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正常使用了。
三枚炸弹准确地击中了机库,机库在冲天而起的烈焰飞砂中訇然坍塌,把十多架趴窝的幻影和米格全埋在了里面,连同地勤人员也倒了大霉。最后两枚炸弹忠实地沿着光束指引的光明大道飞向指挥塔和油库,指挥塔里正对着电话和电台吼得声嘶力竭的指挥人员全都着了魔一般僵化了,呆呆的望着热情洋溢地朝自己扑来的炸弹,都忘记了要逃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唯一一架还能起飞的没有任何武装的教练机奋不顾身的朝炸弹撞过去,这是最后一搏了。也许是大梵天终于看不下去了,施展神通,那架由菜鸟驾驭的教练机连人带机撞上了炸弹,在空中化为一团辉煌。联队长泪流满面,对破窗而入四处横飞的弹片视而不见,挺直身体向那团还没有消散的火球敬了一个最标准的军礼。不过在下一秒,他更情愿那枚炸弹把他炸死,至少这样他不必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培育的精锐全军覆没:
最后那枚炸弹甩开一串串高炮和高机子弹,一头扎入油库顶部,把里面储存的航空汽油化为冲天烈焰,一团火球直冲起一百多米高,半边天瞬间变成了病态的嫣红,可怕的热辐射无情地煎熬着一切生命,附近的防空营战士要么在转瞬间化为一根燃烧的炭柱,要么浑身是火倒地哀嚎。漫天火雨纷纷落下,把机场上的飞机一架接一架卷入火海中。那些凶狠的猛禽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当带粘质的火雨纷纷落在它们附近甚至落在它们身上时,当滚滚热浪肆无忌惮地推搡它们的时候,这些脾气本来就不大好的嗜血猛禽发怒了,油箱和挂架上的导弹炸弹闪过一团团火光,整架飞机化为无数灼热的弹片,收割着一切挡在它们飞行直线上的生命,这些飞机算是完了。幸存的人员——无数是地勤还是防空兵或甚至飞行员——面对迤逦而来的滔天烈焰,都面色惨白,放弃了自己的岗位拼命的逃跑,离火海越远越好,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跑不掉了,跑着跑着就觉得背后传来难以忍受的灼痛,皮肤瞬间丧失水份,皱得像八九十岁的老人,在他们还想拼命跑向防火带的时候,衣服在高温和油汽混合物的联手攻击下自燃,他们也变成了火人,哭着喊着满地打滚,或者疯狂撕扯身上的衣服。没有人敢停下来帮他们一把,他们注定要化为一团焦炭。不管是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飞行员还是做着最苦最累最脏的工作的地勤人员,在祝融的鞭子下一分律平等,哪怕你只是一位在机场冲洗厕所的大妈,火神他老人家也不会因为你人老珠黄而放过你的。
c基地第7战斗机联队,全军覆没
,连一条飞机的轮胎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