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
真不好说。要是不下雪,我们在天黑前准能到达兵站,要是下雪,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到了。”
女少校探头出去看了看天色,天空中铅云翻滚,沉沉的压在山顶上,令人有一种胸口发闷的感觉。她脸上的一丝忧色:“看这天气,只怕马上就要下大雪了。”
老班长咧嘴一笑:“放心吧,女同志。就算是下雪也不怕,车里有足够的食物和燃料,还有暖和的睡袋,冻不着饿不着。假如我们被困住了,只要发了信号,附近的兵站很快就会派出救援小组······妈的,怎么回事?”笑容被恼火取代了,因为这名老兵突然发现前方大约二三十米远的路段被山上滚下来的冰块和石块给阻塞了,急忙减速,下车去看个究竟。
情况并不是很严重,数吨冰块碎石把路面塞住了一大半,这种情况在青藏公路上实在是太平凡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班长跟随车押运的排长说了情况,排长一挥手,车上跳下来二十多号士兵,有的用铲子有的用手,齐心协力清除障碍,排长则走到女少校面前,问:“文件都在吧?”
女少校说:“都在,一个纸角都没少。”
排长说:“再坚持一下,到了下一个兵站把文件交给团长,你就可以放松一下了。”
女少校说:“但愿一切顺利吧。听说这几天游击队闹得很凶,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排长说:“那帮······”
“轰!!!”
一声巨响打断了排长的话,大大小小的石块冰块劈头盖脸的砸过来,挡风玻璃被砸得粉碎,还好两个人躲得快,没有受伤。排长吃了一惊,扭头望去,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大团硝烟正从那堆路障中腾起,清理路障的士兵至少一半被炸得血肉模糊。一名士兵大叫:“排长,我们挖到地雷了,有情况!你快带少校离开······”话还没有说完,四百米外一声枪响,一发狙击步枪子弹准之又准地射进他的脖子,巨大的动能把他半条脖子无情地撕开,鲜血喷起两米多高,一个趔趄倒了下去,身体挣扎几下就不动了,从伤口喷出来的血很快就在晋升寒中凝固,和冰雪合为一体。四周的雪丘里探出一支支步枪,朝惊愕万分的共和国步兵喷吐出炽热的弹雨,清理路面的士兵首当其冲,在弹雨中无助地抽搐着身体,一朵朵凄艳的血花不断在他们年轻的身体上绽放,最终他们带着满腔的不甘和惊愕倒在了这片冰冷的土地上。
排长红了眼,狂叫:“敌袭!组织防御!”一边指
挥士兵们展开火力,一边抄起56式半自动步枪朝披着一身雪白伪装正朝他们冲过来的敌人开火。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枪响,一朵朵同样红得凄艳的血花在这些几乎跟雪地融为一体的敌人身上溅出,哪怕有一发7。62毫米口径子弹无情地射穿了排长的小腹,也没有能够阴止他准确地射杀那些白色精灵。还活着的士兵也架起了两挺班用轻机枪朝敌人猛扫,再加上十来支半自动步枪的点射,来势汹汹的敌人一头撞上了一道炽热的死线,尽管他们射同的子弹不断地击倒这些仓促应战的士兵,可是自己也付出了可观的代价,一个接一个被击倒。
没有人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地消灭共和国那剽悍的步兵,就算是以陆军称雄的北极熊也做不到!
“砰!”
要命的狙击手又开火了,一名机枪手脑袋重重向后一仰,訇然倒下,火力顿时大减。敌人趁机一跃而起,有几个家伙手里的火箭筒开火了,最后一挺机枪连同射手一起被炸飞,虽然他们也有两个人被半自动步枪击中要害,但是障碍已经扫清,接下来是收获的时候了。数十名敌人狂叫着“贡布!”发起冲锋,56式半自动步枪火力弱的弱点再一次暴露出来,虽然士兵们用最快的速度射击,可是依然无法形成足够密集的火力网,反而被敌人手中的自动步枪轻易扫倒。假如他们手里拿的是90式自动步枪,这帮亡命之徒可能不敢如此嚣张。
“妈的,妈的!”排长把流出体外的肠子硬塞了回去,甩出两枚手榴弹,也顾不上是否炸到人了,冲还没有受伤的一名士兵说:“我掩护,你保护少校突围,不能让她手里的机密落入这帮土狗手里!”话没说完,大腿又中了一枪,面目扭曲,又甩出一枚手榴弹,吼:“快走啊!”
那名士兵一咬牙,拉起肩部血流如注的女少校向后飞跑。在他们后面,半自动步枪只剩下一支还在响,那是排长在连中七枪的情况下拼死掩护他们。只是几秒钟,在m21狙击步枪再次响过之后,最后那支56式半自动步枪也沉寂下去了。至少二十名白衣人像雪豹一样朝他们追过来。女少校甩开士兵的手,喝:“我们是逃不掉了,你掩护我,我必须把这份文件毁掉!”那名士兵没有说话,蹲在一块大石后面,换了一个弹匣朝追击者猛烈开火,他手里拿的是全排唯一一支冲锋枪,火力相当猛,追击者一下子被撂倒了两个,没有中弹的慌忙卧倒,用手里的自动步枪和冲锋枪跟他对射。这名士兵连连中弹,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把子弹一梭子一梭子的扫出去,硬是压住了敌人的攻势。女少校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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