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赌一下,在你们的枪击中我的时候,我能不能割断他的脖子。我们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不要逼我动手啊。”
那干jǐng察见得这阵式,到是一时投鼠忌器,不敢乱动了。双方就这样僵持住了。一边的小妹见状,也从地上抓起一个jǐng察,学林旭的样子与他背靠背站着。手里也有一张刀片,不过却是一张平rì出工时用来割包的剃须刀片。
这让让林旭兄嫂对恃的一干jǐng察彻底懵了,一个个不免在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胆大包天。jǐng察抓不到你就算了,你还跑到jǐng察局来摆显个什么劲啊?得,你摆显就摆显吧,还要公然拒捕;公然拒捕也就罢了,还都随身携带着利器,跟jǐng察对恃。这不是公然说我们人民jǐng察无能,打我们的脸吗?现在外面看热闹的那么多,我们敢放你们走吗?那我们jǐng察的脸面还要不要?以后还要不要混啊?是哪个兔崽子要先动手的?真该活剥了他,这不害人吗?你自己无能也就算了,何必要拉着那么多人给你陪葬。
现在一干jǐng察连死的心都有了。直想着该怎么办,同事安然无恙,同时还能把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抓起来,才能让自己不失面子。
而林旭兄妹则是在后悔轻信庞大海的话,不该来这里。现在该怎么样才能安然而退。
正当双方在各自算计,紧张的对恃着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如此胡闹。”
这说话的正是庞大局长。原来,刑jǐng队虽然也在jǐng察局里,但离大门却也颇远,他一来就去处理邓馆长三人的事了,林旭他们开始在大门口闹出的动静他却没有听到。那边事刚刚一了,就听到了大门处传来的枪响。到是把他吓了一跳,谁那么大胆子,竟敢在jǐng察局里开枪。不由得飞快跑了出来。
见是庞局长来了,一干jǐng察纷纷上前解释:“局长,这几天正在寻找的嫌疑犯范林旭到jǐng察局来了。不过他竟然拒捕。现在还在里面胁持了人质,请您指示抓捕。”
一听是范林旭来了,还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先前被一大堆jǐng察围着,没注意看,这下见局长来了,这个方向的人让开了一条道,一看,站在中间胁持着人质的不正是林旭跟小妹。庞大海的头不禁一下子大了起来。都怪自己昨天出去时没跟他们交待清楚,可当时自己也不清楚啊。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忘记跟他们招呼了,这该如何是好?
局长到底是局长,只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你们在干什么?快通通把枪收起来,他们二位是国安特勤人员,是我请来协助破案的,还有就是考查你们平常的训练成果的,你们自己看看你们自己,像什么样子?这么多人,连对方两个人都没法摆平,如果真的是犯罪分子,那你们不是什么给人家送菜的?”
一干jǐng员听庞局长这么说,到是纷纷放下枪来,唯有林旭跟小妹,以为庞局长又在诓他,制住那个jǐng察恁是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在脸jǐng惕的望着庞大海。
一下子庞大海到是被林旭兄妹弄得下不台台来了,只得走进人群中间,举了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拿武器,也没有恶意,对林旭说:“林旭小兄弟,这是误会,今早我来得太得,去处理你们的那位邓馆长的事情了,还没有来得及跟他们说清楚,请你见谅。你们看是不是把他先放了,我们到办公室去说话?”
林旭jǐng惕的看着庞大海的眼睛,发现他的表情很是真诚,不似做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手里的jǐng察,同时也示意小妹放开了手里肋持着的jǐng察。两个jǐng察被小妹抓住的那个倒还好些,被林旭抓住的娜个却快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所以一被放开,便如获大赦,飞快的跑进了人群。
林旭跟小妹先是被请到局长办公室里,庞大海亲自为二人倒了茶,便道:“你们二位请先坐会儿,我去把这事处理一下就来。”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一出门还顺手把门带上了。把二人留在了办公室。
林旭本来耳力就不错,后面练习心意功后,五感比以前更是敏捷了很多,见庞大海一出办公室后,就听得他出门后的脚步声并没有走远。只跟局长办公室隔了一间就开门进去了,只听得啫啫的手机按键声音,好象是要打电话给谁。想起刚才在jǐng察局门口的事,便又jǐng惕起来,当下便从身上摸了两把手术刀片出来握在手里。仔细听起庞大海那边的动静来。
不一会儿,那边的电话就通了。
只听庞大海说:“杨局,向你汇报一件事。”
“发现两个好苗子,是两个孤儿,能力不错,听说还有个世外高人做师父,这次张旭飞就是他们给救回来的,当时他可是被认为已经死了的,还被我们这儿的一个jǐng察看着送进了太平间的冷冻柜的。刚才还在我们jǐng局门口几十个jǐng察都拿他们两个人没办法,还被他们放倒了一大半。我自己也在他手底下吃了瘪,虽然是我没有防备,但真正动起手来我估计自己也