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得可怕,弹无虚发,这比炮兵海还要可怕!
可能是认为区区一个摩步营不值得浪费这么多精确制导炮弹,两个重炮营只打了几轮齐射就不打了,十六辆坦克和十六辆装甲车一字排开,轰隆隆的猛冲过来,130突击炮在队伍后面不断发射着致命的弹丸,慷慨地向安南士兵发放着通往地狱的门票,自行高射机枪和自行高射炮那纤长的炮管已经调成平射状态,随时可能倾泄出密集得让人看不到一丝生机的金属风暴,防护能力最弱的步兵战车排在最后面,以免遭到安南猴子的高射炮或者无后后座力炮的攻击。尽管安南已经没有空军了,数字化步兵旅的防空导弹系统还是保持高度戒备,一枚枚防空导弹虎视眈眈的盯着天空,以免让低空袭来的安南战机钻了空子。尽管只是一个营的攻击,数字化步兵旅也搞得气势磅礴。68式坦克以七十公里的高速猛冲过来,感受着地面不堪重负的微微震动,刚刚忍受了一通炮火蹂躏的摩步营在心里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大概是再也无法承受那可怕的压力了,一些士兵跳了起来,狂叫:“你们来呀!你们过来呀!我不怕你们的!”一边叫一边用自动步枪朝至少还在一公里外的机械化部队猛扫。老兵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过去给他们一个耳光,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找死的,谁也救不了。
自动步枪当然打不到一公里外的目标,就算打到了,那些坦克和装甲车也根本就不在乎,倒是数字化步兵营的反击让这些疯狂的步兵吃不消,自行迫击炮发射的炮弹尖啸着栽下来,落在他们脚边甚至头上,轰隆一声,火光一闪,什么也没有剩下来,只有一顶破破烂烂的钢盔被爆炸的气浪抛上半空,在空中翻滚,半天都没有掉下来。坦克也开火了,不用说,打出的炮弹也是相当的精准,把那些躲过了重炮覆盖的火力点一个接一个送上半天,黄澄少校无奈地看着这一切,他还是无法还击——那几辆坦克早在第一时间就让人家给炸飞了。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反坦克炮了,马克思保佑,但愿这几门反坦克炮能起一点作用!距离还有六百米,炮兵顶着冰雹一般落下的迫击炮弹将仅有的几门反坦克炮推了出来,一通猛摇调好角度,对准了直冲过来的坦克。黄澄大喝:“稳住!一定要放到三百米内再打!”
要把如此凶猛的坦克放到三百米再打,这对士兵的心理是一大挑战。但是少校也没有办法,这鬼玩意可不是反坦克导弹,基本上是瞄哪打哪,打不中就是打不中,谁也没有办法,只有将坦克放到三百米内,命中率才高一些。而华军
坦克不负少校重望,直愣愣的冲过来,反坦克炮组冷静地开火了。“轰轰轰!”一连串轰响中,一枚枚钨芯穿甲炮弹毒箭一般射向68式主战坦克正面。至少有三枚炮弹直接命中,三辆坦克顷刻间化为嫣红的火球。“干得漂亮!”少校大声称赞,防线上发出一阵欢呼,可是在下一秒,欢呼声嘎然而止——坦克从硝烟弥漫中冲了出来,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反应装甲少了几块而已。用这种十五年前的反坦克武器攻击现在最凶猛的坦克,结果当然是灾难性的,除了展示一下安南军人的勇气外,根本就毫无作用!
尽管如此,安南士兵还是没有放弃,后面就是首都,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正面打不穿不意味着侧后面也打不穿,只不过在自行高射机枪和自行高射炮的压制下,反坦克炮组根本就无法迂回到坦克群后面而已。反坦克炮用最快的速度拼命发射,炮弹高速撞上68式坦克坚厚的装甲,地动山摇,令人生畏。三门高射炮也把炮管调平,砰砰砰一通狂扫,终于不负众望地打断了一辆坦克的履带,也算是取得战果了。只是打瘫那辆坦克容易,想要摧毁它却是难上加难,68式坦克太耐打了!虽然动弹不了了,但是这辆坦克还是转动炮管对准这边猛轰,三发炮弹就将一个反坦克炮组炸飞了,也就是说,这辆坦克成了固定炮台,而安南人硬是拿这个炮台没办法!
就在各种反坦克武器火力全开打得正起劲之际,一辆59式坦克已经冲到两百米外,安南老兵注意到,这辆坦克是双管的,两门105毫米坦克炮并列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他们怎么会搞出这样的怪物?没等他深入研究,那辆59式就开火了,两门坦克炮喷出两道交叉刺眼的火光,两条火龙张牙舞爪的飞过两百米的遥远距离,扑向疯狂的安南士兵,这、这、这是一辆喷火坦克!打从火焰喷射器诞生以来,喷火兵一直是最令步兵胆寒的兵种,同理,喷火坦克也是最让人生畏的坦克,火龙咆哮着狂冲而下,安南士兵看到的是地狱一般的一幕:
火焰沿着充满积水和淤泥的战壕狂窜,整条战壕瞬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火坑。高辛烷值汽油显然并不介意战壕底部那浑浊的泥水,相反,似乎燃烧得更加剧烈,火舌直窜起两米多高。操纵反坦克武器的士兵面无人色,拼命的想爬出这条火坑,可是滑不溜手的战壕不是那么好爬的,不等他们爬出去,大火就舔到了他们身上,一个个都变成了火人,在火海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叫,身上的皮肤被炭化,眼球在高温中爆裂,大火从嘴巴直窜进喉咙,烧毁了他们的声带,最终,
这些不幸的士兵在战友们惊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