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车像被割了老二的公牛一样狂吼着朝着镇子径直冲过去!那头顿时慌了手脚,不少人在狂叫大喊,而聪明一点的操起机枪朝着装甲车玩命搂火,第三师团司令部外围顿时枪声大作,鸡飞狗跳乱作一团!数挺机枪同时开火,修长的火舌舔在装甲车身上,炸起无数簌耀眼的火花,这辆装甲车就像被点燃了身上所有烟花棒的圣诞树一样,全身上下火花四溅,子弹撞击钢板发出的叮叮当当的脆响更是绵密到了极点,都分不清点数了。火力是够猛的,但是89式装甲车的防御能力值得信赖,就算是高平两用重机枪也打不装它的装甲,这一轮弹雨顶多也就擦掉它一点漆皮罢了。而装甲车射出的机枪子弹和机炮炮弹却是弹弹咬肉,只要黑衣少校按下电钮,必然有人被破空而来的弹丸炸成碎片,那种血肉横飞的惨状,让一些没有见过血的参谋和后勤兵心寒胆裂,几乎魂飞魄散!装甲车速度不减,直往第三师团指挥部冲去,子弹和机炮炮弹泼水一般扫出,枪口和炮口指到哪里,哪里就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岩越少将正在为如何应付华军的攻势而头痛,突然听到外面枪声大作,心一阵狂跳,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报告!”
负责师团指挥部的保卫工作的立花田中中佐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去查看情况,然后以更快的速度跑回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慌:“报告师团长,我们的指挥部遭到华军特种部队的袭击,他们来势凶猛,而我们人手不足,很难挡得住他们!”
岩越少将面色阴沉,问:“他们有多少人?”
中佐额头冒出冷汗来,说:“不知道,他们夺取了我们一辆装甲车,火力非常猛!”
岩越少将面色变得更加阴沉:“只是抢了一辆装甲车就让你们束手无策了?一辆装甲车能装载几名士兵?”
中佐说:“不超过十名。”
岩越少将厉声说:“你手下足足有两百多名精锐士兵,还有大量的重火力,连十名支那兵都打不过么?”
中佐的脸涨得通红,啪一声立正,放声狂叫:“请师团长阁下放心,用不了三分钟,我就会将那些华军士兵的脑袋砍下来摆到你办公桌的桌面上!”
岩越少将说:“我喜欢实干家,最看不起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家伙!”
中佐不再说话,狠狠的敬了个军礼,擎起一支自动步枪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等中佐出去后,岩越少将下令:“准备转移!”
参谋长为之惊愕:
“不是说敌人很少,田中中佐可以很轻松的消灭他们吗,为什么还要转移?”
岩越少将的声音透着苦涩和无奈:“区区十来人就敢进攻两百多人防守的指挥部,你认为对方是等闲之辈吗?有这种胆色的,必然是华军最为精锐的特种兵,只怕田中真的挡不住他们!”
参谋长说:“不可能吧,两百多人还打不过十来人?”
岩越少将摇了摇头,说:“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几句话的功夫,那辆疯狂的装甲车已经辗过两道封锁线,并且朝着东瀛士兵倾泄了两百多发机炮炮弹,数百发机枪子弹,直扫得血浆四溅,尸横遍地。反应过来的东瀛军官抡起拳头粗暴的捶着手下的头盔,嘶声叫:“用枪有个屁用,用枪有个屁用!用反坦克导弹,用反坦克火箭弹,用反坦克手雷!用反坦克火力轰碎他们!”事实上,他们的提醒似乎是多余的,发现重机枪根本就射不穿装甲车的装甲后,越来越多的东瀛士兵扛起了火箭弹,尽管黑衣少校连发连中,好几名扛火箭筒的士兵刚露出半个龟头就被装甲车发射的机枪子弹打爆了脑袋,可还是有成群的火箭弹被发射出去,扑向装甲车!少林小兵大叫:“坐稳了!”狠狠一扭操纵杆,甲车在街道乱冲乱窜,运动路线毫无规则可言,也正是这种不规则运动救了他们的命,尖啸着飞过来的火箭弹要么被甩到了后面,要么与装甲车抢擦身而过,二三十发火箭弹砸下来,成片的火球冲天而起,街道被浓烟、弹片和石仔牢牢遮蔽,像是遭到重炮群轰击一样,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一发火箭弹能打到装甲车的,倒是有不少弹片将装甲车敲得火花迸射,可是伤不了里面的人半根汗毛!
哒哒哒————
黑衣少校再次开火,数发机枪子弹飞了出去,一名从三楼楼顶探出小半个身体,正扛着火箭筒朝装甲车瞄准的东瀛士兵的身体被生生撕裂,炸起一团呛人的血雾,惨叫着从上面栽了下来,摔在被火箭弹炸得坑坑洼洼的街道上,成了一团肉泥。黑衣少校说:“机枪子弹和机炮炮弹都打光了!”
少林小兵怒骂:“我日!想办法下车,我们另外找一件玩具!”再次一扭操纵杆,装甲车拐一个大弯,照着一堵墙壁狠狠的撞过去,嗵的一下,墙壁被撞出一个大窟窿来,装甲车冲进了屋子里,里面响起一阵尖叫声————居然还是女声!几名东瀛的随军女记者惊恐万状的看着这头破墙而入的钢铁怪兽,俏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但无损她们的气质和美丽,相反还为她们增添了一种脆弱的美,让人只
想将她们抱入怀里,保护她们,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可惜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