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厉正和何佳柔都可以破坏摄像头,但是刚才两人在房间里的行为和语言,定然已经被记录下来。
看来是我粗心了!厉正低头嘀咕了一声,他完全没有想到钱彦德居然还有在自己办公室中装摄像头的好习惯。
何佳柔不等厉正吩咐,随手抓起钱彦德桌面上的东西,签字笔、裁纸刀,抓着什么丢什么,嗖嗖出手,直接将头顶上三个摄像头全部砸破,这下子,看你还拍,拍个p!听着年轻女孩子爆粗口,厉正禁不住微微一笑,喂,佳柔,斯文,斯文点!
目前的状况,虽然何佳柔已经将摄像头给破坏了,但谁也不能保证,在某个隐藏的角落出,钱彦德还安排的有其他的摄像设备,更何况,刚刚的情形已经被记录下来,若是今天真的将钱彦德杀了,只要找不到影响资料,恐怕自己跟何佳柔也无法逃脱罪责,厉正衡量一番,最后还是不能下定决心。
既然你早有准备,看来今天你的命是保住了...厉正的口气有些松动,这让钱彦德不禁有些高兴,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为难?
厉正很坦诚的点头,是,确实很为难,今天杀你,我要承担很大的风险,不划算,不如去宰了你的儿子,让你钱家绝后,来的轻松。
钱彦德脸上一愣,突然间笑了,怎么?你当我钱彦德是笨蛋么?羽海,哦,羽海,你现在要杀他,恐怕得马上去办签证了,因为他现在可能是在非洲,也有可能是在欧洲,总之,他不在亚洲,哎呀,世界这么大,连强霸那条土狗都知道将自己的弟弟送走,难道我钱彦德还没有这个智力么?放心,你们找到羽海的机会还是有的,不过跟花两块钱买彩票想中500万的几率差不多。
钱羽海跑了?
钱彦德刚刚说出的话,比他在办公室安装摄像头更让厉正觉得震惊。
佳柔,看来我们还真是,将别人都想的太笨了啊!厉正长叹一声,走到钱彦德面前。
钱彦德显得有些紧张,定定的望住厉正,你...想...
哦,我只是想给你警告!厉正慢慢的伸出手去,将钱彦德的右手拉起来,疼么?
钱彦德不敢稍动,不管是两人之间的年纪差距,还是厉正无声无息突破自己保卫的能力,都让他明白,在肉体上跟这个正值壮年的厉正相抗,是极度不理智的一种行为。
现在呢?厉正猛然间手掌用力,嗑喇嗑喇的骨骼摩擦声传了出来,钱彦德脸色一白,黄豆大的汗水顿时从脸部的皮肤上沁出来。
钱彦德没有求饶,不是他不想,是因为太疼了!
他估计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厉正捏的骨折了。
还是不疼啊?厉正好像很失望的松开手,露出钱彦德那只已经变形,一道白一道紫的右手来。
啧啧。厉正摇摇头,对着何佳柔挥挥手,走吧,我们还是给钱总一点时间考虑。
厉正带着何佳柔,撇下还在剧痛之中的钱彦德,顺手拉上门就离开了这里。
望着转身出去的两人,钱彦德强忍着桌面上摆放的手枪对自己的吸引力,他担心自己有钱也不是厉正的对手,同样,他的右手已经被厉正彻底给废了,就算能用左手,那也是无法瞄准的。
后背流淌出来的汗水现在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发亮,厉正什么时候具备了如此恐怖的实力,还有就是,他是怎样找到自己这里来的?
这些疑问,在钱彦德心中,根本找不到的答案,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打个电话,给某个人,打个电话。
喂,嗯,他刚走了!
电话接通,钱彦德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颤抖。
他真的去你哪里了?有没有为难你!秦隽的声音在电话中传来。
钱彦德龇牙咧嘴的抽了口冷气,为难倒是没有为难,就是废了我一只手...
你不是有录像的么?秦隽没有想到厉正居然能够单枪匹马的冲进钱彦德根据地,还废了他一只手。当然,在他心中,反而隐隐的希望厉正能够做的更出格一些,那样自己就有足够的证据来收拾这个厉正了。
钱彦德当然能够听出秦隽话中的含义,他在电话这头冷冷的抽了抽嘴,声调却异常的凄凉,我杂知道厉正那小子这么敏感,一进来就发现这里有摄像头,并且还让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将摄像头全部破坏之后才动的手...
带来的女人?有多厉害?从秦隽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来,他也开始为厉正慢慢表现出来的实力感到惊讶了。
总之我安排在附近的手下都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嗯,那是个小丫头,好像以前是厉正的保姆来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钱彦德被击倒的保镖们开始呻吟着站了起来,也知道赶快打电话通知救护车。
厉正下手虽然重,但好歹都没有要人命,所以暂时秦隽也拿厉正没有办法。
两人结束通话之后,钱彦德牙齿咬了又咬,该死的秦隽,难怪当初让我在办公室装摄像头,原来就是想我用的老命去替他收集证据,呸!哎哟,我的手啊,你们几个蠢货,救护车怎么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