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啦!只是,爱菱啊!
帮个忙行不行?“
“……如果目的和色情有关,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不……你可不可以叫卡布其诺把嘴巴松开?每次都咬我的脚后跟,好痛啊!”
“谁叫你对女孩子毛手毛脚的,我对卡布其诺的设定,是看到采花淫虫就自动攻击,它没有对你发射光束炮,你已经应该偷笑了!”
“……”
虽然这样的拌嘴实在很没营养,不过双方都没有什么猥亵的意味,说着说着更笑了起来,只是给卡布其诺死咬住脚跟不放的兰斯洛,笑起来十分尴尬就是了。。
另外,他们两人也绝对想不到,这番谈话正对数千里外的某处发生影响。
“有刺客!”
“捉拿刺客!”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来犯我花家总堡?留下命来!”
花家总堡之内,被惊动赶来的众子弟兵大呼小叫,想要追截两名行踪败露的神秘客,只是双方武功实在相距太远,纵然已动员千人之数,仍是给那两名黑衣神秘客破空而去,无法拦截。
只不过,虽然换上了黑色夜行衣,花家子弟仍可以辨识出,其中一人是女子之身。事实上,倒不如说是正因为穿着黑色紧身衣,将那具丰满胴体勾出令男性屏息的火辣曲线,众子弟才轻易判断了来人性别。
“……可莲,怎么搞的?不过是到总堡来侦察一下,你怎么忽然喷嚏打得那么厉害?”
“谁知道你家是怎么搞的……哈啾……一定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哈啾……一定有……
哈啾!“
要带爱菱找个暂时落脚的地方,这着实是一件难事。本来的住处在太研院范围内,自然是不能回去了,随便找个旅店把她放下,那也不妥,要是被太研院的研究员找到,可麻烦得紧。
没人胆敢进来搜查的象牙白塔,原本是个好地方,可是如果兰斯洛就这样携美而归,真实身份一定会被拆穿,毕竟现在在爱菱眼中,自己只是个叫做源大郎的普通军人,兰斯洛并不希望太早被拆穿。更何况,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带个女人回自己家,倘使妻子喝起飞醋来,自己岂非自寻死路?
这样一想,那可处处都是麻烦,稷下城内根本没地方可去。自己好歹也是亲王殿下,除了爱菱这个不关心时事的研究狂,见过自己长相的人着实不少,任是哪个地方都有危险,被人指着鼻子大叫亲王殿下。
苦思无计,最后只好铤而走险,带着爱菱来到平日喜欢逗留的酒店街,到自己最熟的那一家“阿里布达”酒,先让她把斗篷套头戴上,掩饰容貌,在外稍待,自己先进去探看有无可疑人物。
才推开门,听到里头的大笑声,兰斯洛就心里有数,某人因为最近太闲,每天晚上都到这里来打工骗酒钱。
果不其然,才一进去,就看到已经暍得半醉的雪特人,拎着一瓶蜂蜜酒,正站在一张由几个木桌叠起来的台子上说书,讲的仍是那套加油添醋过后的剑仙传奇。与其他的雪特人不同,有雪自称与剑仙本人义结金兰,讲起来格外有真实感。
“别笑……告诉你们,不是我在臭屁,我和那李小子是过命的交情啊!当年他在艾尔铁诺落难,我万里迢迢地赶了过去,为他杀进死牢,与数百禁卫高手血战七天,把他救了出来,再传给他绝世武功,他才有今天的……”
“咦?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应该也是天位高手了,为什么我们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呢?”
“去,我已经说过了嘛!为了道义,我把绝世武功传给李小子了啊!就因为这样,我才功力全失,若非如此,当今大陆上什么剑圣、剑爵,哪个人敌得过我的一条腿啊?我神腿一出,他们个个都飞出八丈。”
这话一出,全场自然又是一阵哄然大笑,只有兰斯洛听得心惊肉跳,幸好李老二的天心意识是出了名的烂,不然若是他感应到这番说话,说不定立刻由海外回奔,挥剑干掉这雪特胖子,顺手再宰光这里所有人。
“咦?老大,你怎么会来的?”
看见兰斯洛站在门边,有雪大呼大叫跑了过来,人还没到,浓浓酒气已经薰得兰斯洛一阵反胃。
“废话少说,有一件事你立刻给我办。我今天带了一个女孩来,暂时要在店里躲一下,你马上回宫去把小草找来,还有帮我传话给大家,我现在叫做源大郎……总之干万别让那女孩知道我是雷因斯亲王,明白吗?”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听到这项命令,有雪本来醉意浓厚的眼神,忽然灵活起来,兰斯洛正想要多补充一些,有雪已经扯开喉咙大嚷。
“喂!大家听好,我家老大今天要带马子开心,等一下他就叫源大郎,谁敢拆穿他本来身份的,那就是妨碍亲王殿下泡妞,全部依叛国罪满门抄斩。”
兰斯洛平时在此与一众酒友笑闹惯了,这番话当然没有什么恫吓效果,反而掀起一阵大笑。
“喂!兰老大,今天终于想开啦!值得干一杯喔!”
“莉雅陛下过世还没多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