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架运输机降落,候机大楼里都要发出一阵欢呼声,从数万个喉咙里发出的欢呼几乎压下了飞机降落时的巨大呼啸声。你听过几万人同时发出的欢呼声吗?那声浪真的可以淹没一切!尽管机场的激战还在继续,流弹仍然在空中穿飞,但并不妨碍华人一拥而上,将每一个扛着步枪为了他们拼死作战的人高高抛向天空。我们几个赶紧逃开,打了这么久,快累散架了的身体可经不起他们折腾了。
一共十架运十,一次性运来了一千三百名伞兵,十辆陆地火力平台,十辆伞兵战车,还有一大批单兵肩射型导弹以及其它弹药。三辆伞兵战车用双联机炮开路,在爪洼猴子中间犁出一条血胡同,一百多名伞兵冲过来,将候机大楼和导航塔牢牢保护起来,至此,我们在这场恶战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机场上的战斗可以说是一边倒的屠杀,伞兵不管是兵力还是装备都占有绝对优势,作战经验更不知道将爪洼猴子甩出了多少条街,他们三人一组,配合默契,冲刺,投弹,射击,卧倒,翻滚,一气呵成,势若疯狂,在他们疯狂的进攻下,爪洼猴子只支撑了不到五分钟就溃不成军,神情惊恐的扔掉重型武器撒腿就跑,而不管他们跑到哪里,后面始终跟着一串子弹甚至一把匕首,像割草似的被一丛丛割倒。有些家伙眼看跑不掉了,华国人的好空前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华国人仁慈、宽容,不杀俘虏,甚至为俘虏提供最好的食品和药品······他们作出了最明智的决定,扔下步枪脱下白衬衫,没有白衬衫的话,洗得发白的裤衩也可以,反正只要是能表达出投降的意思的,都让他们抢过来玩命的挥舞,意思是我们彻底认怂了,不打了,要勒要捅悉听尊便吧。
伞兵们忙着肃清残敌,暂时没时间理会他们,收缴武器后留下一个排看守俘虏,主力继续大开杀戒,用云爆弹朝爪洼猴子据守的建筑物里猛轰,反正不是自己的机场,心疼个屁。那隆隆爆炸声听得投降的猴子们两股战战,从建筑物内部喷发出来的火光和残肢碎肉更让他们面色发白,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的明智选择。
只是,他们高兴得早了点。
飞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伞兵秋风扫落叶般将爪洼猴子扫得一干二净,嗖嗖飞过的流弹也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这一仗打完,雅加达国际机场算是彻底完蛋了,跑道上,停机坪上,尸骨如麻,鲜血和着雨水几乎将几千米长的跑道从头到尾糊了一遍;而候机大楼里同样尸堆成山,死伤的华人至少多达一千人,这个数字令他心中腾起一团怒火。死了这么多人,还有哪一架飞机敢在这里降落?只怕过不了多久,这里就要变成一片废墟,哪怕过上二三十年也没有人敢靠近这里,生怕听到鬼哭吧?哼,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好戏还在后头!
三个男兵,两个女兵,一个个浑身是血,疲惫不堪,在候机大楼的死人堆里走出来,沉默的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飞狼凝视着这些士兵,慢慢骈起右掌,举到钢盔边缘:“辛苦了,共和国感谢你们。”
我无力的笑笑,真他妈的累啊,都没有力气说话了。
小广西眨巴着眼睛问:“军团长,我们是不是立了大功了?”
飞狼说:“大功,特等功。”
小广西捏着下巴,作讲价状:“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
飞狼说:“这个当然,勋章,奖金,还有晋升,一样都不会少。”
小广西眉开眼笑:“太好了,这才像话嘛······对了,我们可不可以要一点额外的,让我们心情舒畅的奖励?”
飞狼问:“你们想要什么?”
山东一指那些蹲在地上发抖的爪洼猴子,咬牙说:“要他们的命!”
飞狼眉头一皱:“好几百名俘虏呢,头顶还有眼睛盯着,就这样杀掉,影响太大了。”
小广西说:“我可没说杀他们,我只是要埋了他们!妈的,连畜生都做不出来的事情全都让他们干完了,我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飞狼再次看了一眼残破的候机大楼。现在里面的人反应过来了,发出阵阵悲怆的哭声,在这场激战中,被伤害得最深的就是他们,政府军是不敢往里面开炮,但是子弹和手雷还是夺去了上千条生命。躲在里面避难的人是如此的密集,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子弹射来只能用身体硬挡,成年男子将妇女和儿童挤到中间,子弹将这些站在外围的勇士一层层的扫倒,让一个个家庭支离破碎。刚才大家已经彻底绝望了,麻木了,哪怕是至亲的人在身边倒下也没有反应,现在获救了,失去亲人的痛苦和绝处逢生的喜悦一并涌上心头,这些可怜的人抱着丈夫、儿子、父亲那血淋淋的尸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催人泪下。飞狼收回目光,说:“我们不是野兽,疯狗咬我们一口,我们不能也趴下去咬他们一口,屠杀俘虏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做。”
我们露出愤怒的表情:“难道就这样算了?”
飞狼一指一幢相当醒目的建筑:“将这帮杂种关押在那里,然后让空军往那里投两枚燃烧弹,省得他们
继续污染地球!屠杀战俘这种事情我们不能做,但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