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乔希修士摇摇头:“不了,将军,我们只能护送你到这里了,再跟你一起行动只会拖累你,我们就此分开吧。当然,我建议你再等几个小时,只要再等几个小时,就会有三位更强大的苦修士前来接我们的担子,护送你到前线去。”
维尔京中将说:“不必了,我想在遭受如此惨重的损失后,敌人也该死心了。你们伤得不轻,必须接受治疗,上飞机吧,到前线去,那里有设备最好的医院。”
甘迦修士说:“我们这点伤不要紧,倒是你,将军阁下,如果决定不等苦修士了的话,你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上动身吧,时间不等人啊。”
维尔京中将略一犹豫,说:“好吧,我们暂且告别。”叫来车站负责人,要求他们为两位苦修士提供最好的药物,不得有误。
负责人自然满口答应。
做完这些,维尔京中将诚恳的对两位苦修士说:“非常感激你们为我做的一切,你们的恩德,我将没齿难忘。”
两位苦修士都笑了,乔希修士说:“将军阁下,我们并不是在帮你,而是在为守护因陀罗尽自己一份力量。你是因陀罗的罗摩和阿琼,我们祝愿你旗开得胜,打败异教徒!”
维尔京中将说:“谢谢,我会的!”按照印度教最高礼节向两位苦修士行了个大礼,然后再次跟他们握手道别,带着德巴那汗中尉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拔地而起,几乎是贴着铁路飞,很快就把车站抛到了后面。维尔京中将疲倦的看着前方,前方黑暗中透着灰白,铁路在荒原中延伸,看不清尽头,一如人的命运。他闭上眼睛,先睡一觉再说。
华国与巴基斯坦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都没能要他的命,属于他的传奇,即将开始。
无独有偶,在距离中将座机约一百来公里的地方,一架大型黑色直升机正顶着强劲的风力飞行。这种气象虽然恶劣,但是对于在狂风暴雨中照样敢进行长途飞行训练的黑魔鬼来说,并没有那么可怕,飞行员凭借丰富的经验和先进的设备一次次化险为夷,只是额头的汗水多了些而已。当然,别指望飞得有多稳,好在这些拿打仗当饭吃的特种兵早就习惯了,稳如磐石。看似庞大的重型多用途直升机现在有点挤,因为机舱里硬塞了三副担架。我、小广西、黑衣少校三个躺在担架上,占了很大的位置,其他人只好挤一挤了。
没错,在我昏迷过去之前看
到的冲上来的人,正是黑魔鬼队员。他们遁着枪声赶到,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激战最终将敌人给打散了,及时冲上来抢走我手里的光荣弹扔得远远的,救了我一命。这是我第二次拉光荣弹了,头一次是自卫反击战跟数字化步兵一起打阻击时,那次是师长夫人救了我。后来战友们都笑我命真大,一拉光荣弹援兵就到,小广西还叫嚷着要给我多准备几发,关键时候没准能派上用场。当然,现在这只猴子没心情叫,也叫不出来,在形势最危急的关头,他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爬出山洞朝迂回包抄的敌人开火,击毙了三个,自己胸口也中了两弹,防弹衣保住了他的小命,但是子弹那巨大的动能还是将他震得吐血昏迷,甚至可能内出血了。现在这只爱作怪的猴子老老实实的躺着,一动不动。黑衣少校伤得也不轻,身上的伤口至少有十几二十道,整个都成了血人,大量失血让他很虚弱,加上又中了毒,也是躺着不动,尽量配合医务兵的治疗。我们四个中就少林小兵伤得较轻,还能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着巧克力。他右肩被一根树枝射穿,胸口也被树枝射中,防弹衣挡住了这一击,但是也被震裂了胸骨,这伤够他养上半个月了。黑魔鬼队长苦笑:“惨败啊,十几年了,我们还是头一回尝到这样的惨败。”
少林小兵淡定自若:“胜败是兵家常事。”说是这样说,他眼睛里燃烧着的那团怒火骗得了谁?如果此刻那些负责情报工作的人就在他身边,搞不好他会一拳将他们的胁骨打断四五根,好替死伤在苦修士手里的战友出气!
黑魔鬼队长说:“见鬼了,只是两名苦修士就将我们全盘计划都给打乱了,阿三,不容轻视呵!”
少林小兵说:“毕竟是文明古国,几千年的辉煌文化没有孕育出一些人才,那才真叫见鬼了。不过不要紧,这样的角色是少之又少,以后在战场上碰到他们的几率会很小。”他吞下最后一点巧克力,一拳击在直升机舱壁上,发狠:“哼,维尔京,你别死得太早才好!”
直升机忽高忽低,满载着少林小兵的怒火飞向巴基斯坦,这场战争的第一回合到此正式结束,帷幕的帷幕已经拉开,更惨烈的大战即将上演。
可惜的是,这跟我们三个没有关系了,严重的伤势迫使我们三个成了这场战争的看客,这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