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线!可以想像载弹量充足、火力凶猛的强击机在这帮疯子手里
将发挥出何等恐怖的杀伤力,炸弹和机炮炮弹在我军阵地上犁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多少士兵在机关炮的扫射和炸弹爆炸的火光中血肉横飞。我们宁愿挨轰六地毯式轰炸也不愿意碰到这些老掉牙的强击机,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我们的指挥部恐怕已经暴露了,好几架飞狼就在我们头顶上打转,丢下一枚枚航空炸弹,警卫部队死伤枕藉。一辆63式水陆两栖坦克甚至杀到了我们的师团部,直接从师团指挥部帐蓬上辗了过去,并列机枪一通狂扫,上百名好不容易逃过华军航空兵轰炸的卫兵和勤杂人员非死即伤。师团长阁下气得理智尽失,亲自出马,带领两支反坦克分队追在这辆可恶的坦克后面打了整整三十多发反坦克火箭弹和九发反坦克导弹,总算将它击毁了。这个小小的胜利在一定程度上鼓舞了我军士气,师团长重新赢得了全军将士的尊敬。只是这对我们来说无济于事。卑鄙的华军航空兵远程轰炸机总是在防区外发射导弹和滑翔式航空炸弹,很有耐心地清除着我们残余的火炮和导弹发射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损失几乎是呈几何数字上升,防空力量已经被削弱到形同虚设的程度。更多的老式轰炸机加入了杀戮的行列,用航空机枪和航空炸弹大开杀戒,我们在他们的轰炸下血肉横飞。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华军那个久负盛名的空中突击师,我们对他们的评价就是:疯子一般的空中突击师!他们仿佛不知道疲倦,不知道饥渴,更不懂得死亡的可怕,在空军和炮兵的掩护下攻势一浪高过一浪。通过无线电侦听,我们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师长的鬼哭狼嚎:“给我冲,都给我冲!把倭猪给老子爆出肠来!”然后就是海啸一般的攻势。炮火像滚雷一样在我们阵地上来回辗压,庞大的装甲部队如同冲上陆地的潮水,几乎遮住了地面,强击机三架一组,每架六门机关炮的疯狂扫射将我们暴露在外的每一个火力点尽数裹在弹幕中,我们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在短短七个小时内,他们一连发动了十七次猛烈攻势,被我们打退了十七次,每一次我们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乏力的倒在战壕里休息,祈祷着他们同样也筋疲力尽无力再战的时候,他们就冲了过来。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凭他们一个师再加上那个已经打散了的快速反应想吃掉我们一个师团是不现实的,最聪明的打法应该是想方设法将我们缠住,不让我们溜走,等待大部队过来再发动进攻,可是他们红着眼睛一次次冲过来,大有不将我们彻底歼灭誓不罢休之势,面对如此疯狂的敌人,说心里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
七个小时后,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空中突击师可能已经得到最
新的命令,暂时停止了他们那疯狂的攻势,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了。但是如果认为他们就这样放过我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就在我们准备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的时候,炮弹尖啸着砸了过来,一些可怜虫一口东西都没吃到就被炸飞了,就算是躲过了炮击,饭也吃不成了,食品上面都溅了一层泥巴,就算是狗也吃不下吧。没有办法,只好再做一份。饭还没有熟,炮弹又来了,这回被炸飞的是炊事车,我们算是明白了,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吃一顿安生饭!师团长咆哮如雷,让炮兵还击,炮兵联队长小笠原大佐苦笑着告诉他,炮弹连一个基数都不够了,玩炮战我们必败无疑,没有办法,忍无可忍,我们还是得忍。幸运的是那个疯子总算还有一点顾忌,没有放毒气,要不然我们不死光也得死上一半。
啃着硬梆梆的压缩饼干,师团长对我说:“山下君,今晚我们必须想办法跟敌人脱离接触,否则整个第七师团都得完蛋!”
我让干巴巴的饼干呛了一下,吃惊的问:“怎么可能?我们要胜空中突击师不易,可是也不见得会败给他们啊!”
师团长说:“因为华军那三个主力集团军正在全速奔袭过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师团能挡住这三个集团军全力一击的,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如果不能尽快摆脱空中突击师的纠缠,第七师团将被华军的装甲洪流辗得粉碎!”说到这里,师团长露出痛苦而沮丧的神色,还有一种孤掌难鸣的无奈。他带领几个联队跟我会合,目的就是让安南人去硬攻华军精锐的机降步兵扼守的路口,好减少本师团的伤亡,没想到却让整个师团都陷入困境。这条大河没有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我们摧毁了麻石桥,却没有能将华军哪怕一个兵挡在对岸,他们在两栖坦克和运输直升机的运载下轻松地渡过了天险,这是师团长始料不及的。事实上,在此之前又有谁能想到居然可以让整个师乘坐直升机在战场上肆意机动攻击呢?就算是花旗军和苏军也没有做过这样的尝试吧?
我沉默了半晌,说:“好吧,我看华军今晚不会再发动大规模攻势了,凌晨两点我们就撤退,我带领一个联队断后,我们去跟安南人会合······对了,安南人那边进展如何?”
师团长隐隐有几分不屑:“他们能有什么进展?被华军顶得难以寸进。两个团打两个连,连人海战术都用上了,打了了整整一天都没有拿下华军的阵地,我真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