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陀罗向我们宣战了!”
巴基斯坦外交部长一阵风似的闯进总统府,失态的大叫起来。
正在开会的齐亚总统并没有感到惊讶。因陀罗在开战前五分钟才突然找外交部递交战书,宣布两国开战,这一手玩得够卑鄙够无耻,不过他们似乎忘记了,巴基斯坦有一个强大的盟友,华国建在喀喇昆仑山上的雷达站就像一台固定式超级电子预警机,因陀罗别说起飞战斗机或者发射导弹,放个风筝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并且实时向巴基斯坦通报,因此总统和国防部反而在第一时间知道因陀罗开战的消息,并作好了心理准备。齐亚总统示意外交部长坐下,冷静地问空军参谋长:“空军现在怎么样了?”
空军参谋长说:“我们空军已经提前撤退到二线机场,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只是有一个空军基地遭到因陀罗特种部队袭击,有四架歼七被炸毁,损失不大。”
齐亚总统悬着有心终于放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他最害怕的莫过于作为三军最精锐的力量————空军,刚开战就遭到重创,这样的话,这仗就没法打了。顿了顿,他说:“加强各空军基地的戒备,我们每一架战机都是无比珍贵的,决不能白白损失掉!”
空军参谋长表示知道了。
“还有,让空军马上出击,将敌人的气焰给我打下去!”
空军参谋长敬了一个军礼,下去布置了。
陆军参谋长说:“总统,我们陆军下一步怎么办?”
齐亚总统有点儿头痛。巴基斯坦自建国以来,每场战争都处于守势,从来没有主动进攻过因陀罗,因为巴军没有这个能力。而防守也是严防死守,寸土必争,力求拒敌于国门之外,像现在这样国门大开任由敌人攻进来,还真是没有试过,他心里也没有底。不过,这点犹豫决不能在部下面前暴露出来,他冷冷的说:“按照计划行动,这也要教吗?”
陆军参谋长迟疑了一下,说:“可是各部长都在闹情绪,认为这是在拿整个国家的安危开玩笑······”
齐亚总统斩钉截铁的说:“各部队按照预定计划展开,没有总参谋部的命令,决不允许有一丝更改,如有擅自行动的,以叛国罪论处!”
柳维平也在第一时间获知因巴开战的消息,他顿时睡意全消,披上大衣冲进了炎龙军团指挥部。军团参谋已经到齐,就等他了。他还没有坐定就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柳哲迅速报告:
“因陀罗出动的兵力预计在三十万以上,战机不少于三百架,自行火炮和牵引式火炮三千多辆,可谓是精锐尽出了。目前因陀罗空军正对边境城市和军事目标展开猛烈轰炸,给巴军造成不小的伤亡,因陀罗地面部队分两路展开,西线北的山地部队正在陆军航空兵的配合下向巴军据守的几座具有战略意义的山峰发动猛攻,而西线南则以一个山地师为尖刀,猛攻丝卡尼亚谷地,据巴军参谋部传过来的消息,因陀罗军的炮火空前的猛烈,已经将巴军第200山地步兵营的阵地炸平了,一尺深的积雪全被打成了滚烫的泥水!”
柳维平笑:“阿三也有阔气的时候啊······只不过照这样打法,用不了一个月,他们就该满世界找炮弹了。因陀罗的海军呢,有什么动静?”
柳哲说:“暂时不见什么动静。”
柳维平想了想,说:“也是,就他们那支捡别人的破烂拼凑起来的海军,根本就损失不起,他们不敢拿来冒险······”目光落在沙盘上,那一面面旗子就是一支支军队,看着沙盘,他仿佛看到了前线铺天盖地的炮火,遮天蔽日的机群,还有涨潮般滚滚而来的钢铁洪流,呵,战争,终于爆发了!
韩枫还在吕宋继续跟花旗国海军陆战队玩捉猫猫,前来接替韩枫位置的是秦岭大校,136集团军第6装甲师参谋长,在安南战争中以其阴狠毒辣的战术以及对装甲战的多年浸淫,杀得安南军人仰马翻,所到之处寸草不留,甚至多次集中屠杀安南平民,理由是那帮杂种老是打他们黑枪,死在他手里的安南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么一号活宝自然让上头有点儿为难,先是给他记了个大过,让他坐了两年冷板凳,然后再晋升为师长,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可是这个家伙跟三大祸害是一路货色,简直就是为战争而生的,在国内呆得浑身难受,很光棍的向上头打了个报告,带上几名心腹参谋跑到炎龙军团来扎堆了。也幸亏他来了,要不然柳维平还真的很难在军团内找到能代替韩枫的人。听说前线已经打翻天了,这位已经四十岁的大校两眼冒出鬼火一般油绿油绿的光芒,叫:“军团长,还犹豫什么?让我指挥两个旅去给阿三一点颜色看看!”
柳维平说:“好,你指挥风暴旅和狂风旅前往丝卡尼亚谷地,必须顶住因陀罗军主力四十八个小时!”
秦岭干脆利落的敬个军礼,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柳哲沉声问:“那军团主力呢?”
柳维平问:“你有什么看法?”
柳维平笑:“我们的进攻狂人也学会隐忍了,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