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打错,就好好含着这些疼,让自己长长记性。”商衾寒又是一下。
“是。”屁股上就那么点地方,再打下去,都是巴掌摞巴掌了,还好大师兄对自己并没有打的时候不许动的规矩,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挨,景衫薄闭上眼睛,静静等着再有巴掌落下来,商衾寒却是不再打了。
“大师兄——”跪得脚都麻了,景衫薄试探着叫他。
连着两巴掌,“仔细反省!”
“呃——是。”景衫薄可真是疼了。
商衾寒落掌并不急,等景衫薄将每一记疼痛都咽下去才打下一下,他的巴掌很脆,先下去时是皮肉疼,然后是麻,最后直痛到骨头里去,再重新翻到肉外来,只打了不到十巴掌,景衫薄的屁股却肿了一圈。
又是一下,景衫薄腿颤了下,商衾寒问他,“受不住了吗?”
“没有。”景衫薄连忙摇头。
商衾寒也不再多问,只是重新扬起手来,这一次,却是拍熄了房中的灯火,一扯被子,就将景衫薄裹进了怀里,景衫薄屁股疼得要死,这样一拽,就痛得呻吟出来,商衾寒朗声道,“小侯爷,漏夜来访,所为何事。”他一向不怒自威,这次的语声却格外凌厉。
晋枢机笑道,“我还未曾上得房,王爷就听出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景衫薄一惊,这人居然半夜来偷看自己挨打,气得几乎要杀出去,商衾寒将他拢在怀里,“小侯爷,请自重。”
“我可不需要自重,只有半夜三更不睡,在房中卿卿我我的人,才会担心见不得人。”晋枢机明摆着挑事。
景衫薄快气疯了,“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师兄弟两个可是有情趣的很,我在外面都听见了,啪啪啪的,原来王爷也好这口。”晋枢机越说越过分。
商衾寒将景衫薄团在怀里,“ 不用理他说什么,睡吧。”
“他——”景衫薄可是要羞死了。
“他故意气你的,寻常人,连我这座鸿胪馆一丈都接近不了。乖乖睡,明早还要早起。”商衾寒哄着景衫薄。
“靖边王香衾拥美,好不快活,只是,重华要扫兴了,皇上有请,您若愿意装睡,想来他也不会见怪,告辞!”晋枢机飞身而去,只留下一串笑声。
商衾寒心知商承弼绝不会此刻见他,不知晋枢机又耍什么花样,可偏偏不能不去,便吩咐景衫薄自己睡,走前还不忘叮嘱一句,“除非鸿胪馆起火,否则,哪也不许去。”
景衫薄不服气,商衾寒顺手就又打了一巴掌,“记着疼吧!不想睡,就继续起来撅着!”他嘱咐了这一句,却犹自不放心,召了疾风二十八骑来看守鸿胪馆,这才起身去了。
方踏进晋枢机庭院,便觉得不对,商衾寒屏住呼吸,隔着门深深一拜,“微臣拜见皇上。”
屋里是一个极为妖娆的声音,“能得王爷这一拜,今夜,我这些功夫,可都值了。”
“侯爷服侍圣驾,劳苦功高,自然当得本王一拜,若无别的事,我便告辞了。”商衾寒早都知道是晋枢机故弄玄虚,倒也不见怪。
晋枢机微微一笑,“怎么,王爷连我这门也不敢进吗?”
“漏液叨扰,深有不便,告辞!”商衾寒转身便走。
门内却突然有一道影子飞出来拦住了商衾寒去路,却见晋枢机长发惮松,素衣不系,袅袅婷婷地拦在商衾寒面前,“我两个哥哥在哪?商承弼马上回来,你不是想今天就开战吧!”
商衾寒微微一笑,“侯爷真的认为,自己拦得住我吗?”
晋枢机素衣露出了半道香肩,“以前固然不行,可现在,既然我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就不怕你不酒后乱性!”
商衾寒微一蹙眉,晋枢机笑语盈盈拉好亵衣,“王爷不觉得,这七日醉的迷香比酒气更浓。”
商衾寒突然停步,上下打量了晋枢机一番,“七日醉的确会令人乱性,可临渊侯才貌,却难以令本王动心。”他的目光利如刀锋,“你比你哥哥的风致,真是差远了。”
晋枢机足尖一点,虚虚靠向商衾寒身畔,“是吗?”他媚眼如丝,笑靥嫣然,手中却突然放出一道银丝,“王爷武功盖世,自然不怕,只是,这是我的地方,若是皇上回来——”
商衾寒食指轻轻一弹,绕过了他织就的银丝,一掠五丈,“既然如此,就请侯爷独自等待皇上回銮吧。”
晋枢机收回了手中蚕丝,微微一笑,“哥哥们果然活着,商衾寒,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儿女情长。”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住学校,希望晋江给力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