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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周围一片漆黑。
厉正感觉如同置身于十个大气压下般,虽然身体没有额外负担,却连弹动一下手指都是如此的艰难。没有光明,没有声音,所有的一切如同山一样的压着自己。
这是哪里?厉正反复的问着自己。
谁也不能回答他,只有他的心跳声,还在萦绕。我应该还活着,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数着自己的心跳,厉正甚至为自己的心跳而喜悦。
你在记忆里!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回答出厉正的疑问。
记忆?谁的记忆?我的记忆?厉正四顾,仍旧是漆黑一片。
当然是你自己的记忆!声音继续,从四面八方传来。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啊!厉正感觉到心慌,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记忆,难怪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原来在自己的记忆里,连一点烛光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又让自己从何去寻找记忆。
笨蛋!谁的记忆是用眼睛看的?声音呵斥道,难道你的记忆,都是用眼睛来看的么?
记忆?眼睛?看?厉正脑海中正回旋着这三个单词,那声音又传来,厉正,厉正,你怎么样了?
咦,声音怎么变成女的了?厉正正疑惑间,猛然感觉全身一轻,但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他,醒了。
慢慢的睁开浮肿的双眼,光线从两道缝隙中一点一点的刺入厉正的视网膜。
眼前的景象随之逐渐清晰起来,自己好像是躺在沙发上,而石俊琴的母亲,那个美艳的俏寡妇李李霖珍,正蹲在自己面前,一张俏脸儿上满是焦急,左手撑在自己额头旁边,右手上抓着张毛巾。
厉正,厉正,你清醒没有?随着李霖珍焦急的呼喊声,一股香郁的味道从她檀口中喷出,熏的厉正差点再次幸福的晕过去,怎么能够真么香呢厉正心中暗暗道,这一口就能让自己忘记了疼痛,比吗啡都还管用啊!
李霖珍若是知道厉正现在心中的想法,定会将毛巾砸在这张活像猪头的脸上,然后转身而去。
好疼厉正终于开口,他的话反倒让李霖珍松下一口气来。
哪里疼啊?李霖珍附身下来,ol套装的小西服胸领处綳的更紧,两颗小小的纽扣已经一触即发,衬里的雪白蕾丝边衬衣上隐隐印出两道完美的圆弧,落在厉正眼中又引来他一阵遐思。
呸呸呸!心中暗暗鄙视自己的厉正努力移动自己的视线,偏偏李霖珍看到厉正眼珠子转动,误以为他是要表达疼痛的部位,就半蹲着身子随之摆动,那衬衣上的圆弧就在厉正眼前晃啊,晃啊。
厉正没有办法,使劲的挤挤双眼之后,长叹着将眼睛闭起来,眼不见,心不想!
看他这样一来,李霖珍再次误会了!
她慌神了,以为厉正是疼的晕过去,连忙又是揉胸,又是拍背,时而又双手按着厉正的太阳穴轻轻的揉动。在这番动作之间,小西服胸领处的尖端部分不时在厉正的鼻子、脸、胳膊上擦过,再配合上她口中喷出的芬芳和因为剧烈运动散发出的体味,厉正突然发现,自己无耻的有反应了!
咳为了避免自己做出流鼻血或者其他丢丑的状况,厉正强逼着自己请咳一声,以示自己是清醒的。丈谢谢,我好多了,能不能给我找点红花油或者是云南白药?厉正终于连贯的说出一句话来,虽然称呼李霖珍的时候,厉正实在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称谓,但在厉正的有意含混和李霖珍无意关心下,也算是糊弄过去。
李霖珍将毛巾轻轻的搭在厉正的额头上,站起来,你等等,我去找找。
毛巾还有些暖暖的,厉正眼中望着那套装短裙下的修长美腿一步一步交叠着转向其它房间,额头上的那丝暖意也一点一点的钻进心窝子这丈母娘,真是没得挑啊!
回思到自己这身皮囊,厉正嘶的抽着凉气,没有李霖珍这帖上好的麻醉药,厉正难过了很多。
腰,腿,脸,这几个地方最疼,然后还有后背,前胸,看来这次是体无完肤啊!仔细的感受着疼痛的来源,厉正暗暗为自己的伤势揪心。
药来了,还好,家里红花油和云南白药都有,我还拿了点绷带和药棉!李霖珍的声音传来,厉正看她左右手中小心翼翼的提的药品,勉强挤出个笑容道:我暂时称你,李姐行不行,叫你阿姨我觉得实在对不起你,叫丈母娘,估计你也不会同意。
这话说的李霖珍顿时一愣,好几秒才回神道:行吧,随你的变,现在首先是给你上药,其他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再谈!
脸上自然不能用红花油,李霖珍让厉正平躺在沙发上,用毛巾将血迹和污物一点点擦去之后,用药棉沾上云南白药给涂上。
搞定厉正的猪脸,李霖珍突然道:还好,这张脸还算是没破相!
嗯?正闭目享受的厉正鼻子一声轻哼,顿时让李霖珍转过头去,心中暗暗为自己的不慎言而后悔。
李姐,能不能帮我把衬衣解开?厉正一下子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哼的不是时候,赶快找个事情将这种微妙的气氛给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