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重磅燃烧弹爆炸时的情景吗?
这东东可是花旗军的最爱,只要是有他们的大兵参加的战斗,绝对少不了这玩意。这种鬼玩意在韩战时曾经被大量用来对付北韩的装甲部队,一枚丢下去,石头都烧成粉,坦克身上的橡胶诱导轮、油箱与及车内储备的弹药使得遭到燃烧弹攻击的车组的下场注定是无比惨烈的。北韩在跟南韩开战时一度拥有一百五十多辆先进的t-34坦克,将南韩打得落花流水,但是随着花旗空军参战,战况急转直下,等打到釜山时,整个北韩人民军只剩下三十来辆坦克,还不到花旗军一个坦克营的半数,如此惊人的战损,很大一部分就是拜燃烧弹所赐的。在安南战争中,花旗军更是将这种集民主、博爱、人权、人道等等于大成的武器用得出神入化,安南游击队干掉一名花旗兵,自己得死一个排,相信关注过这场战争的人都忘不了那种火从天降、浑身是火的安南人边跑边撕掉身上的衣服的恐怖画面。安南空军被我们打光了,他们当然没有那个能耐把燃烧弹丢到我们头上来,而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的燃烧弹可以浪费到这山喀啦里,但是我真的看到了那火山喷发一般的可怕景象!
那是因为,排长按下了那个要命的电钮。
颜色绝不正常的烈焰像一头头狂暴的猛兽一样从地下破土而出,螺旋着冲起十几米高,再化为五彩缤纷的火雨如箭激射,一枚爆炸,一百平米内就被火焰彻底覆盖,不留一丝空隙!眼看着就要被安南游击队突破的地域瞬间变成了喷发的火山,那滚滚热浪让我们头发焦卷,皮肤灼痛,忙不迭的把着埋进战壕里打死也不肯抬头了。处于人工电动雷杀伤半径内的安南游击队员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就被烈火吞噬,再也无迹可寻,就算是及时只趴下的人也倒了大霉,大大小小的火球成群落下,落到哪里烧到哪里,很多人被溅了一身,衣物甚至皮肤剧烈燃烧起来,痛得他们发出一声惨嚎,不顾一切的跳起来一边撕扯衣服一边扑向水坑,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弄熄身上的大火。没有用,我们在凝固汽油里加了浓硫酸、蛋清、镁粉、生橡胶甚至黄磷,这样的火焰是无法扑灭的,只要沾上一点点就一直烧到骨头里去,除非你能狠下决心及时将溅上了火焰的大片皮肉一刀削掉,要不然就算不烧死你也得活活疼死你!这些安南士兵就是这样,越挣扎身上的火烧得越凶,就算他们像野猪一样扑入满是泥水的水坑里死命的打滚也没用,相反,就连水坑也跟着烧了起来,最终,他们因为窒息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我们冷冷地看着这帮可怜虫,没有人救得了他们,游击
队救不了他们,我们不会救他们,他们只有被活活烧死的份了。
轰!
轰!!
轰!!!
一团团火光映亮了湿淋淋的夜空,游击队员密集扎堆的地带火光冲天,人工电动雷被相继引爆了,火光一闪间就吞噬了上百条人命,还多出了成群的火人在大雨中惨嚎着乱冲乱撞,声不似人,要么被乱枪打死,要么被地雷炸死,要么被活活烧死,反正就是不得好死!安南游击队毕竟不是久经战阵的正规军,很多人都让这恐怖的一幕吓着了,面无人色的掉头就跑,一个带走十个,十个带走一百个,一百人······足以让一支军队军心浮动,士气崩溃!强行突破已经无望,安南人迟疑的退了下去,又在我们的机枪扫射之下扔下了一地死尸。
第一回合算是结束了,我们发现我们已经被包围了,被安南人的尸体给包围了!数百具尸体默默的躺在一阵阵大雨中,血水流淌,惨不忍睹。山东看了一会儿,低声说:“我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尸山血海’了。”
小雷说:“就是死了很多很多人的意思。”
我扬手一枪,一名下半身已经被烧焦还在挣扎蠕动的安南游击队员向下一趴,一动不动了。烧焦尸体的恶臭冲入鼻翼,出奇的是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要知道放在以前闻到这样的臭味我就该把胃都给吐出来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在同登战役中我们班掩护数字化步兵小分队时丁香指引炮弹也给我表演了这么一手烈焰腾空,烧死了不少安南人,有了那一次的痛苦经历,再看到这么多人被烧死我都开始觉得正常了,也许我真的适应战争了吧。我收起步枪,给它换上一个满满的弹匣,说:“这还是小意思,你们不知道,谅山和河内那头死的人才叫多,空军每一次轰炸都要扔下上百吨燃烧弹,那场面,可比这边壮观多了!”
小广西被撵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扛起他的半自动步枪过来找自己的伴,听了我的话,有点郁闷的说:“我说唐山,你怎么把我的词给抢啦?”接着一脸兴奋的挤到我们中间,眉飞色舞:“你们不知道,那机关炮打起来简直就是爽歪了!一按电钮就是上百发炮弹扫了出去,安南人一个接一个被打得粉碎甚至被打成火球,哈哈,有什么游戏能比这个更带劲,更爽?”
我们对这个嗜杀的家伙侧目而视,这家伙一天不杀人手就发痒,当然对近防炮这种噬血利器乐而不疲了!排长发话了:“就知道玩!他妈的,别忘记了,你可是步兵!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自己的阵位上
,做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