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你怎么知道死在士兵们枪下的人就一定是无辜的?”
政委火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兵在作战中肆无忌惮的向平民开枪扫射,你的侦察兵在引导炮弹的时候丝毫不顾及平民的安危······”
柳维平打断:“那是安南的平民,不是我们的,我为什么要顾及他们的安危?”
政委厉声说:“我们是军人,不是野兽!你这样做跟法西斯野兽有什么区别!?”
柳维平声音也提高了八调:“法西斯野兽那一套是被我们骂得很惨,但有一点是必须承认的,那就是作为被全世界围攻的一方,他们的伤亡远低于正义的盟军!我的政委大人,别忘了我们是要深入一个全民皆兵的国家作战,是要摧毁他们的政权,而不是去援助他们抵抗外敌,从我们的野战皮靴踏入这片红土地开始,就注定我们的士兵们必须在敌视的目光中作战,他们所遇到的每一个平民都有可能成为要他们的命的杀手!我的好政委,你到底要多少具士兵的尸体血淋淋的阵列在你的面前你才能明白这个道理?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士兵有命还不如那些亦兵亦民的安南杂种的烂命值钱?”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天知道这位还有些天真的政委大人是被反驳得哑口无言了还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半晌,政委才憋出一句:“你就等着党纪处分吧!”
柳维平说:“好,我等着。不过我也得给你一句忠告:不要再向士兵们灌输你那天真得可爱的思想观念了,这种思想观念只会害死他们,当我求你了!”搁下电话,对一名参谋说:“传我命令:炮兵旅再向c区打一个基数!”
那名参谋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师长,c区有大量城镇和工矿企业,如果向那里展开饱和炮击的话会造成大量平民伤亡的!”
柳维平说:“我知道。我就是要把那帮杂种炸个七七八八,让他们看到我们就害怕,看他们还敢不敢偷偷摸摸的暗算我们的士兵!去传达炮击命令吧。”
那名参谋正要下去,韩枫冲了进来,叫:“师长,情况有变!”
柳维平问:“出了什么事?”
韩枫说:“安南军开始后撤了!他们跟空中突击师的渗透部队顶了个正着,据几个数字化侦察兵小组说这一带都打得尸山血海了!”在沙盘上划了几个区域,“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三个营跟我的一个侦察连分别遭到敌军团级以上兵力的猛烈冲击,打得十分吃力啊!空军已经尽全力为他们提供支援了,可还是
无法遏制安南军的进攻浪潮!”
柳维平有点吃惊:“安南猴子不是在这一带陈列了好几个师外加十几个团,打算跟我们大干一场吗,怎么开战才半个多小时就撤了?”
韩枫苦笑:“你也不想想这半个小时的炮击把人家打得多惨,一些侦察兵报告说很多安南军营都变成停尸场了,敌军阵地上的树都挂满了断肢,而空军连河内都炸了,安南人就算是猪都该知道实力相差悬殊,还不跑等死啊?”
几名参谋也纷纷前来报告同样的情况,形势变得相当严峻。要是被堵住的是民兵也就罢了,可是被堵住的大多是安南军的正规军,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拥有大量实战经验丰富的老兵,兵力又比那几个只相当于轻装步兵营的空突营多出几倍甚至十倍,还拥有相当多的地对空导弹,逼得武装直升机都不敢低飞,陆军航空兵对他们的支援看来是要大打折扣了,好在空军和远程炮兵还能给他们有力的支援,要不然这一仗没法打了。柳维平核实了情况后,皱着眉头在指挥部里走来走去,有点儿举棋不定。他在担心那几个营,这些都是没有经历过真正战火考验的新部队啊,他们能顶住吗?
韩枫问:“是不是让那两个步兵营马上撤退?”
柳维平说:“不,传我命令:虎牙营和狼牙营死守公安屯和红树林,快速反应旅的红旗营钉在苗庄,像鱼刺一样梗在敌军的咽喉,活活梗死他们!把这一情况上报给前指,请前指立刻作出相应的调整,这是我们大量歼敌的好机会!”又研究了一下地图,若有所思,问韩枫:“快速反应旅的主力全速突击的话还要多久才能到达虎牙营的位置?”
韩枫说:“三个小时。”
柳维平一拍掌:“干了!让快速反应旅朝公安屯全速突击,另外,把我们两个步兵旅也放出去见见血!”
韩枫说:“我的数字化小分队将全力配合,引导炸弹和炮弹把他们炸上天!”
柳维平说:“那就这么办好了。马上联系柳哲,我估计这小子都打疯了,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的!”
柳维平说中了,柳哲现在真的打疯了。他的快速反应旅是东路军的尖刀,炮火一停就冲到了最前面,追在安南军后面见车就撞见人就辗,跑得慢的安南士兵一个接一个瘫倒在沉重的履带下,被履带卷进去辗成一团烂泥再甩出来。一些安南士兵眼看跑断腿也跑不过人家,就使出了诈降这一招,让一部分人出去投降,其他人躲在后面准备对下车受降的解放军战士痛下杀
手,谁知道柳哲现在只想饮马西贡河,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