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体炸几四五块,几百道蓝色电弧绞扭着从中狂窜而出,在方圆十几米内到处乱爬,处于这个范围内四五名爪洼猴子身上爬满了电孤,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变成了一截黑糊糊的炭柱,二十米范围内的人一蹦三尺高,做出夸张的姿势,然后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头发像刺猬的刺一样根根上指,颇有怒发冲冠的气势。别说这帮可怜虫,就连我浑身也一阵发麻,妈的,研制出这种手雷的家伙准是疯子!我也顾不上头皮发麻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躲在高射机枪护盾后面,冲锋枪子弹猛打过来,打得护盾当当作响,我全然不顾,抓着起落架的摇把一通猛摇,将高射机枪调成平射状态,对着近在咫尺的爪洼猴子猴子防空阵地扣动了板机!
嗵嗵嗵嗵嗵————
12.7毫米口径双联装高射机枪猛的窜出两道一尺多长的火修,强大的后座力震得我的身体向后一仰!大口径重机枪子弹像两道火龙,呼啸着从防空阵地交叉卷过,爪洼士兵在被火龙舔中身体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个特大号鞭炮一样炸裂开来,血浆碎肉肉脏碎片混合成一阵血雨,纷纷扬扬的溅出八九米远!高射机枪子弹无视郁郁葱葱的树木,席卷隐藏在树林里的高炮阵地,碗口粗的大树基本上一枪打断,白花花的木刺和树汁混合着血雾喷溅而出,高机子弹排成的弹流像铁扫把一样扫过,树林里那些对着天空乱扫的高射炮被一门接一门的打哑,炮兵和供弹手在金属风暴中跳起了充满动感的霹雳舞,在这最后一曲舞蹈中粉身碎骨,化作黏黏腻腻的细片糊满了高炮炮身,他们的惨叫声和尖叫声甚至一度压下了高射机枪的咆哮!
废物,你们不是很喜欢杀人吗?你们不是很能杀吗?现在老子单枪匹马闯进你们中间,你们倒是过来杀我啊?你们杀不了我,我就要干掉你们!
几只猴子从侧面包抄了过来,冲锋枪子弹成串的扫来,打得高射机枪火星乱冒,我背心连中两弹,一跤仆倒,拔出手枪朝他们扣动扳机。九点八毫米口径自卫手枪的枪声跟高射机枪相比一点也不逊色,强大的反座力差点扭断了我的手腕,开枪的人尚且如此难受,挨枪的就更不好过了。头一发子弹就击中了一个猫着腰冲过来,战术动作相当老练的家伙的脑袋,他的脑袋连同钢盔一起炸裂,鲜血混合着脑浆喷起两米多高,跟斩首了似的。第二个枪法精准,又往我胸口打了一枪,痛得我浑身一颤,但是手像指南针一样稳定,手枪子弹击中这个家伙的胸口,炸碎防弹衣,在他胸口打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他整
个人向后飞了出去,不动了。还剩下最后两个!不等我调转枪口,附近传来六管旋转重机枪那令人心悸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轰鸣,一道碗口粗几百米长的火龙咆哮着席卷过去,半秒钟不到,这两个可怜虫就被碎尸万段,想从他们的碎尸上找出一块重量超过半斤的碎肉都不容易。一辆人形坦克朝我冲过来,打老远就喊:“老大,你没事吧?”
我活动一下身体,还好,防弹衣性能极佳,我没有受伤,冲锋枪子弹的动能相对较弱,隔了防弹衣打在身上,感觉像是被马蜂蜇了一口,痛是很痛,但伤不了我。我笑笑:“没事,不过你要是再来晚一点就要出大事了。”
山东嘿嘿一笑:“被降落伞缠住了,不然我会更快的。”六管旋转重机枪对准了对面缓坡冒出来的人影,火龙狂卷过去,那个缓坡顿时笼罩在飞扬的飞砂和破碎的枝叶中,像是刮起了大风,企图居高临下朝我们开火的爪洼猴子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生生轰成了碎片。而高尔夫球场上,后羿式自动步枪和三联装单兵速射炮的轰鸣密集的响起,越来越多的军旗大队士兵成功着陆,跟防守高尔夫球场和爪洼猴子交上火了。爪洼猴子只在这里放了一些防空部队,这些只会对着天空扣动板机的家伙在我们面前连战五渣都不算,在我们凶猛的火力打击之下一丛丛的倒下,高尔夫球场很快就尸横遍地了。
我扛着狙击炮冒着流弹爬上一个狙击点,刚架好狙击炮就听到中队长在步话机里叫:“重狙手注意,有六辆坦克和十一辆装甲车开出来了,打掉他们!”
装甲部队这么快就杀过来了?这倒是出人意料。我打开单兵侦测单元,可不是,集中营方向,有十几辆装甲车辆正朝这边隆隆驶来,企图乘我们立足未稳,将我们辗垮!护航机群的对地攻击武器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现在正不遗余力的破坏集中营的围墙、雷场和铁丝网,只能靠我们自己去对付这些老古董啦!我瞄准第一辆,扣下板机,枪声堪比轻型火箭炮轰鸣,横向排放的气浪将狙击位置吹得烟尘冲天,要是三米内有人,准会被这股气浪撞伤!长达八点八厘米的钨钢穿甲弹化作一道乌光一闪而过,打头那辆坦克正面装甲微微一震,迸出碗大一团火花,若无其事的继续朝前开,没有人知道驾驶舱内部已经变成屠宰场:贯甲而过的钨钢穿甲弹不偏不倚,正中坦克驾驶员,这个可怜虫的身体被炸得粉碎,碎骨肉块血浆溅得其他人全身都是!这还不算,这发穿甲弹在贯甲而过的时候已经处于半融化状态,混合着装甲碎块横扫而过,被扫中的人像是被大口径霰弹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