑,阿离、非烟两人皆是手忙脚乱地大吃起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和风度。
“林大哥,你怎么才来,我和离姐姐都要饿死了!”非烟一边大口地吃着,一边埋怨道。
林寒苦笑一声:“别提了,根本就走不开,就是上个厕所,都还得被人看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就溜了,我容易吗我,下半辈子的酒,都在今天晚上喝完了。”
听着林寒的话,阿离、非烟两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也顾不得再说其它,先吃饱了再说。
三个人就像从冷宫中逃出来的妃子,一炷香的时间,就将一大桌子的饭菜消灭干净。
最后,林寒又偷偷地溜出房间,在自己家里,却像做贼一般,又拿回来一些吃食,重新摆放的桌上。
这一次,三人才是细嚼慢咽,交杯酒之类的戏码,终于也被摆到了台面上。
好在经过这么一闹,阿离、非烟两人也算是同仇敌忾,一龙二凤的尴尬倒是去了不少。
饭饱思yin-yu,乃圣人之道!
新婚之ri,经过细心的打扮,在细抹的淡妆之下,原本就沉云落雁、闭月绣花的两个美人,更是让人食yu大动。
运动有助于消化!
所以,林寒运动了,阿离、非烟半推半就地运动了。
战国楚宋玉《高唐赋序》有云: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长夜漫漫,妻妾私yu,那啥翻滚,那啥呻吟,那啥、那啥不断
三人行,你我都是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